惊悚，但是却极有可能的一种结果。那就是这个案子根本没有发生。
周忆凡在灵感方面非常发散，换言之就是他能想到的事情非常广泛。就算是朱凯，甚至是沈飚都甘拜下风。
最关键的是，如果发散思维的话，一般人极有可能天马行空胡说八道。
但是周忆凡说说怎么听怎么像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是有心人有意为之，专门是要恐吓一些人，或者说是……”
“对自己人的宣誓。他要干什么事情，是要用这种办法让特定的人知道。”
“杀十二个跨年龄段的人！”
朱凯说的这种说法让周忆凡头疼。
“我说咱衣裳的别整这么重口的行吗？宋德光当年也没有直接杀人，而是去做出了一些事情。另外除了十二生肖的年龄属性之外，这十二生肖也可以代表十二种不同的人啊。比如说耗子就是经常干偷窃的。牛有可能是脾气倔强。老虎说明凶恶容易伤人。这些都可以啊。”
周忆凡还提出一种理论，如果他的想法是对的话，那么接下来应该有另外一种情况出现。
就是进度。
“对，他一定会用某种办法宣誓这种进度，让自己人知道。或者应该是让他自己知道。”
对，有这种可能。
可是沈飚马上就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他用手指点点桌子。
“也就是说咱们在这里讨论可能性的时候，外边已经开始发生案子了？”
“对啊。”周忆凡淡定说道。
“对啊！那你还这么淡定”
“那你起身跑步啊。不过，能不能先告诉我往什么地方跑？”
沈飚真是人如其名。
他随时随地的打算飙起来。
说实话，就他这个名字，如果不是成了好人，那就一定是一个很糟糕的坏蛋。
朱凯的性格和沈飚都差不多。
他们啊，简直就是项羽和龙且一般。
这也是周忆凡觉得应该尤其小心的地方。
这个警局的人思路实在太过于接近，那么很明显就会走到思维的死胡同里边儿。他们这个性格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属驴的。
什么意思呢？那就是驴不倒车。
对啊，一头毛驴哪怕是一脑袋扎进死胡同里面，你就是打死它，也不会往后退一步。
就这么坚强！可是你要赶车的人怎么办啊？
周忆凡现在发现自己就是赶车的人，生怕这两头驴子直接进入到小巷子里。
他啊，只能暂时让这两头驴如此而已。
至于剩下的事情，沈飚认为应该进行地毯式的搜寻，然后想办法救人。
但是周忆凡觉得，应该等待。
“你的意思是说，等到第一个案子发现了？”马凯问道。
“是啊，可能他们都觉得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你看沈飚忙的。可是也不想想，既，既然对方有这种胆量，说明他这边的一切行动都在对方预料之内。至少我就会怎么办。那么沈飚无论是加强巡视，还是如何，只不过就是抬高了对方的行动门槛而已。”
“这不就能达到效果了？”
周忆凡只是笑一笑，轻轻的拍一拍马凯的手背。
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有所为，有所不为。
一个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将这桥上的十二生肖全部涂成血色。
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就一定是有所为。
沈飚的想法的确很好，可是很难阻拦。
果然，朱凯如丧考妣，一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周忆凡便知道第一个案子出现了。
“什么情况？”
“一个本地的耗子，没了。”朱凯说道。
“走吧。”周忆凡起身说道。
“沈队正在骂人呢，等他骂完了再说吧。”
“让他别着急，放心，那家伙过不了兔子的一关。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请沈飚答应倾听一下嫌疑人的说法，只要那些个人是真的应该受到惩罚。我想请沈飚帮助嫌疑人完成他的事情。”
朱凯当然知道这个事情是没有问题的。
沈飚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不管是不是他的辖区，只要有不公道的事情出现，他是一定要主持公道的。
从这一点上讲，沈飚更像是一个大侠，也是一个非常有豪气的人物。
“那么咱们三个走吧。”
“不等沈队了？”
“我估计，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骂完呢。”
沈飚当然生气了，这么严防死守的情况下居然还有人犯案！真是将他这里当成了无物！
他恨不得现在把所有的巡逻队员全都骂了一遍，真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干什么吃的！
朱凯和马凯两个人是制服，严禁去了现场。
周忆凡则是跟着他们两个人一块进去的。
到了现场，他看看周围，发现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死者是一个本地的小偷，的确是个耗子。
他的年纪不算大，也不算小。这是个什么说法呢？便是这种人在混混当中已经可以享受老干部待遇了。
但是作为一个社会上的人，这个人还不到三十五岁呢，至少还能够找一份正当工作，发光发热。
周忆凡还是不敢看尸体，只能去问现场的法医。
“从现场情况来看，尸体应该是被杀的。”
“被杀？”
周忆凡看看周围的水域。
“尸体口鼻之内没有泥沙？”
“对，但是这并不是死因，死因是低血糖引起的心悸。”
“啊？”
心悸？
也就是说被人注射大量的某种可以促使低血糖的药物，然后直接在昏迷状态下扔到了河里。
在河水当中引发了心悸，从而导致突发性房颤或者心动过速而导致死亡。
看看那个家伙的样子应该是属于体重超标的一类。
“发现的人是谁？”周忆凡问道。
“发现的人是一个叫小高的人，报警了也是他。”法医说道。
周忆凡点点头。
他直接找到朱凯：“那个小高做笔录了吗？”
“做了，人正在车上休息。”
“好，我知道了。我看看口供。”
周忆凡当然不能直接看口供了，他只能找朱凯要来。
口供上说的是，小高是和老大约好的来这里见面。
结果他先来了却没有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