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周忆凡不说,沈飚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对啊,他们忙了这么长时间都在忙什么呢?不就是在忙大洞桥的事情吗。
“对啊,我差点把这事忘了。他们两个全都不是主谋,都是被人教唆的。”
否则一个在技校之中都算是学渣的半大小子,还有一个认字不到两千个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知识呢?
结果沈飚再次审讯一下才知道告诉他们俩杜毒需要服用一个星期的,就是他们村儿的大夫。
“可惜了,我现在没办法证明,告诉酒蒙子的那个也是他。否则剩下的事情就完美了。”
“胡乱给人开禁忌药物这也是犯法的。杜毒作为止疼剂已经被停止了,这就够了。”
剩下的全都交给良心吧。
“是我,全都是我。那孩子,跟我也算是远房亲戚。可是跟着他爹实在是不行啊。他那个爹就知道打骂,你们可以去村子后头的无名老坟看看。那孩子就是个脓包如果自己爆了,还会溅别人一身血。我是真想让他在一个安逸的环境当中成长。孩子姥姥这个人虽然有点倔,但总归是个好人。”
“牛的雕像是你的?”
“对,那上头就是我的血,你们可以验一验。他答应我了,只要我愿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不把他供出来。他就让我心想事成。杜毒是他帮我弄到的,至于他是谁,我不能说。你们就是枪毙我,也不说!”
得,来了个死不该悔的。
沈飚直接让人给他带下去了。
这案子但是结束了。可是沈飚的心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我说,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咱们能评判的了。但是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在资料里边写上,他们两个人只是被人欺骗之后误杀至亲。他们两人本身也很悲痛,可以酌情考虑减刑。另外,孩子还有学业需要完成。最好能够让老太太可以缓期执行。至于那个小子,看情况吧。反正他们两个人别同时进去,免得断了生路。”
“放心,咱们也不要钱也不要命。”
这个案子就算了,可是更大的谜题就出来了。
某人对案子的掌控,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他就算不在现场,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去控制现场的情况。
甚至一般的罪犯都做不到这一点。
和他约定好以后的所有人都会有非常坚定的信念。至少不至于出卖他。
单凭这一份御人之术,这个人已经是很厉害的人物了。
更何况,他的厉害之处并不止于此。
“我本来以为这一连串单子会有很多麻烦,可没想到第二个案子就已经不是故意杀人这大的事情了。很好,看来,这一次对方是挺清口味的。”
“这是应该恭喜的事儿吗?下一个案子就已经是你说的最后一个了。”
“我可没说下一个案子就是最后一个,我只是说他最多有三次机会。这已经是两次了,第三次就该我总结了。我保证第三个无论是一个什么样的案子到第四个案子,他肯定没机会出手。”
其实,周忆凡到现在为止,基本上也总结出来这些案子的共同特点。
首先那就是案子并不是大案子,可以说非常的无聊。
第一次还好吧,属于最近经常接触的。第二个,就渐渐的离谱了,居然只是一个治安案件。
可是治安的案件出现之后紧接着就是一个死人的案子。
这两个案子还并没有同时性,基本上都是偶然间出现的。
伐罪者的气味虽然比较浓厚,但是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伐罪者了。
周忆凡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出现的可能是另外一种伐罪者。
总之和之前的很不一样。
当然了,只有两个案子,到目前为止是没有任何规律的。
硬是要说的话就是小高和另外一个班的小子都是年龄相近的人。这是他们之间的唯一规律。
“孩子……妨碍了,孩子幸福的人?嗯,那么第三个就是……”
周忆凡想了想之后,便打开了电脑,搜出了本地的地图。
“第三个是老虎,也就是说属于山中的霸王。而这所谓的山中霸王,究竟指的是什么呢。难道是校园霸凌……嗯。”
周忆凡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沈飚这边也没有继续接到报案。
可是他和沈飚两个人都有一种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这个案子的受害人正在出现。
他们两个人非但没有办法去解救受害人,甚至也没有办法去解救施暴者。
从这两个案子上来说,至少得有一个孩子受伤。不管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施暴的人。
一个小猫在出生之后没有杀生过,是不太可能学会杀生的。
周忆凡和沈飚两个人自然也不会想到,下一个案子的受害者究竟是谁。
不过,按照周忆凡的思路应该对附近的学校做宣传,唯有这个样子才能够让学生自己站出来揭发一些事情。
因为之前的小高的案子了结的很快,沈飚这边的人多多少少也能腾出点时间来。
很多警察都上街去之前了。
不过,三四天的时间,马上便有一个学校传出事情,说是有一个学生三天没过来上课了。
给他们家里打电话,家里面也说不知道。
不过,她的父亲好像有点儿不太正常,母亲倒是挺着急的。
“按照这个案子的思路总不能是父亲把他宰了吧?”沈队说道。
“当然不太可能了。如果是按照这个案子的思路,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孩子在家里面受了什么委屈。只是她现在应该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周忆凡看到这孩子的年龄总是想起之前看到的两个人。
都是未成年的孩子,都是受害人也都是施暴者。
对啊,能干出这么中二事情的恐怕也都是孩子了。
老虎,究竟取代的是什么人?
这个失踪的孩子叫做小梅,是家里边的长女。这家里面是一儿一女,看上去条件相当不错。
对小梅的失踪,父亲非常愤怒,母亲就只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