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调查一个培训班所在，还是挺容易的。
钟磊还是出手之下，不但拿到了培训班的地址，而且还拿到了当时的名单。
当然了，整个名单上只有一个人，秦羽。
剩下的人全都是不能公开的人。
周忆凡倒是也没有对这个名单多说什么，只是笑一笑，打算来个“故地重游”。
这所谓的故地重游就是一种记忆。
周忆凡打算去看一下一切开始的地方。
站在这个培训大楼上，周忆凡还真不知道，原来这个地方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他轻轻的摸了摸一个台子坐在上面，一条腿伸直，而一条腿则是蜷起来抱着。
“你也过来坐。”他对马凯说道。
“接下来呢？”
“接下来，那就是等一等，看看你这边的消息。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你这边也该来消息了。”
我？
马凯都糊涂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就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马凯的手机真的响起来了。
居然之前马凯自己安排好的调查尤琛和韩惠两个人的结果。
“走吧，去看看他们两个人关在什么疯人院，不，应该说是精神治疗医院。”
就是这个感觉。
周忆凡好像什么都能看到，什么都能读到。
马凯上了车之后便开车去了关着尤琛他们两口子的精神病院。
经过医生介绍，只看到这两口子远远的在一个地方手拉手坐着。看上去好像没有任何问题，仿佛空气中都包着粉红色的泡泡。
“他们看上去很正常啊！”周忆凡说道。
“等你把他们两个分开之后再看看吧。”
此时，有两个工作人员上去，故意将他们两个分开。
这两个人居然秒变野兽，又撕又打，除非让他们两个人再把手合上。
“不，问题并不是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上，而是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睛上。让他们两个人手和手放在床上给他们两个人捆起来，然后把眼睛封上。”
果然，就算是这两个人被放在了安定床上，哪怕是身上被打了好几道，也是安安静静的。
可是这一次的确是用两块黑布将两个人眼睛蒙上了。
等到眼睛蒙上之后，这两个人就出现了刚才的样子。
这一次两个人的手就算是握的发白也没有用。
“明白了？打开黑布吧。咱们可以走了。”
周忆凡直接转身就走。
“这是……”
“调查一下当初的工作室一共有几个人现在还剩下几个人。”
“什么意思？”马凯问道。
“伐罪者，一向都是要去惩罚那些有罪的人。秦羽之所以这么辛苦，就是要惩罚那些已经犯罪的伐罪者。那么我想问一下这俩人有什么罪？”
杀人！
马凯这才反应过来。
难道说这两个人是被人催眠了之后，把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干掉了？
“对，那个人和秦羽用的是相同的办法。你说咱们如果没有见过秦羽，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出秦羽的样子。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所有关于她长相的东西，都已经被消灭了。”
消除自己的信息，这才是让人消失的第一步。
不过，可惜的是，她有点太小看网络的能力了。
在他们备案的时候，就已经将所有人的资料上传。一般人查不出来，而马凯这种专业的警察是完全能够查出来的。
一共是……五个人。
“尤琛和韩惠两个人只是其中的两个。他们专门负责都市抓拍，找一些比较热门的消息。当然如果没有消息的话，也可以走走小清新路线，总之都是做时评的。”
“而另外的两个人，是失踪了。一个叫刘旭一个叫马梅。他们两个人到现在为止都属于失踪人口。”
周忆凡耐下心来。
他要找两个人的已经不在，这也正是她的罪过。
或者，这罪过不只是如此。
还有，一桩案子。
“她是伐罪者，也是犯罪者。不过也是一个复仇者。咱们算是把他身边的人调查清楚了。刘旭、马梅两个人究竟怎么回事，我想只要查一下他们的关系网就有眉目。我想，现在应该是时候去查一下她的父母了。”
也就是工作室当中的最后一个人，人称才姐的，蔡才。
蔡才，有一个ID叫做菜菜。
一开始做的是播音主持，还有一线记者。后来则是自己进修了心理学的课程还开了一个心理诊所。
最后，她才在得罪了台领导之后，辞职开创了自己的工作室。
“得罪了台领导？”
“对，据当时的人说已经打起来了，非常的激烈。”
“是她把人家领导打了？”
“不，据说是领导把她给打了。而且那个大领导在打完她之后，还特地赔偿了他一笔钱，据说不少呢。”
“死了吧？”
马凯和冯队都非常惊讶。
周忆凡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出这种天马行空的本事。
但是，这所谓的天马行空也有点太行空了吧？
“对，死了。”
他们所说的是大领导的一家子全都死了。
两口子，还有一儿一女全都死于……
“营养不良？”
“对，非常严重的营养不良。”
马凯拿出来的视频让周忆凡惊讶。
他们居然全都在睡梦中死亡了。
将家里面的监控调查出来之后，才发现他们一个个都睡得特别痛苦，在床上反复翻身，但是好像又醒不过来。
“深度催眠，果然是有意思的事情。对了，我如果没估计错的话菜菜应该是农村出身吧？”
“对！”
“这几个人的尸体还在吗？”周忆凡问道。
“尸体倒是不在了，只不过是留了样本而已。因为太过于离奇，也没有办法验出是否中毒。所以就……”
“好嘞，马凯，咱们两个要出趟差了。”
“去哪儿？”
“菜菜的家乡。”
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可以在城市里混的风生水起。
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基本上全都会席卷而来。
大概是因为菜菜基本上不会回来了，所以这个地方的人们也没有对她的老家客气。
按照村主任的说法，她本来是没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