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成功进入一个有一个的机关,就算再难解开的锁,杏黄女都一一将其解开,不在话下。
这一路,危险重重,机关暗器没少发出,但每一次,都被大家化险为夷。
每当遇见危险的时候,独孤拜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要保护杏黄女和阿柒。
救了好几次的阿柒,愣是不领情,反倒是对什么都没有做的仲秋感恩戴德的,令独孤拜山甚为恼火。
当仲秋遇到危险的时候,阿柒是比谁都还着急,求独孤拜山去救仲秋...
而独孤拜山不想看阿柒伤心,于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仲秋,到头来,连一句谢都没有。
众人排除万难,来到了倒数第二层,站在机关门口,杏黄女转过身子,看着众人,说道:
“开了这一层,之后还有一层,就到达那个墓穴了,仲堡主,不知道,你当初的话,还算数不”?
仲堡主点了点头,道:
“杏黄女,仲某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怎么,你还怕老夫骗你不成”?
杏黄女冷笑一声,道:
“那就好”!随即,便从包里拿出钢丝银针之类的东西,对着锁孔。
仲家堡的门人们赶忙点燃新的火把,这一路上,火把倒是没少换。
独孤拜山坐在一旁,看着一旁卿卿我我的阿柒和仲秋,独孤拜山心中醋意涌上心头。
忽听得:
“咔”的一声,锁被打开了,果不其然,从里面飞出好几支毒箭,叉在石壁上。
此时,众人的心,早已将麻木了,这一路上,这样的事,见过又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一间墓穴,全都是雕像,石壁上挂着字画,仲家堡众人各个是眉开眼笑的。
忽听得阿柒指着其中一个雕像,惊叫道:
“你们快看这个”!
独孤拜山登时脸色突兀一遍,但见面前的这个石像,是用上好的石像雕刻而成的。
应该,是一个将军之类的人,但见他手里握着宝剑,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但是,这个雕像的样貌,和独孤拜山甚为相似。
登时,不禁议论纷纷嫩,目光盯着独孤拜山猛瞧,这时,独孤拜山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两个不人不鬼的,盯着自己猛瞧,原来,正是因为这个啊?
那两个不人不鬼的,竟然把自己当做这个人了,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上司把?
紧接着,独孤拜山的目光看了一眼旁边的石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个石像,差不多就是这个墓主了。
突然,独孤拜山的大脑一阵霹雳,这个石像,竟是如此的眼熟。
突然,独孤拜的脑海里,响起了:
“拜山、拜山、拜山”!
“你他娘的跑到哪儿去了”?
“给我滚过来”!
恍惚间,有一种失去很久的记忆,在独孤拜山的大脑里,逐渐浮出水面。
仿佛间,独孤拜山又听见几个女子,在他身旁喊:
“独孤大哥、独孤大哥”!
紧接着,又闪现出,和那个白毛在比武的场景,甚至还出现了冰山、两个老头在比武、还有一只长着两个脑袋的怪鸟...
刹那间,独孤拜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犹如被要炸开死的。
独孤拜山大叫一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样子极其的痛苦:
“不要再喊了,不要再喊了”!
众人不解的看着独孤拜山,阿柒赶忙跑上前,道:
“喂,你怎么了”?
杏黄女见独孤拜山时常,赶忙冲上前,抱着独孤拜山:
“鲸儿,你怎么了”?
独孤拜山将杏黄女推开,站了起来,在暗洞里跑了好几圈,捂着脑袋,大叫道:
“我的脑袋,犹如有成千上万支蚂蚁再爬,犹如裂开似得”!
仲秋一副幸灾乐祸的笑道:
“呵呵,他该不会是吓傻了吧?哈哈”!
杏黄女道:
“鲸儿,你冷静点”!
突然,独孤拜山大叫三声后,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两个雕像,大怒道:
“都是你们两个,都是你们两个”!
随即,便扑上前,抬起两只手,打在那两个石像上,只听咔的一声,那两个石像被拍个粉碎。
在场众人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独孤拜山接连推倒好几个石像,扯下字画,撕的粉碎。
这里的字画,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的,被独孤拜山给撕碎了,仲家堡的人,犹如心中滴血。
然而,对于仲堡主来说,这些不算什么,他想要的,是这个墓主棺材里的陪葬品,那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整个石壁伤的字画,被独孤拜山给撤掉了,过了许久,才安定下来。
杏黄女一脸担心的问:
“鲸儿,你怎么了”?
独孤拜山晃了晃脑袋,道:
“义母,我没事,刚才,不知道怎么了,您老放心吧”!
杏黄女一听,这才送了一口气。
一行人吃过干粮之后,便守在洞口,而杏黄女呢,泽忙着在打开最后一道机关。
这一关,极其的复杂,接连几个时辰,都没有打开。
杏黄女忙的是满头大汗,阿柒时不时那手帕为杏黄女擦汗。
独孤拜山也帮不上什么忙,不经意回头一看,但见几个仲家堡的人,蹲在地上,拾取雕像的碎渣。
独孤拜山自然之道,这些个碎渣,虽然雕像被自己给打碎了,但是,这毕竟都是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的,就算碎成渣渣,也值钱啊。
独孤拜山也蹲在地上,捡了几块。
“土鳖”!仲秋走了过来,看着独孤拜山,啐道:“你啊,也就配捡几块这样的渣渣了”!
独孤拜山笑了笑,说:
“小白脸,你难道忘了,你这条狗命是谁救回来的了”?
仲秋一听,指着独孤拜山,道:
“你...”。
独孤拜山头也没抬,继续说道:
“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啧啧,只会恶言重伤人啊,不过,你也说不过我,滚吧,别出现在我视线里”!
仲秋瞥了独孤拜山一眼,转身离去,坐到阿柒身旁。
而阿柒的目光,也盯着独孤拜山猛瞧,暗道: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里的那个雕像,那么像他”?
“我这么对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毕竟救了我那么多次,没有他,我或许就死在那些机关暗器之下了”!
想到这些,阿柒突然摇了摇头,道:
“可怜他做什么?他人那么坏?那么可恶!总是欺负我,哼”!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机关依旧没有打开。
仲堡主、仲秋等人,困意涌上心头,靠在墙边睡着了,独孤拜山捻手捻脚的走到杏黄女身旁,道:
“义母,这锁,还没有打开啊”?
杏黄女苦笑一声,说:
“鲸儿,义母开锁这么多年,打开那么多机关,唯独这个,却打不开,你外公和曾外公传授给娘的口诀,也无济于事”!
独孤拜山道:
“义母,有句话,孩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杏黄女看着独孤拜山,道:
“鲸儿,你说吧”!
独孤拜山瞥了一眼熟睡当中的仲家父子和阿柒,以及仲家堡的门人,道:
“义母,我知道,说了,你和阿柒师姐也不相信,但是,我觉得,仲家的人,信不过,我听他们说过,一旦得手,他们就会对你不利”!
杏黄女微微一笑,道:
“鲸儿,你为了阿柒,和仲家公子吃醋,我是看在眼里,义母跟你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和阿柒注定有缘无分,你怎么就不听?还说话污蔑仲堡主和仲公子”?
独孤拜山急道:
“义母,我没有胡说啊,我的确听到他们的计划,你怎么就不信啊,义母,我纵然在喜欢师姐,在和那个仲秋吃醋,也不会拿你的安全来开玩笑啊”!
杏黄女摇了摇头,道:
“好了好了,鲸儿,你别说了,仲堡主是雇主,咱们是给人干活的,这样不好,就这样了”!
言必,杏黄女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忙起手中的活,独孤拜山看了一眼仲堡主父子,拳头握的紧紧的,恨得咬牙切齿:
“哼,老东西,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们,还有你,小白脸,我迟早要让阿柒看出你的真面目”!
一转眼,一行人在古墓里,呆了快两天的时间,仲家堡的门人,挖开了沙子,跑出去透透气,到只有杏黄女、阿柒、独孤拜山一直在古墓内。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忽听“咔”的一声,最后一道锁竟然被打开了。
杏黄女的手放在机关上,松了一口气,道:
“打开了,下来,我要把闸门给打开,你们站远点”!
众人一听,赶忙照做。
待到杏黄女扣动机关锁,闸门登时被打开,但见一把钢刀迅速飞出,那时,仲秋和阿柒正站在大门口,眼见那钢刀迅速飞出,仲秋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身子竟然不听使唤的,想走走不了,如果被这一刀戳中,后果不堪设想。
阿柒也被这一幕吓呆了,仲秋见阿柒站在自己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阿柒拉了过来,挡在前,很明显,这是那阿柒当挡箭牌。
独孤拜山大叫道:
“混账东西”!
紧接着,便迅速扑身上前,将二人推开,那把钢刀从独孤拜山的身上飞过,刮破了独孤拜山的衣服。
独孤拜山重重的摔在地上,登时觉得,大脑七荤八素的,但咬着牙,站了起来,一脚踢在仲秋身上,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