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看着独孤拜山,道:
“拜山,你自打父王当王爷的时候,就一直在我们家,之后,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设计帮父王躲过许多次危难”。
“又救了我一命,现在想想,我们一家,欠你许多,我一时半会,还想不出,封你个什么官当当好”!
独孤拜山一听,忙道:
“大...君...哦不...阿南,你别封我官儿当了,我不适合做官,只要能够让我留在你身边,为你鞍前马后,我就知足了”!
“呵呵”!叶南笑了笑,道:“去年,父王封你一个少爵的职位,这样吧,过段日子,我将你提升为中爵”!
独孤拜山忙道:
“谢阿南恩典”!
叶南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继续道:
“拜山,我刚身登大宝,但身边也离不开你,我的身旁,不能没有你,日后,需要你的地方,多着呢”!
独孤拜山拱手道:
“是,阿南,我今后,尽心尽力,为您办事,为我珈蟒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叶南微微一笑,道:
“对了,拜山,这次,我特地吩咐下去,为你建一个伯爵府,不知道,你去没去看看”?
“恩,去了,我刚刚从哪儿回来的,多谢阿南你给我的房屋,其实,我一个人,也住不了那么大的房屋子啊,就一人一鸟的”!独孤拜山笑着说道:
“这一人一鸟住那么大的房子,我也觉得太那个了吧“?
叶南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珈蟒国的少爵,让你随随便便住民居?传出去,让别人岂不耻笑我“?
独孤拜山一怔,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
二人嘻哈了一阵儿,但听得叶南叹了一口气。
独孤拜山站了起来,不解的问:
“阿南,你怎么了?因何而叹气”?
叶南倒了一杯酒,叹道:
“现如今,父王驾崩,我火速登基,父王留下了一大堆的烂摊子给我,现如今,珈蟒境内,那些个藩部战乱四起,不只是如此,对珈蟒最大的威胁,要属那蟒蕙王了”。
“蟒蕙王?就是那个十多年前归降我珈蟒的降将”?独孤拜山惊讶道:“这老东西,野心勃勃,他手底下的,可都是精兵强将,这老东西,打起仗来,很有一套的”!
叶南点了点头,道:
“没错,就连祖父和父王,都惧他三分,他归降之后,封他为王,他提甚么要求,祖父和父王都会满足他,生怕他起兵造反”。
“阿南,这老家伙,为祸一方,当地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独孤拜山说道:这老东西,既然反骨已起,想要造反,只是时间问题,咱们也得做好防备”!
叶南抿了一口酒,摊手道:“没错,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如今,我刚登大宝,现在要做的,是要稳住他,等过后在想着怎么处置他”!
“我有时候还在想,如果前朝的独孤将军和郭将军未死,他兴许,还不敢如此嚣张”。
只可惜,他们二人都**人所害,到现在,一直尚未平反,等过段时间,我要重查他们的冤假错案,还他们一个公道”。
“那可不是嘛”!独孤拜山插言说道:“他们两个,可是我们珈蟒公认的战神,如果他们两个但凡有一个在世,那蟒蕙也不至于敢嚣张成这样”。
“都得夹着尾巴乖乖做人,但是,阿南,你被别太着急,先暂时稳住他”!
叶南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猛然想到了甚么:
“拜山,我在问你一个问题,这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但是因为父王的后事,一直没有道出时间来”!
“呵呵”独孤拜山笑了笑,道:“阿南,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吧”?
叶南点了点头,道:
“哪天在盘龙谷,你仅仅使用二掌,就毙杀那些刺客,由此可见,你的武功很高,在你身上,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我很好奇”!
“唉”!独孤拜山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阿南,我原本是不想说的,等日后有机会告诉你,但是呢,哪天不得不施展武功自救了,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
紧接着,独孤拜山见自己到雪山之后,如何拜师学艺的事一一说给叶南听,这叶南一听,惊得是合不拢嘴,问:
“这么说,你现如今,脱胎换骨,有着一百四十多年的功力”?
“是的,阿南”!独孤拜山点头说道:“但是,哪天,是我第一次实战,就取得如此大的成就”。
叶南盯着独孤拜山猛瞧,如获至宝似得盯着独孤拜山,许久,放声大笑:
“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啊,我说你回来,为何不敢找我比武,原来,是怕伤到我啊,啧啧,好,好,拜山啊,你可真是一名福人啊”!
独孤拜山尴尬的笑了笑,道:
“阿南,你谬赞了,你不怪我欺君就好”!
叶南微微一笑,道: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咱们之间,不分这个,来,干杯”!
这一日,独孤拜山坐在自己的中爵府,府中的家丁丫鬟是应有尽有,魔枭也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时,憨娃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向独孤拜山道:“公子爷,我回来了”!
独孤拜山站了起来,问:
“憨娃,你怎么才回来”?
“我在南藩忙着替大君清理府中的物品,能晚一些”!说着,憨娃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公子爷,这是总舵主让我带给你的信”!
“信?义父给我写信了”?独孤拜山拆开信,看了看,但见信上写着:“好自为之”四个大字。
独孤拜山一怔,叹了一口气,心道:
“义父义母得知,阿南继承了帝位,而我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阿南最信任的人,也当了大官,义父义母这是在为我担心,生怕我惹出麻烦来”。
“但是,义父义母,你们不知道的是,现如今的独孤拜山,可不是以前的那个独孤拜山了”。
“但是,这么想想,其实也对,现如今,阿南登基为帝,我们俩,就得以君臣之分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的了”。
想到这里,独孤拜山不禁叹了一口气。
憨娃挠了挠后脑勺,道:
“公子爷,古司徒、祝卫、还有阿荣、方队长他们,以及王府中的家臣们,都拖家带口的来到了朝都城”。
“那是当然的了,祝卫曾是南藩王府的侍卫队长,方成是副队长,阿荣是他的随身侍卫,这些人,自然得得到重用了”!
“公子爷,憨娃不明白”憨娃向独孤拜山问道:“现如今王爷登基为帝,那南藩的政权交给谁来打理?总不能让北藩代管吧”?
独孤拜山沉思了一阵儿,说道:
“阿南登基不久,设立了好几个不同的职位官员,想必,南藩便会派驻在大臣去管理南藩,但是,憨娃,你可知,咱们俩的好日子,要来咯,哈哈”!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不假,独孤拜山呢,本身就有爵位在身,可比古司徒这群家臣高得多,赐伯爵府家丁丫鬟数人。
那些家臣,可得自己买房子置办房屋了。
朝中的文物大臣,再傻的人也知道,独孤拜山是叶南的心腹,于是争先恐后的给独孤拜山送礼,要不就请他喝酒吃饭之类的来讨好他。
但是,独孤拜山对着一切,是甚为反感的,能拒绝的,就给拒绝了。
独孤拜山虽有爵位,但是他却从来不参政,而叶南也三翻四次的召独孤拜山进宫。
而独孤拜山在府中,也没甚么可做的,整日便是去茶馆听书,赌场赌钱的。
在这同时,他也开始参研那《金乌赋》神功。
这一天,独孤拜山在府中的池塘钓鱼,家丁来报,御前侍卫阿荣求见。
竟是叶南召见,独孤拜山忙换上了衣服,入了宫。
会面的地点,依旧是皇家书房,叶南和其父一样,都喜欢在这里批阅奏章。叶南也不列外。
待到他刚走到书房门口,却见祝卫、卓叶、以及朝中的几个武将陈霖、高铬等人刚从书房出来。
独孤拜山不禁纳闷,暗道:
“咦?他们几个为甚么出现在这里?祝队长、卓大哥?还有陈将军他们也在?他们几个同事出现,那么事不小”!
“这祝队长和卓叶,都是武将出身,不久之前回归军营,御前侍卫总管由阿荣接任,没错,一定是出大事了,要不,阿南不能同时召唤他们过来”!
一进书房,阿荣关上了门,独孤拜山正欲下跪行李,却被叶南阻拦。
此时,叶南的脸色铁青,拳头握的紧紧地,独孤拜山心知,事情不妙,于是便道:
“阿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哼,还不是那蟒蕙”?叶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老东西,父王驾崩的时候,他自称身体抱恙,不能来吊唁,这都快过去半年了,传信说要来吊唁父王”!
独孤拜山一听,忙道:
“是吗?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