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人都走了,快放开我啊。你拽我的头发干什么!”
花小霜捂着自己的拿到,却不敢用力。
因为楚辰拽着她的头发,她一动,就会牵动她的头发,可疼了。
“他走了是他的事,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楚辰打量着花小霜。
这个小妞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居然敢把自己当成他的挡箭牌。
那个周聪也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反而是傻不拉几的,真的两句话就详细了花小霜的话,楚辰真当成了和花小霜的同伙。
“我……我什么都没说啊。啊!疼疼疼!你欺负小女孩,算什么本事!放开我的头发!”
花小霜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陷入了谁的手里。
还不知道楚辰到底多么的可爱,在厕所门口,大吵大闹。
“你叫花小霜是吧?”
“你想干什么。”
“呵,刚刚你那身老公可叫的不错啊,这怎么有胆子叫出来,没胆子承认呢?一会儿就让你试试,乱喊别人老公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楚辰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故意用恶心的眼神,在花小霜那少女系的身材上,来回扫视。
花小霜看起来年轻,但其实早已成年,不然也不可能会来到武会拳馆。
拳馆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来。
作为成年人,瞬间就读出了楚辰眼神中的那意思,霎时紧张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许靠近我啊!你没听周聪说吗,我姓花,我是花家的人,你敢动我,花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花小霜其实挺有自己的小聪明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楚辰的延伸后,花小霜就没由来的感到一丝慌乱。
想要快速的楚辰的魔爪中逃出生天。
“花家的人?你认识花小安?”
“那当然,花小安是我堂姐!你既然知道我堂姐,肯定知道我堂姐是盛京花家的大小姐!
花家最近灭了夏家,成为盛京大家族之首,你敢动我,我堂姐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呵。”
楚辰邪邪一笑,一巴掌拍在了花小霜的腿上。
“啊!”
拍得花小霜嗷地一声惨叫,竟发现,自己的双腿酸麻难忍,想要挪动,却怎么也挪不动腿。
“花小安来也救不了你,乖乖在门口等我,好好想想怎么跟我道歉,怎么平息我的怒火再说。”
说完,楚辰也不管花小霜的叫喊,转身进了厕所。
“喂!你给我回来!你对我做了什么!给我解开!”
楚辰刚刚可是直接一巴掌凝固了花小霜双腿的气血,让花小霜直接定在了原地,想要移动,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让花小霜又惊又怕。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先是一脚踹翻了周聪,那个周聪再怎么说,也是暗劲层次的高手。
人脑袋虽然废了点,但手艺却是实打实的,而且家学渊源,被一个年纪差不多的人,直接踹飞,就很离谱了。
更可怕的是,楚辰这一巴掌把她干定在原地的手艺,更是让花小霜骇然。
因为,她根本没看懂。
花小霜见楚辰已经进了厕所里面,知道如果楚辰出来,自己还是会落入他的手里。
不禁有些后悔了。
当时,周聪挥舞匕首朝花小霜发难的时候,花小霜也不是不能跑。
可为什么就偏偏选择了让楚辰当挡箭牌了啊!
这下好了,这是才脱狼窝,又进虎口。
这个戴着墨镜的可恶男人,貌似比那个周聪难缠一万倍还要多!
这可怎么办啊!
花小霜虽然双脚不能动,但是双手还是可以移动。
摸出了自己,印着凯特猫的包包里,装的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连串数字。
花小霜犹豫了好久好久,才终于拨通了号码。
嘟嘟……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女声。
“喂,谁?”
声音无比冷漠,就好像一位冰霜女神,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也正是正在气息,让花小霜不想跟对方说话,可眼前形势太过危机,花小霜也没时间考虑,于是道:“堂……堂姐,是我。你怎么连人家的号码都没存。”
哪怕非常不习惯堂姐的这种冷漠,花小霜还是假模假样的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恶心。你不是已经跟我决裂了吗?还跟我打电话干什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还是难缠的人物,想要求饶道歉?”
对方不用猜,都知道是花小霜的堂姐,花小安。
只是与平时不同的是,平时的花小安,语言很少,就算和楚辰交流,也是问一句答一句,绝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可是在面对自己的堂妹,花小安的语言却多了起来,说了一大通话。
就是语气不算是太好。
“我……没有,我就是想堂姐了。之前是我不对,和堂姐闹矛盾。所以今天特意来跟堂姐道个歉,请堂姐看在人家年龄还小,童言无忌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肯来这两姐妹在以前果然是闹过矛盾,还互删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然真的有花小安罩着,周聪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招惹最近如日中天的花家。
更不敢招惹花家现阶段实际掌控者,花小安的堂妹!
很可能是知道了花小霜和花小安关系不好,所以想趁机搞点事情。
“少来。你的性格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不得不让你低头,你会肯跟我道歉?”
“呵呵。”
花小霜干笑了两声,果然,她的这点小聪明,在睿智的表姐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虐成了渣。
“堂姐您真是太睿智了,咱们不愧是姐妹,简直就是一条心的,这样都瞒不过你。”
“少来,有事说事,我还很忙,没空跟你耗。给你十秒钟,说。”
“啊!不要挂啊堂姐,我说,其实是我在武会拳馆出事了,刚刚有个非常非常可恶的男人,用一种古怪的邪功,把人家定在了厕所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