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乞丐之躯,一路追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周慕欢忽然刹住脚步,感的意识到危机的靠近。
‘有危险!’
望着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死胡同,却仿佛是一张巨大的深渊之口,一旦周慕欢踏入,就会被吞噬得连皮毛都无法留下。
‘难道邢笺昙掌控了乞丐之躯的神通?’
周慕欢心里一惊,若当真是这样,邢笺昙将会成为无端之界唯一一个不受封印压制的超能人,以邢笺昙的脾性,恐怕他这个夺走他身体的人,会死的很惨。
这种猜疑,让周慕欢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虽然现在也可以修炼道术,可无端之界这个没有灵气,没有元神灵魂的地方,想要修炼,积累能量实在太难了。
任凭周慕欢融合了楚辰的圣人之智,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获取力量,依旧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周慕欢紧盯着胡同,警惕的防备胡同里可能随时冲出来的危险,但忽然,他后背一紧,危险并不是在胡同之内,而是在胡同之外。
霍然转身,乞丐之躯邢笺昙就站在他身后距离不过五米的地方,正一脸阴霾的盯着他,他的目光宛如阴险的恶鹰,随时可能扑杀过来。
忽然,一眨眼的瞬间,邢笺昙扑到周慕欢面前,快若闪电,让周慕欢连眨眼都没有反应,就被邢笺昙压制在墙壁上。
“我还是第一次从外人的角度看自己的身体!果然,我的身体是那么完美。”
邢笺昙舔着嘴唇,嘴里一股恶臭袭来。
周慕欢皱着眉,脑海迅速转动,想要找到击破面前这种窘境的办法。
“哼,我倒还要感谢你,因为你,让我明白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能力,仿佛掌控了全世界,这照种美妙,你竟然舍弃了。”
邢笺昙此时言语的模样,仿佛入了魔一般。
“现在,你该把身体还给我,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享用谢氏姐妹,以我多年的眼光,她们两还是个处吧,你竟然没有破了她们,简直侮辱了我的身体。”
邢笺昙狞笑着,就要抢回自己的身体。
可下一秒,邢笺昙脸色微变,他竟然无法移魂,将身体夺回来,而如果强行夺回来的话,他无法将乞丐之躯内的神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抉择!!!
要么成为乞丐之躯,拥有强大到拥有无端世界唯一超能力量,要么变回邢笺昙,却只是一个凡人。
曾经拥有过如此强大而掌控世界的能量,邢笺昙犹豫了,他放不下。
“哼,你最好替我管好我的身体,等我有一天找到如何转移能力的办法,如果你胆敢破坏我的身体,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邢笺昙愤恨的一把将周慕欢甩到一旁,狠狠瞪了周慕欢一眼,转身缓缓走出胡同,朝着邢笺昙的大豪宅走去。
他想干嘛?
周慕欢盯着邢笺昙的背后,忽然意识到,邢笺昙可能会对谢氏姐妹动手,可他,根本没有能力阻拦。
“站住!!!”
眼见邢笺昙就要走出去,周慕欢艰难的爬起来,大声的喊道。
邢笺昙缓缓转过身,就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盯着周慕欢。
“你若是敢伤害谢氏姐妹,我就毁了你这具身体,你的能量来自外界,之所以可以获得这些能力,与我有必然的关系,一旦我死了,我就会回到你的身体里,到时候,你绝对无法与我抢夺身体的掌控。”
周慕欢冷冷说道,说罢就要踹破自己的心脉,和邢笺昙拼个你死我活。
邢笺昙怕了,他不知道周慕欢说的是真是假,但身体拥有的强大能量,证明神话世界的存在,他害怕,周慕欢的说得是对的。
“你敢?”
邢笺昙大怒,再度一闪,冲到周慕欢面前,再一次将周慕欢压制在墙上。
“你以为我不敢?”
周慕欢毫无畏惧,其实他不知道如果他以邢笺昙的身体死了,是否会回到乞丐之躯内,或许这是一个办法。
“哼,好,我不会伤害谢氏姐妹,不过,我做其他事情,你也阻止不了,你就用我的身体,替我夺取邢家的大权,等到我找到转移能力的办法,就是你死的时候,不过你放心,在你死前,我会让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玩弄谢氏姐妹。”
邢笺昙退缩了,冷哼一声,甩下一句威胁的话,身影消散,无影无踪。
“呼!!!”
周慕欢松了一大口气,身体忽然的疲倦感席卷而来,仿佛奔跑了几十公里一样,累得几乎无法动弹。
“二爷在这里,二爷,二爷你怎么了?”
这时,周慕欢听到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邢笺昙的手下匆匆赶来,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周慕欢,连忙上前将周慕欢搀扶起来。
“送我回去休息,不许将我的情况告诉任何人。”
周慕欢低语一句后,昏迷过去。
手下不敢怠慢,连忙将周慕欢待会大豪宅内,而此时,谢氏姐妹还在参观大豪宅,并没有发现周慕欢的异常。
周慕欢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只有一个女仆在照顾自己,他抬手让女仆不要出声之后,让女仆下去,他则走到窗边,看到谢氏姐妹在花园里,似乎很满意喜欢这个大豪宅。
望着玩得开心的谢氏姐妹,周慕欢却感觉到无比的头疼,觉醒者的威胁,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又多了一个不受封印之力压制的邢笺昙。
没想到,无端之界会如此辛苦,偏偏他还只是一个空有修行能力,却无灵气修行的普通人。
‘不行,看来必须找到灵气,修炼道术,否则,万一哪一天邢笺昙发疯,就无法控制。’
周慕欢暗暗想到,幸好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可以调用很多普通人根本无法动用的能力,这给周慕欢很多便利之处。
“张全,给我将世界上每一种东西都弄一份送到豪宅给我。”
周慕欢给分公司的助理打电话命令道。
“二爷???每一种东西?”
张全一愣,二爷这又是在搞什么?
“是,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