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姑娘,华子和辣条可是金贵之物,极为稀少,常人别说见着,就是闻都闻不到。”
一旁的婢女小心的提醒道。
“金贵之物?”
蒋若云差点笑出声,就华子和辣条还金贵,肯定是楚辰搞的鬼,这小子一定利用这些廉价的东西赚了不少黑心钱,待会见到楚辰,一定要好好敲他一笔竹杠。
没想这时,阮琳却脸色阴沉的走进来,蒋若云一看阮琳的表情,立刻嘚瑟的笑起来,故意刺激的说道:“怎么?遇到什么难事脸黑成这个样子,要不要告诉姐姐,或许姐姐心情好,帮你想想主意!”
如果是之前,阮琳肯定不屑的反驳蒋若云嘴巴上占便宜的行为,但现在,她没有心情,她声音低沉的说道:“楚辰被花舫的人带走了!”
“什么?”
蒋若云一听,立刻着急的想冲出去,被阮琳的手下拦下。
“你现在冲出去是想害死楚辰不成?我问你,你与楚辰一路离开花舫,可遇上什么事情?无论大小,你要是想救楚辰,都快告诉我。”
阮琳先冷喝一声,蒋若云气恼的回头,阮琳顾不得与蒋若云争,急怒的说道。
蒋若云一听,哪还能与阮琳置气,连忙回想一切,她看出的楚辰之所以找阮琳,一定是阮琳地位身份不凡,想救楚辰,她必须抛开对阮琳的不满。
……
楚辰被带到了花舫,再次见到了短须汉子,短须汉子一看到楚辰,立刻认出楚辰,顿时惊怒出手!
“住手!楚辰是我武学院的老师,如果没有半点证据,就想伤我武学院的人,未免也太小看我武学院了!”
短须汉子出手,荆河立刻反手拦下,冷冷盯着短衫汉子说道。
“哼,他冒充成阳见我,之后成阳就死在万花坊,成阳死因蹊跷,又是因为来万花坊说知道花魁下落,还说与楚辰有关,你敢说花魁被掳与楚辰无关?”
短须汉子冷哼怒叱。
“等等!楚辰冒充成阳?你可知道成阳长什么样子?楚辰冒充他,笑话!”
荆河一听,顿时觉得可笑,楚辰器宇轩昂,让人看一眼就会留下很深印象,而成阳,一副酒色过度,且行为猥琐,竟然能将楚辰和成阳混爻,短须汉子说的话,荆河怎会相信。
“你意思我说谎?”
短须汉子大怒。
“我信不信,你看看其他人信不信?”
荆河冷笑,短须汉子更加恼火,那日他的确见到楚辰冒充成阳,然而其他见过成阳的人,转头再看楚辰,打死都不信能将楚辰和成阳搞混。
“好!且不说这个,楚辰,我且问你,你昨日可去过花舫?”
短衫汉子忍气吞下这口恶气,但他已经十分笃定成阳之死,一定是楚辰所为,花魁被掳走,也一定和楚辰有关。
“我的确去过!”
楚辰微微点头,一副傥荡的样子。
“好,你承认就好,那我再问你,花舫着火,后又沉船,你既然在花舫至上,为何花舫沉船之后,不见你人?”
短衫汉子认定是楚辰掳走花魁,至少与花魁被掳有关,所以冷声再问。
“楚某那日在花舫着火之后便跳船离开了。”
楚辰睁着眼撒谎。
“不可能,那日着火之前,并没有人跳船,如果有,我一定知道!”
这时候,听到楚辰狡辩谎言,花舫老妈妈气呼呼的跳出来,指着楚辰喝道!
“楚辰,老妈妈已作证,着火之前,花魁失踪,你不曾跳船,沉船之后又找不到你,同样花魁也不见踪迹,你敢说与你无关!”
听到老妈妈的话,短须汉子立刻跳出来,指着楚辰怒叱。
“哈哈哈!”
楚辰没想老妈妈如此严谨,的确是他有嫌疑,不过,是对是错,全凭两张嘴,只要没有证据,胡说八道谁不会。
楚辰一阵大笑,惹得众人奇怪,老妈妈和短须汉子则是勃然大怒。
“你笑什么?可是心虚了,快将花魁交出来,或许我还能绕你一命!”
短须汉子勃然怒叱。
“我笑,是因为你们当真会扯淡,她只不过一个老妈妈,丢了自己的花魁,想找个人买单,随便将黑锅推到我身上,你就就信?信一个最会逢场作戏的婊.子的话。”
楚辰大声冷笑,为了洗白,甚至恶意鄙夷老妈妈。
“你说什么?”
果然,老妈妈一听,气得面目狰狞,她身为十二花舫的老妈妈,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贬低羞辱过,气得当下就要动手。
“哼,谁敢动手,今日我代表武学院在此声明,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谁敢伤楚辰,就别怪我出手狠辣!”
又是荆河跳出来维护楚辰,老妈妈一看,脸色漆黑一片,她的确不敢招惹武学院。
“好好好!”
短衫汉子连说三声好,听语气,怕是气到不行,不过还算理智。
“今日我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短衫汉子冷冷盯着楚辰说道,一挥手,很快,又一个人走出来。
见到此人,荆河脸色微变,怒视着这个人,而楚辰皱眉,此人他有些眼熟。
“在下罗飞雨,乃是武学院的老师!”
罗飞雨上前说道,有些惧怕荆河而不敢看荆河一眼。
“荆河主任,这可是你们武学院的人,他说的话,你们总不能否认!罗飞雨,你说说你知道的!”
短须汉子冷笑道,这才是他笃定楚辰就是与掳走花魁有关的最重要人证。
“是,各位,在下武学院的老师,昨日与成阳恰好也在花舫喝酒,见到了楚辰老师,之后花舫着火,沉船,我和成阳老师以及文轩平老师几人就离开了花舫,回到武学院,当我们回到武学院时,就看到楚辰老师背着一个被黑袍裹住的人回到武学院,我们心里感到奇怪,于是跟着楚辰老师来到阮夫人的别院,之后等了几个小时,楚辰老师就独自离开。”
“哼,这下,你们可还有话说!”
短衫汉子冷笑道。
荆河脸色难看,他以武学院为由保住楚辰,可他不能再针对武学院老师的人证,盲目维护楚辰了,他只能看着楚辰,看楚辰如何自辩。
“呵呵,笑话,我从花舫离开,带着一个黑袍人回武学院,就认定黑袍人就是花魁?”
楚辰不屑冷笑,继而大声说道:“既然你们看见,那楚某也就不隐瞒了,楚某昨日的确带着一个黑袍人回学院,不过那不是花魁,而是阮夫人的贴身婢女禾绿!”
“什么?你胡说八道!”
罗飞雨气恼的喊道。
“你们不信,怎么不去问问阮夫人?难道阮夫人也与花魁被掳有关?”
楚辰冷声讥讽!
短须汉子怒瞪楚辰,他可知道阮琳的身份,哪敢去质问阮琳。
“昨日黑袍人,的确是我贴身婢女禾绿!”
这时,阮琳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杀到万花坊,恰好听到这一句,阮琳立刻瞥了禾绿一眼,禾绿点点头,阮琳这才冷怒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