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珩眼睛充血,看着玉天娇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你怎么敢!”
“本座有什么不敢的?说到底,你与本座不过是同一类人罢了。你千方百计靠近凤时锦,不也是为了以她的命来换取大师兄成功复活吗?”
玉天娇一语道破,这才令众人如同大梦初醒。
怪不得沐千珩这样的美人说什么也要嫁给凤世子,原来竟是这样。
沐千珩见自己的计划败露,也不再掩饰,看着凤时锦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势在必得。
“本座要做什么,还从未有人能够拦得住!”
说着,身上竟是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直接震退了众人。
看准凤时锦在的方位,一个飞身便将其捉住。
随即看向了凤琦玉,“凤王爷,还请你拿出伴随凤时锦出生的灵玉,将它要给本座,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凤时锦却是闲庭阔步的向前走了两步,随后被沐千珩死死扣住脖子,这才没了动作。
只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娘,你可别听他的,你要真的拿了,孩儿之后死的更快。”
沐千珩听罢,尤为恼怒,更是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凤时锦被掐的脸色都变得异常的涨红起来。
偏偏沐千珩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
看着凤琦玉的眼里满是威胁警告,“凤王爷,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照做,否则,信不信本座现在就杀了她!”
看着沐千珩越来越疯狂的举动,凤琦玉无法,只能选择去房内拿出一块通体莹白的古玉给了他。
沐千珩接过玉,撒了一把迷烟,毫不犹豫的带着凤时锦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等烟雾散去,眼前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凤桓羽急得不行,凤九天连忙安慰,更是派了大批的侍卫地毯式搜索。
一处寂静的山林里面,沐千珩打开一处密道,走了进去,便看到了祭台之上不曾收拾的吕阳致的尸体。
此时她的身躯早已残破不堪。
四肢扭曲分离,早已不复当初的俊朗清秀。
看着这一幕,沐千珩目次欲裂。
心中更是确定了要杀了玉天娇的念头。
凤时锦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随后嗤笑一声,“沐楼主的审美还真是独特啊!这样的也下的去手?真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你的勇气。
再说了,人都死成这样了,灵魂五识都已经消散了,哪里还能复活,便是神仙也不能。”
凤时锦说的倒是真话,这世上并不存在什么复活之术。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死去却是如今万年过去也无能为力。
可是沐千珩怎么会信,毕竟这是他毕生的心愿和执着。
因此,只见沐千珩拼好了吕阳致的尸身,随后拿出古玉放置在吕阳致的胸口,而凤时锦则被他拉过来,一匕首便划破了凤时锦手腕上的动脉,血液流在古玉之上,那古玉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沐千珩不信,又等了许久,依旧如此,这才反应过来,凤琦玉拿了一块假玉来骗自己。
沐千珩怒火中烧,拎起凤时锦的衣领就就将她砸到地上,“你娘竟然敢骗本座!本还想着放过她的,如今倒是不用心慈手软了!”
闻言,凤时锦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慈手软?呵~你可别侮辱这个词了。就你?这一副动不动就要人命的模样哪里配的上这样美好的词。”
沐千珩被凤时锦的话气的不轻,她的话无疑实在讽刺他心狠手辣,恶毒残忍。
虽然凤时锦说的是实话。
但沐千珩也是一个男孩子,自然也不希望冠上这样的名头,是以,倒是更为羞恼。
下手也更加狠辣。
凤时锦打了一个哈欠,随后……
看着被砸昏在地上的沐千珩,凤时锦淡漠了瞧了他一眼,看着还流血不止的手腕,撇了撇嘴。
随后,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凤时锦翻了个白眼,随后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躺了下来。
……
凤时锦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
而沐千珩也被捉拿归案,为了夜长梦多,与三日后问斩。
而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凤时锦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洗漱的时候,随口问了句,“我那天是怎么回来的?”
下人立马来了精神,“回世子,那天是傅公子将您带回来的。”
凤时锦挑了挑眉,怪不得那日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原来还真是他。
凤时锦笑了笑,却是笑不见眼底。
“那还真是要感谢他了。”
下人不知凤时锦心中所想,点头如捣蒜,“王爷和王君两天前就已经亲去丞相府道谢了。”
凤时锦垂眸,“爹娘回来时怎么说?”
“自然是大赞傅公子了。而且奴才还偷听到王爷打算与丞相府结亲呢!”
呵~果然如此。
凤时锦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唤来了褚贏。
刚一见面就问道,“他怎么样了?”
“被关进牢房,不过在我的打点下,倒是没人敢为难。只是牢房的环境有限,杜公子怕是少不得要吃点苦头。”
凤时锦咬了咬唇,“如今,事情可有进展?”
“属下已经找到了人证,只是奇怪的是,人证消失了。”
“消失?怎么消失的?”
“属下亲见对方进了房间,可是属下明明没见对方出来,可当属下察觉不对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
而且,属下也检查过,跟本没有密室密道这类的存在,而且,门窗都是锁好的,不可能有人在不惊动属下的情况下离开。
除非……”
凤时锦双目微眯,“除非那人轻功在你之上。”
褚贏点了点头。
不过,对于这一说法,到底还是存在疑虑的。
毕竟,褚贏少年成名,尤以这轻功最为出名。
在这世上,能超过她轻功的人屈指可数,可每一位无不是早已隐世的高人,又怎么会做出掳人的勾当!
可除了这种说法,似乎也没有别的答案了。
凤时锦只觉有些头疼。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褚贏自知事情被自己搞砸了,因此自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