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没再继续了。
有些话题,开的容易,结束也和仓促。
傅承安从阳台上看到一辆黑色的汽车离开,副驾驶位上就是傅成君。
她要出去干什么,傅承安能猜到一些,但不能肯定,而他却也看了看另外一个空着的车位,郭严似乎昨晚上出去找会后就没再回来。
郭严不在,傅成君也不在,这座别墅除了保镖老妈子之外,就是他一个人了。
他想去花园逛逛,却发现自己根本出不去,门口的保镖不允许,为了不打草惊蛇,傅承安坐在阳台栏杆上,用花盆里的小石头联系射击,很快,能打碎的玻璃都打碎了,他甚至还打死了几只树上的鸟,保镖听见动静也不敢阻止,毕竟,傅成君并没有交代他限制傅承安的做事儿的自由。
但是,这个别墅里也不是没有管事儿的,有人打电话给郭严,说了傅承安在家里的杰作,郭严气的七窍生烟,忙完了手上的事儿就立刻赶回来。
车子开进来的时候,傅承安正在瞄准,晃荡一声,汽车的玻璃碎了。
郭严气的带人闯进来,“你想死是不是?”
傅承安瞅了一眼外面的大树,总觉得这棵大树不正常。
但是,在院子里种树也是很平常的,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大树奇怪。
郭严气的不得了,但傅承安心情极好,“怎么了?事儿不顺利啊,我就说,这谋朝篡位的成功了,你们死,失败了,你们是炮灰,何必跟着参合呢,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解决不行吗?”
郭严冷笑看着他,“谋朝篡位?你这个词儿用的妙啊。”
傅承安嘿嘿一笑,“是吧,我也是读了书的,对了,看你这么生气,总不会是想把我宰了泄愤吧。
如果是昨天,他一定真的宰了他,以绝后患。
但是现在,他忽然明白傅成君为什么要留下这个人的命啊。
“傅家大印在哪儿?”
傅承安无语望天,“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忽然,傅承安想起了什么似的,郭严正在无意识的活动自己的手腕,却露出了一节奇怪的黑色纹身,傅承安愣了一下,“你?”
郭严冷笑,“看出来了?”
郭严笑了,“你是想问,杀了那个小魏的人也是我吧。”
傅承安眼底血红,他一直都在找杀害小魏的凶手,虽然他跟那个小魏没什么太深的交情,但是小魏三次救了他的命,这笔账他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如今,凶手竟然就在眼前。
“这么说,前几个案子你也参与了。”
郭严冷笑一声,略显嘲笑,“不是前几个,是从第一个开始,我就参与了,知道郭凯为什么要去偷那份档案了吗?”
傅承安点点头,“现在明白了,从那时候开始,你们就开始计划,如果不是我当初揭发了郭凯,你们大概早就完成复仇计划了吧。”
郭严点点头,“当然,都是因为你,害的我大哥被贬沙区,而我本想进京与他汇合,却被这件事而被迫留在沙区,当了一名探员,我们的仇人都在京城,现在要去沙区把手伸过去,这中间我们需要打通多少关卡,你知道吗??”
傅承安笑了,“如果我知道,我当初就该把他发配到大西北放养去,那样,你的狼子野心还得等几十年。”
郭严十分气愤,“我真不明白,你也是刑部的官,我让你看当年的档案,你看了,你还能说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话来,果然世道都一样,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东西。”
傅承安指了指记得鼻子,说道:“别这么说,我现在不是官,不过,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无所谓,不过我想说的是,卷宗我看了,我师兄周朝也跟我说了当年的事儿,我对这个案子的态度是理性过于情感。”
“郭严,如果易地而处,我也许没有这么沉得住气,但我不会让你一样为了复仇而前脸这么多无辜的人,你如果认为当初我师父有意偏袒和维护,结果一手这天害了你们一家的话,那你如今的做法又是什么呢,贪官必须要抓,但不一样要用你这种方式,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那岂不是乱套了。”
“还有,当年的案子档案很少,这中间一定有人故意抹去一些什么,而且,以我对我师父的了解,他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一手遮天的隐瞒一件事,除非,那件事关乎更多人的生命,而必须牺牲一个人的时候。”
郭严不大明白地看着他,想问却又害怕自己知道一些东西。
“胡说八道,他是你师父,你当然会为了他说话。”
傅承安道:“具体我不知道,但我想,当年的沉船也许都不仅仅是一个事故,郭严,我如果要抓你,我完全可以申请刑部的通缉令,我甚至可以把成君先抓起来,但我都没有这么做,我想的是,案子既然有疑点,我们就查清楚,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牵连无辜的人。”
“你大哥当初阻止你,大概也是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对吧。”
傅承安又道:“傅家的船,不仅仅是运输货品,还运输物资,这点成君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其实这些年,成君在傅家,你对傅家也应该了如指掌了,当年沉水的船只本应该是运送物资的,这个你大概不知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承安本不想告诉他,因为这个想法是他自己临时想出来的,并未得到证实,而且,如果成立,那么方面傅凤麟究竟扮演着多少角色,在宴津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是好还是坏。他自己也开始自己曾经的判断,但是目前他清楚的是,不管事实是什么,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郭严计划了这么久,藏人的地方肯定也不一般,贸然激怒他,甚至是把他逼上绝路,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如此一来,他便更加小心谨慎。
郭严,其实你真的可以不用这样的,你的目的就是为你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让当初那些陷害你们的的人绳之以法,新历没有追溯年限这么一说,所以你可以试着换一种方式,让我帮你,行吗?
郭严颗不是严曦,可以让傅承安三两句话就能摇动心思,郭严连郭凯都杀了,又怎么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初衷,更何况那些所谓的无辜人,他们无辜,难道自己家人就活该是牺牲品吗?
郭严认为,自己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不在乎多几个,而且,他自信自己当年的决定是没有
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