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八卦爱好者们那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看的津津有味的。
昨天林知晓来的时候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今天来上班,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林知晓脸色发烫,“下午……我自己回家就行……”
“听我的,我来接你……”顾锦誉狭长的眸子满是笑容,他本就是那种外表看上去风流倜傥的男人,魅力十足,这一笑,谁能顶得住?
重点是,他还故意冲着林知晓眨一眨眼睛,撒发着他那该死的魅力,“别忘了啊,你们应该是五点下班,我正好四点半下班,五点就到你们公司门口了……”
“真的不用了……”
林知晓能感觉到周围一堆看热闹的目光,她实在太尴尬了,恨不得赶紧进公司去,“真不用,我先去上班了……”
“五点见……”顾锦誉扬唇一笑,等到林知晓进去的时候,还故意来了一个飞吻,抬高了声音,“中午一定要好好吃饭啊,别饿瘦了……”
妈耶,瞬间引来无数目光。
林知晓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实在不知道顾锦誉这是要闹那样?总不能是拿她这样的女人当乐子消遣吧?
只能加快步子往电梯口走过去。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前台边的宋柔然看在了眼里。
她不知道林知晓是什么时候和顾锦誉纠缠在一起的,但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如果林知晓和顾锦誉在一起了,那冷洛川也就只能对林知晓死心了。
顾锦誉送完了林知晓,哼着歌离开了科华。
宋柔然几步追上了林知晓,正好电梯刚下来,二人一起上了电梯。
看到宋柔然,脑海中不免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林知晓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但上班第一天,总要和宋柔然打招呼的,“宋秘书,早安……”
宋柔然打扮的一如既往的漂亮,只不过昨晚上也是心事重重,睡的很晚,黑眼圈虽然遮了又遮,还是依稀能看到。
宋柔然这次倒是没从鼻孔里瞧人,而是很友好地微微一笑,“你还来的挺早,今天第一天上班,是怕迟到吗?”一面说一面看了看楼层,“公司第一天上班,你应该有很多事情都不懂,走,正好我现在有空,去我办公室喝一杯咖啡,我给你讲讲公司的规章制度……”
面对宋柔然的热情,林知晓愣了一下。
明明前两次见面,她还那么不友好呢,怎么一眨眼,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弄得她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的宋柔然了。
宋柔然显然是看出来了她的心思了,扬着眉毛一笑道,“之前你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又是空降兵,我肯定会对你有意见,现在……反正你也知道我和冷总的关系了,你又是冷总介绍来公司的,而且……冷总说了,你是救了瑶瑶命的恩人,他知恩图报,我肯定也得跟着他知恩图报,往后公司里遇到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只要我能办的,肯定都会帮你办了,你帮了瑶瑶,帮了冷总,就是帮了我,我感谢你……”
宋柔然言外之意透漏出了一个信息,透漏出她和冷洛川关系不一般,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所以,冷洛川的恩人,也是她的恩人。
那一瞬间,林知晓觉得反胃的很。
男人可真是下半身动物,不是说他爱那个楚纤纤爱的死去活来的吗?现在不照样和宋柔然打的火热?
所以,别听什么男人的山盟海誓,他可能是爱过,但也只有几分钟罢了……
宋柔然盛情邀约。
林知晓第一天上班也不好推辞,只能挤出笑容,“好,那就多谢宋秘书给我讲一下公司的规章制度了……”
二人上了楼,宋柔然亲自给林知晓泡了一杯拿铁,递上咖啡杯子的时候,她笑着说,“刚才我看到顾律师来送你上班了,你和顾律师……你们……”她语气里满是试探和窥探,“你们昨天也去了帝豪酒店,难道你们也是去开房的?恰好撞见了我和冷总?”
宋柔然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提醒林知晓,她和冷洛川已经睡过了,她才是冷洛川的女人,而林知晓什么都不是。
她眼神里都是窥探,笑眯眯地看着林知晓,“昨晚我听冷总说,之前你的离婚官司都是顾律师帮你打赢的,说起来,你还真是命好,想让顾律师接一个案子,除了能付得起律师费,还得认识人才行,顾律师一毛不收替你打赢官司,可见他对你有多上心了……”
“……如果你真能和顾律师在一起,往后你的人生也就不用发愁了,我还听冷总说,你没离婚以前过的挺惨的,哎……你也怪可怜的,遇上那样的前夫,也是倒霉……”
宋柔然说出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不动声色羞辱林知晓,更想让林知晓知道,她不配和冷洛川在一起,也是想让林知晓知道,冷洛川其实早就把她的狼狈全部都讲给她听了。
其实冷洛川压根没对宋柔然说起过这些,这些全都是宋柔然自己打听到的。
说话的时候,宋柔然一直偷看林知晓脸上的表情。
林知晓端着咖啡杯子,面色渐渐有些发沉。
她没想到冷洛川会把的事情都当做取悦宋柔然的谈资,然后一点点全部告诉她,而且还是在两个人欢悦之后,在床上告诉宋柔然的。
冷洛川,那她当什么了?
是不是还把她那些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宋柔然?
她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一点一点沉着气,这个时候她如果发火动怒,歇斯底里,就只会让宋柔然看笑话。
当然,宋柔然叫她上来的意图也再明确不过,不过是想在她面前炫耀一下,炫耀她已经和冷洛川在一起了,同时也在警告她,别再靠近冷洛川。
这事情如果换了寻常女人,可能早就气的坐不住了,早就起来跟宋柔然大吵一顿了,可林知晓只是默默的听着,脸上表情沉稳,似乎宋柔然所说的这一切,都对她没有丝毫的作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