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黄静的办公室。
看着屏幕上的消息，黄静的脸色铁青，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一边，是李佳航的新歌如火如荼，关注度和下载量持续霸榜。
一边，是蔡旭昆的预售专辑，不断出现退款。
在经历一次三十万张的退款之后，现在更是只剩下了十万张……
十万张，够干什么？
一张三十块钱，十万张满打满算才能有三百万。
扣除专辑的制作成本，能剩下多少？
“槽！”
“妈的！”
黄静狠狠的拍了一下子桌子，气道：“蔡旭昆，你是不是废物！”
“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你又是怎么跟我说的！”
“大言不惭，说你自己的粉丝粘度好，愿意花钱！”
“还拍着胸脯跟我说一百万张。”
“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是多少！”
“我……我……我……”
蔡旭昆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的所以然。
说白了，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第一天预售好好的，谁知道那天晚上李佳航一发歌，他的粉丝就叛变了……
“滚！”
“给我滚远点！”
“我不想看到你！”
黄静破口大骂，把蔡旭昆轰了出去。
离开办公室，蔡旭昆的脸色，一样难看。
不过，不是因为自己的专辑被退款的事情。
而是因为黄静对他的态度。
挣钱的时候，黄静亲热的喊他旭昆。
现在不挣钱了，就拍着桌子让他滚。
这样的老板，跟着她有什么前途？
“要不，试试李佳航？”
蔡旭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犹豫了一下，找到刘茜，试着拿到了李佳航的号码。
“李先生你好，我是蔡旭昆。”
“什么事？”
“我现在是黄静这边的签约歌手，我不想在她这边了，想去你那边，可以吗？”
“我的粉丝很多，我的粉丝很愿意花钱。只要你能给我打造出好的作品，我们能赚很多的钱……”
“没兴趣，再见。”
李佳航只是听了一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蔡旭昆，他完全提不起兴趣。
什么玩意儿？
打来电话就说让自己给他打造作品，还说自己的粉丝愿意花钱，这样的人，也配叫音乐人？
不过……
倒是可以趁机打击一下黄静！
这个老娘们儿没完没了的找自己麻烦，现在用她的人打她，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而且，蔡旭昆一味的想着从自己的粉丝身上赚钱，实在让他瞧不上眼。
这种人，不教训一下，也说不过去。
想了想，李佳航从关虎的手中拿到黄静的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喂！”
“黄总，我是李佳航。”
“我知道是你，你想要怎么样！”
“没事儿，就是想问一下蔡旭昆怎么样？他刚刚给我打电话想要到我这边……”
“槽！”
“啪！”
本来还想和李佳航说几句的黄静，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情绪瞬间失控，狠狠的把手机扔了出去！
“槽！槽！槽！”
黄静气的直拍桌子，大吼大叫：“把蔡旭昆那个王八蛋给我找进来！”
……
《老炮仗》片场，关虎看着李佳航笑呵呵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好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是何必呢。”
“万一传出去，对你不好。”
李佳航也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她欺负我很多次，我不过让她长长记性罢了。”
“总不能因为她资历老，就随便她欺负。”
“更何况，那个蔡旭昆，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电话一接通就说他的粉丝能花钱。这种人，在演艺圈，也是祸害！”
关虎怔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李佳航。
好半晌，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感慨道：“你说的对。”
【宿主震惊导演关虎，获得震惊值+4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