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将他带到了空间回廊之地,那是一处陡峭的断崖一边,陈川扶着个人,要从这里跳下去。
东方行的天赋会因为跟他走同样的道路而受限,就不是陈川该管的事情了,毕竟看那殷兆怪异的表情。
这奇葩大概已经走了不少人的空间回廊了,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殷兆一个闪身回到了圣殿之上注视着远处断崖之上的人,见人跳下去后,才拿着水晶球去往了修炼室。
陈川跳下去之后,再次来到了之前那处熟悉的走廊,两边依旧挂着无数的画像,但这次与第一次不同。
他好像可以随心所欲的出入画中世界,不会等看完那画中人的一生才可以出来了。
陈川深深看了一眼站在宇宙之中的男子,赶紧带着昏睡的东方行走了出去,他现在要去的是驯养师协会所在的龙腾市。
时隔月余,陈川再一次做上了长途火车,这次是直接从地下走的,很顺利,就是那些人见他拖着一个活人,时不时的议论纷纷而已。
但是这些都不痛不痒,从圣殿之上下来,不出一个小时,他就坐上了火车,来到了驯养师圣地,龙腾市。
那守门的银甲队员,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你怎么总好绑人?”他望着陈川用藤蔓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忍不住问了一嘴。
这人不会又要像上次那样,在他们基地市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不过这人不是被圣殿之人抓走了吗?他是怎么出来的,银甲队员一肚子疑问。
陈川默默的将目光移到一旁被他五花大绑的东方行身上,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他摸了摸鼻子:“我这是为了方便。”不然他难道要背着不成,那速度可是直接降了一截。
况且,有能力不用白不用,自然有更轻松的办法,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银甲队员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是我见过最嚣张的,没有之一。”他在这里守着这么多年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光明正大的绑人的,并且一绑人就绑了两次。
“所以能不能赶紧让道。”陈川 平静的说道,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当他是是来叙旧的吗?
银甲队员默默的让开了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四五岁孩子的哭声。
“哇哇哇......好恐怖!好吓人!妈妈救我!”
陈川已经进了基地市,出于好奇回头望了一眼,突然发现那个小孩好像是在指着自己?
那妇女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去哄怀中的孩子。
“宝贝不哭!这人不是坏人!”
“那他为什么要绑着那个大哥哥,这难道不是绑架犯吗......呜呜呜....”
陈川抽了抽嘴角,默默的将藤蔓收了回去,然后在众人怪异的视线下,将人背在了身后。
“系统,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的。”
系统不可置否。
可怜他还要费力气,背着这么一个大坨子去驯养师协会,这要是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该有多好,他的第一次为什么就给了这个大男人啊!
陈川欲哭无泪。
“???”系统。
而在陈川背将人背到驯养师门口之时,却突然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几次三番的挡他的去路。
陈川不耐烦:“你有病?”
那人一顿,随后像是变脸似的由青变红,在化作若无其事的不屑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川啊,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如今落得个这幅田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被人打了一顿呢。”这人的目光很是复杂。
陈川却觉得莫名其妙:“你是谁啊。”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的好不,真是闲的吧,居然来门口堵他。
孟小溪明显被陈川这话气到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她这些日子将人记在心里,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只要能榜上这个男人。
那她后半辈子的资源就不愁了!
可她没想到,再次见一面这人居然不认识自己了?
明明她在魔宠大赛上表现的那么出彩,这人凭什么不认识她?
她扬起脖颈,居高临下看着如今落魄的人,没错就是落魄,毕竟现在的陈川依旧穿着廉价的衣服,背着一个普通人,不得不求到驯养师协会的头上。
而她现在可是驯养师堂主的首席弟子,可不是现在这人可以比得上的!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你现在是不是要治疗你身后的人吧。”她胸有成竹的望着这个人,曾经是不可一世的驯养师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废了,不然怎么自己不医治自己的朋友,反倒是求到驯养师协会的人了。
陈川觉得此人莫名其妙:“我是要医治人的啊。”但是这关这人什么事,他又不是来找她的。
孟小溪得意的说道:“那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现在可是李宗德李 大师的首席弟子,治疗你身后这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你必须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给我道歉,否则休想让我医治你的朋友!”她渐渐勾起嘴角等着看陈川的笑话。
“我?给你道歉?让你医治?”这都给陈川整笑了,这人是不是没吃药就出门了啊,这迷之自信的光芒,都快闪瞎了他的双眼!
她时不时太高看她自己了,不说自己认不认识他,就现在东方行身体被侵蚀的伤口这人都修复不了。
就更不用说,他背上这人还是个天空境的强者了。
“对,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如果你好好道歉,态度恭敬点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进去,医治你背上的朋友,不然......”孟小溪的语气由轻快转为警告。
“不然你们就算是在门口守一天一夜也进不来这个门!”
陈川不想理这个人:“我进去也不是找你治的,让开!”他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时间都浪费在这个人身上了,真晦气!
而孟小溪没想到此人到了如今这幅田地居然还敢反驳她?真当自己是曾经辉煌的自己了不是!
她的语气也渐渐尖酸起来:“护卫呢?护卫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