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枫下意识的就听从这人的命令,收起了之前那些可笑的心思,带着自己的银白双虎循着残留的浑浊气息寻找剩下的魔宠。
这些禁忌魔宠跟裂缝之内的不同,没有那些强大,样子也好看不少,看之前的那只狐狸就知道。
所以陈川很相信,卫南枫可以解决。
而陈川也回到了原地,小黑被他收了回去。
“我们走吧,出去看看,对了耆老,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不过我听说南边的基地市内出现了一只禁忌魔宠,如果你要回去就必须经过那里,所以最近还是在这里待些时日。”陈川淡淡说道。
他将卫南枫说的话悉数告诉了这两人,左右都是天空境的人知道一些东西也没什么。
况且陈川有预感,接下来还会需要这个人帮助的,唯一会阵法的人,这可是很稀有的人。
耆思恩无所谓的摊开了手:“我也没干什么,况且要不是我冒然将卡片毁了,那些魔宠也不会一应而出。”
说实话她还有那么一点小愧疚的,毕竟亲眼见过曾经的大好风光,突然被她一时不察给毁了,任谁都会自责,虽然这件事情是必然的。
但她耆老是谁,大陆唯一炼器师,内心也只有一点小小的愧疚而已。
“早晚都会出来的,如果在裂缝封印崩溃的那一刻出来更棘手,不如现在趁早解决。”陈川语气平静。
毕竟这就是那人所想不是吗?就是让那人失望了,那人低估了陈川实力,以为这么多的禁忌魔宠,或者说源源不断的。
卡片还在不就是杀不完吗?
好在结果是好的,但是陈川总感觉在那南边基地市内的魔宠是那个人放出来,就是故意扰乱圣殿的视线,实际是想要这里的禁忌魔宠先闯出来。
他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了,不然遇到意外他都要好久才可以解决。
“哈哈哈,我就是那么一说,这种情况我也知道啊。”耆思恩打趣道:“我还没看过你们菲尔学院是什么样呢,既然路途上又出现了禁忌魔宠,我就勉为其难的在这里住一阵子吧。”
她表情愉悦,并没有因为这里的事情受到影响,虽然那些魔宠死得很惨,但是她耆思恩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东方行脑海中一直为耆老树立的形象直接崩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本以为是沉默寡言的得道高人。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真是见了鬼了。
“我什么样?很有才的样子吗?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来着,没想到居然又出现一个真是愁人。”耆思恩想到什么说什么。
当然她说的领域里的第一,她是炼器之中的,那个少年则是御兽之中的,之前她可不承认魔宠大陆的人有人可以当得起御兽第一的。
但今天她见到那只金焰赤羽龙的乖顺忍让,以及青龙的威压和对少年的顺从,都让她觉得这人可以和她比肩了。
当然此时的耆思恩还不知道陈川的驯兽术也不错。
“你天下第一?那是因为就你一个人吧。”东方行毫不留情的拆穿她,这人就会自恋。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你的嘴真跟你那温润如玉的样子一点都不符合。”耆思恩撇了撇嘴。
陈川静默的站在两人中间,听着俩人聒噪的声音,真是头疼。
这时一个身影骑着一只银色虎兽快速赶来,眉宇之间尽显焦急,是去解决残余魔宠的卫南枫,此刻的他神色特别难看!
“怎么了?”人还没行至身前,陈川就疑惑的问道。
天空境的人耳聪目明的,离老远卫南枫都听见了陈川的话,他急忙大喊:“有一只禁忌魔宠闯出去了!我看见踪迹了!”
他刚刚顺着邪气气息寻找禁忌魔宠的时候,忽然发现一路带血的痕迹直通水镜大门,顺着方向看居然看见那周围残留的邪气,想也不想的就朝近路往外狂奔。
速度极快几秒钟就遇到了这几个走路出去的人。
陈川心中咯噔一声,脸色大变:“快!快走!”本源之力在他周身释放,将他的速度提的飞快,迅速来到水镜大门!
......
菲尔优等班。
“都怪你!要是你早点同意估计我们早就进去了!怎么可能会碰到那个人!”暖阳气愤的说道,一脸不怠。
这下好了,他们几个要在这个班级里待到水镜开放的时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关那么久。
那个修炼室,他之前去个一次,简直不是人待着的地方!
他真是气的咬牙切齿!
崔世清抬眼:“难道不是因为你吗?你要不去不就没有这件事情了。”他勾起一边嘴角,眼里尽是讽刺。
“你敢说我?”暖阳声音提高了些。
“不然呢,李端可是要回来了。”崔世清冷笑一声,虽然那个小子对他吆五喝六的,但是对他的待遇到是不错。
该有的资源一样没少,该诋毁他的人全部受罪了,所以当他说出这名字的时候,暖阳直接噤了声。
毕竟是李家,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
“哼!你也就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了!”暖阳笑眯眯的,再次坐在了窗户边上,本想哪怕不能打人,嘴上也可以嘲讽几句的心里。
他本想在说几句,可余光突然瞄到下面的东西时,脸色煞白,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我是狗?那你身后跟着你的这些人是不是也一样呢?”崔世清不甘示弱,直接站了起来跟人宣战,一个闪身的功夫,就走到窗户边,与人对视。
可见到这人的样子时,他当即皱了眉:“你怎么了?”这人的脸怎么这么白,那样子好像撞邪了一样。
可当他眼神瞄到西方的情景时,他再也淡定不了了,瞬间瞪大了双眼:“那是个什么东西!它在干什么,它在吃什么东西!”
广场之上,一个满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燕尾飞翼,眼光通红,整个身躯不正常般扭曲着,双翼上的羽毛都沾染着鲜血,却也掩饰不了其上那黑黝黝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