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每一天,我都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动作和事情,让婆婆误以为自己生病了。
而那些时有时无的阴乐,则是摧毁她神经的利器。
终于,第五天的时候,她去了医院。
开回来了一大堆的精神类药物,并被医生告知,有轻微的精神疾病。
晚上,公公找到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婆婆的病,定是因为季礼而起。”
“我年纪也渐渐大了,咋们沈家,以后就靠你撑着了。”
“你母亲病的不轻,我打算送她去精神病院,你意下如何?”
我知道公公这是在试探我,随即说道:“爸,季礼病了,我作为儿媳妇理应承担起照顾公婆的责任,您放心,母亲交给我。”
“可集团那边……”
“那边我已经理顺了,我每天早上去上班,赶中午回来陪她聊天解闷。”
“况且李婶过两天也就回来了,有她协助我,您不要担心。”
我当然不会让婆婆脱离我的视线,因为只有把她放在跟前,我才能随时下手。
医生开的药,全部被我替换成了加重病情的药。
婆婆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甚至出现了吃垃圾、随地大小便、自残等行为。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跪着扑在公公面前忏悔。
“爸,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妈。”
“您怎么责罚我,我都接受。”
半晌没有反应,我抬头,碰上了他犀利的眼神。
他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不善,我心下一沉,不安蔓延开来。
许久,他伸手扶我起来。
“宁宁,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了,这们在海岛有一栋别墅,你去散散心吧。”
老狐狸这是怀疑我了。
“我,我……”
我刚想拒绝,就被他打断了。
“去吧,明日出发。”
“赵叔和你一起去。”
我呼吸一滞,鬓边渗出细密地冷汗。
赵叔!
赵叔跟随沈家几十年,是他们家地一把利剑。
还是被发现了。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大仇未报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