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在天都地区也算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因此他认为自己这个想法堪称绝妙。
“如果你们要是这样想的话,我只想送你们几个字。”林漠表现出来的语气仍旧相当淡然。
周围这些人听到之后,彼此之间都是面面相觑,感到有几分好奇,不知道林漠刚刚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兄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瞧不起我们吗?”
林漠却只是微微一笑,他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之所以要这样表达内心当中的观点,根本原因只有一个。
“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为何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是因为我清楚你们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杨家的心狠手辣恐怕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
林漠表面给人的感觉是狂妄自大,根本就不知道杨家到底有多可怕,所以才会正面和杨家抗衡,实际情况却恰好相反。
林漠在下定决心要和杨家作对之前,把他们的势力分布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
林漠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和杨家正面抗衡,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到时候杨家的那些人来了,别说你们这仅仅只有几十个人,即便是几千几万人,只要阻挡杨家,一样会被他干掉!”
林漠在说这话的时候却依旧显得从容不迫,拿起桌子上面的酒喝了一口。
面对眼前这样的危机,他仍旧能够从容不迫,面不改色,这样的定力就足以令人瞠目结舌,敬佩到五体投地。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为什么你还要和杨家正面干了,那我们现在都一起走吧,或许还来得及。”千秋再一次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担忧表达出来。
千秋将对方看成是自己在这个城市当中最好的朋友伙伴。
因此希望他能够平安喜乐,没有任何危机险境。
虽然清楚得罪杨家之后的后果到底多么严重,不过他还是希望林漠能够离开这个城市,多活一段时间是一天。
“我在这里等的是杨家,他们今天晚上如果真的敢来,我就真的敢让他们死。”林漠说话的时候眼神当中寒光乍现。
千秋现在对于自身安危,却并不怎么担心,其他人和他还是有所出入,林漠刚刚这样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林漠刚刚说的话,如果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那么这就足以证明一点。
杨家的人到时候真的来到这个地方,将会把他们所有人都给彻底干掉。
这些人大多数都还年轻,甚至没有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任务都还没有完成,他们肯定不愿意死。
林漠自然能够懂得这些人,内心当中究竟做何感想。
“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很想离开,那你们现在就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有很多人上前一步表达出来自己内心当中的愧疚,而后离开了院子当中。
开始停留在这个地方的有几十个人,最后只剩下了几个人。
但是周围那些人也并没有真正离开这里,而是选择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们很想观察一下,这最新的进展。
很多人都想知道林漠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应对。
文静和千秋两个人始终呆在那里没有离开。
“我刚刚说的话,难道你们两个人没有听到?我让你们两个人离开这个地方。”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两个人可是最好的兄弟,你凭什么让我离开?”
千秋眼神当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散发着的熊熊亮光,让林漠看到之后都为之怦然所动。
林漠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千秋,再一次回想起来他们两个人当初相遇的情景,心中一股暖流涌动。
兄弟这两个字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到万分温暖。
“既然你想要做英雄,老自就陪你做英雄,到时候杨家的人来了,老自陪你一起打他们。”
这其实并非千秋内心当中的真实言语,千秋真正想要表达的是,到时候如果杨家的人真的来了,就陪着林漠一起死。
“这是我的兄弟,那你走吧。”林漠在对文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毫无情面。
女孩听到之后却并没有选择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既然你的好兄弟都没有离开,那我也不会离开的。”
文静长相漂亮,体态婀娜,性格温婉,不知有多少人对她趋之若鹜,垂涎三尺,但文静就是没有感觉。
从小到大被众多男士追求的文静,别说是和别人谈恋爱,就是牵男孩的手都没有过。
但是看到林漠不久之后,他就被眼前这个小男人给吸引了。
“那好,你们两个人既然不愿意走,我也不会强求。”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再一次,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可以听出是很多汽车在并道而驰。
文静和千秋两个人面色一变,他们知道杨家的人已经来了,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速度居然会这么快。
过了一会儿却发现走进来的居然是黄家的人,还有孙家的人。
王雪柔虽然很想来给自己助阵,可是他的父母全部去到了外地,她一个女孩,想要过来却被林林漠拒绝了。
孙武孙哲两兄弟和他的父亲并排朝着自己走过来,黄长老还有黄北心两个人,也都是在林漠面前毕恭毕敬。
“这一次得知林先生将会和杨家的人正面抗衡,我们特来相助林先生。”
千秋此刻更是目瞪口呆,他看着黄长老和孙长老两个人对林漠毕恭毕敬,眼神当中的惊讶溢于言表。
千秋对于眼前这两个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那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们在整个天都地区跺一脚,天都都会颤抖。
但就这样的存在,居然对自己这个好兄弟如此尊敬。
林漠到底背后还隐藏着多少让自己并不清楚的秘密。
“呆在一边吧,看我怎么收拾杨家的人。”林漠说话的语气显得比较淡然。
即便是这样的长老级别人物对他说话,他仍旧没有站起来,依旧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喝着自己杯子里面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