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稍等。”
林涣之召唤出了自己的灵宠,是一只非常可爱的飞天小猪。
那飞天小猪身上长着花色的柔顺毛发,还有一双兔耳,背上还长着一双洁白的翅膀。
林涣之轻咳两声,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们上来吧,我们要抓紧时间回去了。”
“嗯,好。”两人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不过听着两人微颤的音调,林涣之便知道他们在偷笑自己的灵宠,虽然这个灵宠看上去与他极为不搭,他却十分喜欢凌天这个温柔的性格。
林涣之眼中划过一抹温柔,摸了摸灵宠的脑袋,“凌天,带我们回府。”
凌天展翅飞起,一双兔耳开心的晃来晃去。
回到林府,林涣之给他们两人安排了一个院子住下。
“你们先在这里住在一段时间,等那些家主生意出什么结果,重新封了帝家冢,传送阵就能恢复了。届时我们再送你们两个回去。”
江迎晚朝他们两个人道谢,也有些好奇,便问道,“你们所说的那个帝家冢是什么?为什么那个东西一出现传送阵就会损坏掉?”
林涣之原本想要立刻就出门的心思暂缓,找到一把椅子坐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解释。
“帝家冢是上古时代与龙共存的家族,帝家的人从出生起就会伴有一条本命龙作为灵宠保护左右。可以说,帝家人是那时候的主宰,一切都由他们掌控。”
“不过很可惜,在后来的今年战争中,帝家人不幸陨落,龙族也因旧主亡故追随而去,同帝家人的尸骨埋葬一处,世代守护,后来我们便管那里叫帝家冢。
而帝家冢因为龙骨在那处埋葬,久而久之,怨气冲天,若是不及时被封印,一旦怨气泄露,整个胤渊大陆都会被怨念加深,走向灭亡。”
两人听了互看了一眼,倒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林涣之自知没趣,直接吩咐下人好生招待,便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夫妻两个。
“看样子,我们还是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正好你身子亏空的厉害,就先在这里好好的养好伤,之后我们再回去。”
江迎晚掏着医包里的药,那都是在江家人奉她为少主的时候,给她提供的药材炼制的一些药,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伸手拿着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递给了韩北珞。
“这个是补气血的,你把它吃了。”
韩北珞没用手接,直接凑到江迎晚手边,咬走的那颗药丸,咽进了肚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江迎晚和韩北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着养伤,生活得非常滋润,而韩北珞也因为心伤痊愈,肉眼可见的长了肉。
这两人是幸福了,而外面却是一片焦头烂额。
这天,几大家族的家主齐聚林家议事厅。
木家主面色沉沉,“这次帝家冢的动静可不一般,不像是平时普通的泄露,更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
林家家主皱眉,“那依木家主的意思是,帝家还有人存活下来?”
此话一出,整个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好半晌才有了动静。
“林,林家主,这事儿可不能瞎说呀,帝家的人要是还活着,哪里还有我们的事儿呢?你们可别忘了,当初帝家的事,我们的祖辈也有参与。”
“花家主!言多必失啊,你快把话咽回去。”
朝家主拍案而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花家主,“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我说,就算真的是帝家的人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的龙都死绝了,就算帝家人出现了,又有谁能护得住他?”
“是啊,你们都在怕什么呢?没有帝兵,没有龙族庇护,这样的帝家人真的出现了又能耐我们何呢?”
木家主跟着起哄,态度倨傲,俨然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木家的地位水涨船高,早已超过其他几家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林家主却还眉心皱起一直都没松开。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帝家人出现了,那么这个帝家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胤渊大陆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当年按照各家的记载也表明帝家人已经全部灭亡,又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帝家人的血脉?”
花家主面色惴惴,“这种事情如果不是第一家人出血,顿顿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要么就是突然觉醒了血脉,要么就是突然出现在胤渊大陆的生人。”
“欸?花家主此言有理。我记得林家主这两日府中可是进了两个生人,一男一女,好像是从下界上来的吧?”
林家主瞥了一眼朝家主,神色自若,“我府上的确有这两个人,不过他们一个是降价的人,那个是姜家的夫婿,我说他们两个有什么问题?你也该问问江家主才是啊。”
朝家主瞬间被噎住,他们家原本并不在四大家族之一,还是江家主死了之后才被重新抬上来的。
要他去找江家主,这不是纯属膈应人的么?
他可没这个脸,不过对于林家主的话,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林家主,你姓林,而那两个江家人为何会在你府上常住,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家主表情凶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怀疑我藏匿了帝家的人?想要跟诸位作对吗?”
“我可没这么想,不过有些人要是做贼心虚,那我可不管不了。”
眼见着两个家主要吵起来,花家主做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可别吵了。都是一家之主吵吵闹闹的,让那些小辈怎么看?
我们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把帝家冢封印起来,其余的话过后再说就是了。”
木家主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在吵闹,一直都没有劝阻的意思,直到花家主出面,他这才跟着开了口。
“听我一句劝,你们两个人加起来都两百多岁了,还在这里闹来闹去也不嫌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