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主动了,宁宛自然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就在她伸出手想握上翟景浩的时候,费雯拉了她一把,笑着和翟景浩说:“不好意思呀景浩,我们宛宛有男朋友了,她男朋友比较小气,不喜欢她和异性。”
反正她这话也不算胡说,祁湛确实是这个性子,小气的很。
翟景浩立刻把手收了回去:“原来宁小姐有男朋友了呀,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翟太太立马打着圆场:“小宛呀,不好意思,我们小浩也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宁宛摆摆手:“没事的翟太太,是我没说清楚。”
既然费雯都这么说了,宁宛自然也是配合着编下去。
翟景浩再次微微的朝宁宛鞠了个躬,以示歉意,然后就离开了。
费雯又和太太们聊了会天,直到牧山过来,让费雯去切生日蛋糕,费雯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费雯和宁宛解释道:“不好意思呀宁小姐,主要是因为翟景浩风评不太好,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你别介意。”
翟景浩每次的恋爱都被甩,确实风评不好,这也不算胡说。
宁宛也不傻,自然能看的出来翟夫人介绍她和翟景浩认识的意图,不过是想通过她攀上牧家,她和牧家并无关系,费雯刚刚也是在帮她解围,她自然不会介意。
“没事的牧太太,我不介意。”
“宁小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真的很想收你当干女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宁宛长得漂亮,礼仪又得体,完全满足了费雯对女儿的幻想。
虽然她以后和祁湛在一起了,还是要叫自己一声干妈,可费雯就是等不及。
宁宛没想到费雯是来真的,一时之间有些犹豫,牧山帮着劝说着:“宁小姐,你好好考虑一下,雯雯是真的喜欢女儿。”
不仅是费雯,他也是。
女儿多好呀,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不像儿子,不仅漏风,还气人。
对于牧家的氛围,宁宛真的十分羡慕,就和自己家一样。
父母恩爱,儿子孝顺。
牧山称费雯为雯雯,明显是把费雯当小女孩宠。
不过认费雯为干妈,怎么都是宁宛赚了,而且说不定还能帮上宁家,何乐而不为呢。
宁宛甜甜的喊了一声:“干妈。”
费雯被叫的心花怒放,“诶,乖女儿,我终于有女儿咯。”
这可把一旁的牧山给羡慕坏了,他也想有个女儿叫自己爸爸,就算女儿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给他摘来。
刚认了个干女儿,费雯心情大好,非得在切蛋糕的时候带宁宛一起,把她介绍给全场的人都认识,宁宛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盛情难劝。
台上,在一片掌声中,费雯切下了蛋糕的第一刀,然后灯光师立刻把一束光打在了宁宛的身上,费雯对着满堂的宾客介绍:“晚上我要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干女儿,宁宛。”
台下,宁泽一脸诧异的看着宁宛,完全在状况外。
为什么只是来了一趟费雯的生日宴,他的妹妹就成了费雯的干女儿。
牧白一脸看好戏的用手肘戳了戳柳悻然:“我妈这是搞事情呀,老大喜欢宁宛,她却认了宁宛当干女儿,这算不算乱lun。”
对牧白这口无遮拦的成语,柳悻然直接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乖,不会用成语我们别瞎用,老大和宁宛又不是兄妹,也没有血缘关系,怎么能叫乱lun。”
另一边,卞鸣修举着酒杯,看着聚光灯下的宁宛,呢喃道:“干女儿?这倒有意思了。”
“有意思?卞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祁瑞完全不明白卞鸣修在说什么。
卞鸣修装作一脸吃惊的表情:“怎么,祁二少爷不知道嘛,台上这位宁宛可是你的哥哥祁湛的心上人。”
“祁湛的心上人?!”
祁瑞一下子声音拔高,但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立刻环顾了四周,看到大家的视线都在台上以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卞总,这消息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卞鸣修晃动着红酒杯:“这可是祁湛以前亲口和我说的。”
外人都传祁湛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所以这么多年才从没有绯闻,也没有女伴。
原来不是不喜欢,不是没有,而是藏得深呀。
不过也是,如果祁瑞早知道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在当初总裁选举的时候,他就会抓这个女人逼着祁湛退出选举。
祁湛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呀。
不过既然祁湛有软肋…那拉他下台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只要从这个女人下手…
很快,宁宛下台,卞鸣修将酒杯随手往桌上一放,叮嘱祁瑞:“别轻举妄动,这个女人是我的,不然我们的合作作废。”
宁宛,是她的猎物,可不能被祁瑞这个蠢货破坏了他的计划。
卞鸣修大概构思了一下宁宛的路线,然后穿越人群,在角落一张人烟稀少的餐桌前找到了宁宛。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宁宛喜欢躲在没有人的地方。
看到出现的卞鸣修,宁宛没给好脸色,直接当没看到,玩着手中的手机,回复顾茉发过来的消息。
被无视的卞鸣修也不恼,他拿了两杯桌上的香槟,一杯递给了宁宛:“不知道宁小姐肯不肯赏脸陪我喝一杯。”
赏脸?
宁宛偏不!
宁宛将酒杯推了推:“不好意思呀卞总,我不喝酒。”
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却正好给了卞鸣修机会。
卞鸣修顺势将酒杯塞进了宁宛的手中,如果宁宛不接住,这个酒杯一定会摔在地上,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就这样,宁宛接下了这杯酒。
卞鸣修拿自己的酒杯和宁宛的轻轻碰了一下:“我干了,宁小姐随意。”
说着,卞鸣修就喝完了杯中的酒。
而宁宛则一口没喝,像卞鸣修这种人,宁宛对她是百分之两百的警惕,保不准他就在酒里下了药,等着算计她。
卞鸣修一眼就看出了宁宛的心思,笑着问:“宁小姐是担心我下药?放心,我的手段还被这么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