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个礼物,对我来说,是无价的,是最珍贵的,我很喜欢。”任时迁道。
宁熹依旧笑着,目光从那一对俊男靓女身上收回:“任副总喜欢就好。”
任时迁从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了一杯酒和一杯果汁。
将果汁递给她:“记得你不能喝酒。”
“嗯,”宁熹点点头,伸手接过,“谢谢,任副总记性真好。”
任时迁跟她碰了碰杯,笑道:“不是我记性好,是这件事太有记忆点了,你差点因为这个被厉总开掉。”
宁熹笑笑:“确实挺有记忆点的。”
任时迁抿了一口红酒,指指远处跳舞的厉擎屿和蔚心:“看看我们厉总跟你们经理,养眼不?”
宁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果汁,扬目望过去:“挺养眼的。”
任时迁又坐了会儿,有人喊他去喝酒,“寿星寿星”地叫,他才起了身:“那我先过去了。”
“嗯,”宁熹含笑点头,“生日快乐。”
“谢谢!”
任时迁走后,宁熹看了看时间。
已经十一点了。
她有点想回房睡觉了。
这些人都跳嗨了,不像是一时半会儿会结束的样子。
结束之后,还要吃蛋糕,还有抽奖活动,估摸着至少要搞到一两点,她熬不住。
想了想,就给张小染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先回去了。
*
回到房间就暖和了,将高跟鞋踢掉,将披肩扔掉,浑身舒坦。
刚取下一对耳环,准备去卫生间卸妆,就听到门铃声响了起来。
以为是张小染,心想这厮不是带了房卡吗?
她拉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厉擎屿。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径直进到了房间。
宁熹恐别人看到,连忙将门关上。
“厉总怎么来了?唔......”
话刚问出口,厉擎屿就长臂一捞,将她扣入怀中,大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宁熹没想到他这样,差点没站稳,脚下一个趔趄,拖鞋都被自己踩掉了一只。
他强势又凶狠地吻了她好一会儿,见她都快呼吸不上来了,才将她放开。
他低眸看着她,眸色晦暗:“我不在,就穿得这么性/感?”
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宁熹大口呼吸着。
抹胸开叉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到了极致,没了披肩的遮挡,天鹅颈和香肩都露在外面,肌肤胜雪、锁骨漂亮。
厉擎屿喉头一动,大手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更紧地掐向自己。
“怎么不说话?”他问她。
“缓缓,我缺氧。”她道。
厉擎屿被她的话逗笑了:“至于?”
“至不至于,你心里没点数?”宁熹嗔了他一眼。
这话更是愉悦到了厉擎屿,他低低笑出声来。
“厉总,我室友很有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这里不方便。”宁熹回头看看门后面。
这么高档的房间,竟然没有反锁的东西。
万一张小染回来了,一刷卡开门,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怎么办?
“所以,你这是在赶我走?”
“是的,你没理解错,再不走,我室友就回来了。”
“没良心的东西,一见面就赶我走,我出差那么多天,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信息也不给我发一条。” 厉擎屿的大手惩罚性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并不痛,但痒。
宁熹怕痒,在他怀里避躲。
“这句话同样送给厉总,你出差那么多天,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信息也不给我发一条,没良心的东西。”
厉擎屿又被她逗笑了。
“我没时间,一直在忙谈判,但你有时间啊,为什么不联系我?”
“你也说了你忙,我联系你,岂不是打扰你了?而且,那天你说,你会考虑,我以为你已经做了终止我们合约的决定。”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准备迎接下一场桃花?你个渣女,说终止就终止,说抽身就抽身,你有没有心?”
宁熹:“......”
有没有搞错?
宁熹哭笑不得。
“我穿成这样怎么了?这身有问题吗?我还有披肩的呀,为了不将披肩拿下来,我连舞都没跳,是谁温香软玉在怀,跳得那叫一个你是风儿我是沙,到底谁渣?你个渣男!”
厉擎屿:“......”
虽无语,却也被她这话愉悦到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宁熹缩着脖子否认。
“厉总,你真的不能再呆了,一会儿还要吃蛋糕呢,任副总的第一块蛋糕都是给你的,你不在,等会儿要找你了。”
“还有,吃完蛋糕还得抽奖,特等奖是要你抽的,你不在怎么行?而且,大家都还等着你临时加奖金呢,快下去吧。”
厉擎屿不为所动,问她:“你为什么不吃蛋糕、不抽奖就回房了?”
“太晚了吃蛋糕容易发胖,至于抽奖,有厉总这棵摇钱树,我也不差钱,就不凑那个热闹了,然后,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到点要睡觉,就回来了。”宁熹回道。
厉擎屿嗤了一声。
“好了,你快去吧,别让人四处找你。”见他油盐不进,宁熹只得撒娇。
果然奏效,厉擎屿允了:“行,但鼻子得让我咬一下。”
宁熹:“......”
“怎么?不愿意?下午不是差点就被人咬了吗?”厉擎屿语气不善道。
宁熹汗。
“你怎么知道?”
下午他不是不在现场吗?
“这世上有个东西叫直播。”厉擎屿道。
宁熹:“......”
她都不知道在直播。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惊道:“所以,那火警是你搞的鬼?”
“什么叫搞的鬼?”他抬手就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宁熹吃痛皱眉:“痛。”
“就要让你痛一痛,不知好歹的女人,听你那话,是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了?我若不拦,你难道还真准备让他咬下去?”
“没有,我本就准备拒绝的。”
“真的?”厉擎屿凝着她。
“当然真的。”
这下厉擎屿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说完,大手抬起她的下巴,张嘴就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唔。”宁熹吃痛。
他松了嘴:“看看有没有牙印?”
宁熹:“......”
这男人!
是跟下午的那个大冒险内容杠上了是吗?
“厉擎屿,你无聊不无聊?”宁熹摸着自己被咬痛的鼻尖。
厉擎屿笑,捏捏她的脸:“本来挺无聊的,现在不无聊了。”
“你快走吧,大哥,下面蛋糕吃不了,特等奖抽不了,那么多人等你一个,你做个人吧。”宁熹推他。
“不想做人,想做禽/兽。”
厉擎屿又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低头就准备吻她,忽然门外传来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