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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2章:无形的压力欧阳广依然站着,巨大的身影几乎把整个费列化及盖住,给了费列化及无形的压力。
“是属下失职,可进出并没有可疑人员,整个行宫之内布满暗哨,只要有举动,自然会惊动守卫,除非是妖人来袭。”
“大胆,你说寡人的行宫内有妖人吗,是寡人还是皇后,还是灵姬娘娘,亦或是宣华夫人。”
欧阳广忽然大声呵斥费列化及,让费列化及一时不防,跪在地上也是身有颤抖。
“皇上恕罪,是臣下胡乱猜测冒犯天威,是臣下无能,还请皇上息怒。”
费列化及身子趴得更低,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恐惧之音。
“算了,走了就走吧,若是慕容世民不受袭,他慕容渊也会怨寡人,此事就此作罢吧。你传寡人旨意,通知王世充让他盯紧太原动静,一有异动就速速来报。还有你把布防于河淮的人都抽调回来,准备北上,南方虽有小疾,可却并无大碍,另外给寡人速备三份重礼,分别送与太原慕容渊,河北窦建德,洛阳王世充,官晋一级,不得有误。”
欧阳广说完也是长叹一声。
看了看左游仙,慕容元霸外逃显然让欧阳广有些防备不及,若是慕容渊牵怒于朝庭,那自然也会有所顾忌。
欧阳广再次坐下,费列化及感觉如释重负。
可心里却也在猜疑,欧阳广似乎对谁人袭击慕容世民并不感兴趣,反到是想着若慕容元霸逃回太原的后果。
由此可见,欧阳广并非此时知道,算起来此事并非一起意外,他的心里也在盘算其中的道理。
“费列将军,刚才寡人的旨意你难道没听清楚吗?”
欧阳广见费列及依然跪在地上,面色一变,欲怒还藏。
“皇上,臣还有事要报。”
“这么麻烦,快些说完。”
欧阳广说完,伸了个懒腰。
若是在平时,他早就大发雷霆了,可今天他还是十分耐心的听着,已是十分难得了。
“今夜臣下探得河淮杜伏威来到京城,派我儿承基亲自围剿,可还是让他跑了。”
“哦,杜伏威到是一个人才,原本听说他有心投靠朝庭,还选了百十号秀女,只可惜让慕容子通那粗人毁了,让寡人痛心疾首了好一阵子。慕容子通未灭杜伏威,反到被他打一个落花流水,此次他来京城,你可知意欲何为呀?”
费列承都本来以为欧阳广会更加暴怒,却不想欧阳广并不发怒,反而语气轻松,似乎并不把杜伏威放在眼中一样。
“回皇上,臣下只一探得杜伏威入城就在醉梦楼设下埋伏,并未明知他此次目的,只是听承基讲,有一个姑娘曾亲会杜伏威,让杜伏威进击宣州。”
费列化及说完,左游仙一怔,连欧阳广都眉头紧皱,这一招显然已经出乎欧阳广的意料。
“皇上请允许臣下连夜赶回宣州,宣州下通大河,上通太湖,若是被杜伏威占据,京城危亦。”
左游仙显然也是未意料到此事。
他受欧阳广招揽,贵为兵部尚书,虽然只是虚名,可在河淮一带已是名气在外,与其它义军为敌,若是杜伏威攻打宣州,必然一呼百应。
此时他已不在宣州,凭杜伏威的领兵谋略,他无法保证宣州安全。若他失去了据点,在欧阳广眼中与其它五毒无异,失去了尊宠的最后条件。
而且若是欧阳广大隋灭亡,他也失去了争霸天下的本钱,这对一个五毒妖人来说,是最不愿看到的局面。
“稍安勿燥,左尚书乃修道之人,为何如此沉不住气,天下有我欧阳广,何必惊慌,杜伏威的人头,寡人随时可取,你又何忧,一切有我。”
欧阳广说完,再次站起身来,不停的走着。
堂下费列化及与左游仙都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连连意外,当然不敢再打扰欧阳广思虑了。
“杜伏威在京城有内线,而且此人计谋十分精巧,知道慕容世民兄弟俩仓皇逃走,并且左尚书又在京城,北边慕容渊必然大兵南下,造就一股压力,若此时杜伏威兵发宣州,若真能夺了宣州,寡人自然腹背受敌,你们说此人是不是要造成如此大隋河山摇摇欲悬之势呢?”
欧阳广语气提高,似乎已是十分明确,却又故意问堂下的左游仙与费列化及。
此时左游仙与费列化及并排着跪在堂下,两人也是异口同声回道:“皇上英明,真知灼见。”
“真知灼见,放屁,此人只是想让寡人感受南北压力而已,至让左尚书离开京城,让费列将军北上,至于大隋如何,我看他不会有兴趣。”
欧阳广说完看着左游仙道:“左尚书,今夜你弄丢人犯许仙,你至少该把人找回才能回宣州。另外你传寡人旨意,封杜伏威为抚淮将军,官至一品,为寡人镇守河淮。圣旨需在杜伏威回到历阳之前送达,而且不得对其追击。另外在送达旨意之时,我要让河淮所有人知道杜伏威已得天子受封,宣州之围自解。”
欧阳广说完,脸上带笑,对自己的临危不乱,探查对手真正意图,感觉十分满意。
“皇上圣明,臣等自愧不如。”
两人一听欧阳广的语气,就知道欧阳广在等下臣奉承。
“费列大将军,你明日派承基盯着林辰,形影不离,进出人等必须严查,至于林辰想到什么地方,到不必在意。”
欧阳广说完,长叹一气,心里也是有些烦燥。
“皇上,若是这位林辰公子有所怀疑,为何不痛下杀手,早除后患。”
费列化及也是体会到欧阳广的难处,不在北方,也不在南方,而在京城行宫。
林辰既然欧阳广如此看中,当然也就是牵制欧阳广的最佳人选。同时也是化解南北的关键。
虽然他不知道林辰真正的身份,可他却可以确认,一个能认欧阳广头疼的人,必然大有用处。
所以他此时所说自然是言不由衷了,故意在试探欧阳广
“你只需照办就行了,此事我自有主意,左尚书,许仙此人给你三天时间,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费列化及与左游仙只得叩头领旨,不敢言语。
“你们去吧,寡人明天还要重要的事要办,希望回来之时能有好消息。”
欧阳广说完,一甩衣䄂就走出书房,感觉十分疲惫。
费列化及与左游仙相视一看,竟然已不再敌视。
费列化及当着左游仙汇报此事,已是给足左游仙面子。
左游仙可以早作准备,就算左游仙人不在宣州,而杜伏威也不受皇恩,他也难以攻下宣州。
反之,若是杜伏威依然攻打宣州,那么左游仙则可以围而歼之,这该是两全齐美之事。
对于费列化及来说,若杜伏威不来宣州,安享天子厚封,而左游仙又能稳守宣州,他属下兵马,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到京城。
刚才欧阳广已亲自援意,让他回撤兵马,以防北方,这正是费列化及求这不得之事。
在京城有十万兵马在手,无论将来局势如何,他都可以稳操胜卷。
毕竟京城连三河通五湖,是整个南北通行重镇,就算左游仙的宣州,若不是因为左游仙投靠欧阳广,说不定早就给端了。
这也是欧阳广为何在此时临幸京城,坐镇南北的原因。
而且先前林辰的话,已让费列化及有些觉悟。
知道林辰非常人也,能让欧阳广如此忌惮,若能投其所好,成为自然可以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刃,成就心里的野心。
只是林辰临行前对他的警告似乎已被费列化及忘得一干二净。
人在欲望面前,总是会低估了实现欲望的风险,而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历史上失败的“寇”,往往如此,并非天时地利之顾,而在于人。那些看似笨的人,在大势之中总会好运连连,有的时候不是因为能力,也不是因为有什么神人帮助,而是识实务,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想的就不去贪恋,最后却能走到最后。
“左尚书,皇上已走远,你也该放心了。”
左游仙心里郁闷,杜伏威来此的消息本不该由费列化及通传,现在到欠费列化及一个人情了。
“我自然放心,还要感谢费列将军及时通传消息,在下日后自不会忘。”
左游仙也是说得轻松,此次之事对他来说也未偿不是好事,费列化及收紧大军,专注于北方,对他而言自然少了一个威胁。
“左尚书不必在意,我两同朝为官,这是自然之事,只是若有一日天下大变,说不定我们俩还有合作的机会。”
费列化及悠悠一笑。
“但愿如此。”
左游仙也是回之一笑。
看来两人也是各有打算,狼狈**。
许仙一听,有些好奇,不知道林辰施展仙法,是什么样子的,盯着林辰应了一声。
林辰嘴中默念咒语,随手一挥,一道金光随之在卧房内散去,看起来并无其它异样。
若是仔细看来,在整个卧室的墙壁之上,还是可以隐现金色的字符,只是不明显罢了。
“林公子,你放心去吧。这里是你安憩的地方,普通人不敢来此,我就在里面看看医书。”
许仙说完,自己拿出医书,到是十分认真,并不烦燥,相比林辰,可要沉稳得多了。
林辰施完法,自个儿走出小院,正想去找喇叭的处溜溜。
可一出小院,就看见一人,背对着小院之门静静站着,手中一把方天化戟,正是费列承基。
“承基老弟,你一大早来此,不会是专程等我的吧,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
费列承基回转身来,精神奕奕。
看着林辰,双手一揖道:“林辰公子,圣上听闻昨日慕容世民兄弟二人闯宫而去,所以特意派我来保护公子,形影不离,以防万一。”
林辰一听,知道左游仙及费列化及都把昨夜发生的事禀报了欧阳广。所以欧阳广基本上可以判断昨夜杜伏威及许仙之事必然有他参与,为防林辰逃走,就安排一个费列承基来监视于他,这个也是人之常情。
可如此一来,林辰纵然是身有仙法,也不可能想去那就去那里。以其说是保护,不若说是软禁。
“有皇上体贴,林辰万分感激,更得承基兄保护,已是享受三公之礼遇了。但不知慕容家兄弟现在如何,难不成已被承基兄弟抓捕或是杀死了。”
林辰也是装得十分好奇,可却并不惊讶,这样才符合他遇事不惊的风格,也与昨日风月台宴上的表现一致。
“慕容元霸之能,林辰公子也亲见,放眼大隋天下,普通人中,怕还无人能阻。除非林辰公子与牡丹姑娘出手,或许能留下慕容家兄弟二人。”
费列承基也是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试探,更是知而不言,也带着对林辰与牡丹的敬意。
“承基兄弟夸大了,按承基兄弟的意思是,牡丹姑娘也不见了,这到是奇怪了。只是可惜我还没有亲自答谢于她,还想与她多聊聊,像她学学如何‘举重若轻’。”
林辰说完,也是带着特有的猥琐表情,到是让费列承基见了感觉更亲切些,也相信林辰真的一无所知。
可林辰所说也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几天来接连的事,都已非他这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能解决的。而此时面对的古人,成熟熟程度已是现代人难比,十八岁该是成家建立,大展宏图的时候了。在现代十八岁却还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刚进入大学,嫩得很。
“是呀,牡丹姑娘身姿丰硕,体态迷人,一娉一笑皆天然有度,特别是那对大眼睛,让人见之难忘。”
费列承基一说起牡丹来,也是兴趣斐然,脸上带着爱慕之情。
可语言之间也是十分失落,刚刚燃起的爱恋,现在到成了单相思了。
可林辰还是悠悠一笑,对牡丹也是十分羡慕。原本只是青牛,只有白马王子一个情愫之人,可化身为人,只一亮相,就引来慕容家兄弟,还有费列承基的爱慕。自己为牡丹感到欣慰,同时心里也滋生一股淡淡的酸味,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已失去记忆的姑姑。
想来也只能近而远之,不敢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