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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2章:变异但这鲜血更是刺痛了它的凶性,这使得它在打碎了那道灵罡之后根本不做停留,反而是借力一跃,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两排极为锋利的大牙,朝着慕容伯宏的脖颈狠狠地咬了过去!
慕容伯宏拍出那一掌之后,根本就没有去注意那只白犬,他自以为这相当于玄武境一击的一掌足以将这只白犬打杀,这时候的他,还在心中思考着如何能从接下来的困境中脱身……
因此面对一头扑来的恶犬的时候,他整个人近乎毫无防备!
而更为戏剧性的是,在面对这一头来势汹汹的恶犬的时候,慕容伯宏竟是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天可怜见,慕容伯宏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落到这种生死一线的地步!
他与赵拓不同,打小就被检验出了帝装天赋,莫说是作为慕容家的嫡子,就算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帝装师,又有谁会让他身处险境?
若是论起实战经验来,甚至赵拓都比他强出几分!
不过好在他实战经验虽然不多,但毕竟也有着真武圆满的修为,在最后的那一刻,他还是镇定了下来,冷哼一声,身体周遭就覆盖上了一层青色的灵力铠甲。
在那只白犬咬下去的时候,众人只听到了几声清脆的崩断声响,随后几根带着血迹的断牙也是从它口中飞出。
慕容伯宏冷哼一声,右手一抬,抓住了那只足够三人大的白犬的脖颈,将他提在了半空中:“东方白,你不会以为,这么一条狗就能拿我如何吧?”
只是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慕容伯宏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所浸透……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命丧犬口之中。
可让慕容伯宏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白犬即使被他捏住了脖颈,但凶性依旧不减,不止如此,那件被刻在它背上的那件帝装之中,代表‘蛮力’的构纹更是微微亮了起来!
咔擦!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那只白犬的前爪一挥,竟然是硬生生地打破了慕容伯宏的灵力屏障,而且更是在他胸膛之上划出了四道深深的血痕!
“好胆!”
那慕容伯宏身后的几个随从原先都没有出手,但慕容伯宏在受伤之后,齐声怒喝了一声,纷纷在双掌之上汇聚了灵力,一齐朝着那只白犬轰了过去!
眼看那只白犬就要被那几人合力打杀,只见一道灰色的身影忽然从角落掠出,将那只白犬带出了站圈之外,不仅如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竟然还有余力跟每个出手之人都对了一掌,打得他们硬生生地倒退了几步!
这出手之人,自然是黄一天无疑。
那几个出手的随从中,最低也是真武中境的修为,最高甚至达到了圣武中境,但即使是这样的几位高手,在黄一天信手几击之下,都没有讨到什么好,甚至那两位真武境的随从还觉得自己跟黄一天接触的手掌都快被烤焦了一般!
此人,不可力敌!
那几个被击退的随从心中,不约而同地都是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黄一天自然也不会去跟这么几个下人计较,只见他冷笑了一声,随手将那只白犬抛回给了林辰,又对着慕容伯宏轻轻摇了摇头。
尽管这个过程中,他什么都没说,但他脸上的轻蔑之意甚至都化作了实质,谁都可以从他脸上读出他那句没说出的话来。
“被一头灵武境的畜生伤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丢人现眼。”
可即使被人这么嘲讽,慕容伯宏却也无法反驳,因为他这时候正在手忙脚乱地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几瓶疗伤丹药,随后不要钱地往肚子里吞了进去。
不仅如此,他又取出了一个被金箔纸包好的小包裹,缓缓将其打了开来,露出了其中黑泥状的药膏,朝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涂了上去。
林辰见状,微微挑了挑眉,若是他没看错的话,这还是当初花自香曾经给过他的那种黑骨续元膏,乃是天寿殿殿主亲手所炼,除去生死人、肉白骨、断肢重生这些它无能为力之外,其他的外伤,基本服下之后,都能复原。
这种大名鼎鼎的药膏下去,慕容伯宏的伤势自然没有不好转的道理,只见他的脸色逐渐从惨白恢复成了红润,而他自己也是从储物戒中扯出了一件长袍,披在了自己身上,将那破烂的外衣给遮掩了去。
可外表上的破烂可以遮掩,但他丢掉的面子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只看场间众人此时看着慕容伯宏眼神就知道,哪怕慕容伯宏现在大发神威,当真把那只白犬乃至林辰都打死在当场,也根本没有办法挽回他丢失的颜面……
更不用说,这时候场面上占了上风的,还是林辰一方了……
“慕容公子……何必整理地这么干净呢?”
“按你刚刚的话来说,现在这场赌局是我胜了,你是自己圆润地离开月神殿呢……还是要我来帮你啊?”
一边拍着那条白犬的脖颈,林辰一边坏笑道:“你再不走,我可要放狗咬你了啊!”
纵使被林辰百般嘲讽,慕容伯宏都是一言不发,尽管他实战经验不多,但面对这种勾心斗角,他的经验却是极其丰富。
这种斗争,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现在只能闭上嘴任由林辰嘲讽,就跟刚刚林辰只能任由他们嘲讽一般,而且刚刚事情还未盖棺定论,现在却是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现在说得越多,丢的面子也就越大。
哪怕是被林辰放的一条狗咬伤,哪怕是被林辰这样一个实力低位、身份卑微的贱民当着众人的面嘲弄,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甚至慕容伯宏用力咬着的牙关中都迸出了丝丝鲜血,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他固然不能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但他更不能接受自己离开月神殿,无法拜月歌为师!
这样不仅他自己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他的父亲慕容长生更不会轻饶了他!
可是慕容伯宏没有说话,倒是那原先给那只白犬下了定论的东方纯说话了。
只见他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神色在林辰跟那只白犬中间不断地来回扫视着:“哈,想不到老夫这几十年的苦功夫,却是在这件一级帝装上走了眼啊……”
“看这白犬的模样,显然已经在向某种更高层次的生命体变化了啊……”
这么说着,东方纯忽然转头向东方晟问道:“父亲,你觉得,这小子制作的这个帝装用的是什么构纹?我怎么没听说,有什么构纹能让一只犬类忽然变异?”
在东方纯看来,林辰的帝装知识,大多都是从东方晟身上学来的,与其去问一知半解的林辰,还不如直接去问自己父亲好一些。
可东方晟在听到这话之后,先是沉吟了许久,才摇头笑道:“据我观察,这件帝装中,只有三个构纹,其中两个,是‘蛮力’以及‘传导’,最后一个构纹更加复杂,而它也是异变产生的根源。”
“不过,这个构纹,我也不曾见过,还是请正主来回答一番吧……”
一开始听到东方纯自认走眼,场间众人先都是缓了口气,尽管刚才他们都已经在心中判定了这场赌斗的胜负,但直到这东方纯亲口承认自己走眼了,那这件事才算是真正地定了下来。
毕竟这一场帝装的比斗,从一开始就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与意外,到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敢轻易地下结论了,说不定接下来还有什么让人意外的反转呢?
可在听到东方纯跟东方晟的对话的时候,他们又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个叫做东方白的小子,还掌握了一些连东方纯,乃至东方晟这样的帝装大师都认不出的构纹?
这小子真的是人么?他的帝装技艺究竟谁教出来的?
东方纯也在心中暗自思索这个问题,据他所知,林辰没有其他的老师了啊?难不成还是从天器殿那个范玉那里学来的?只不过范玉不是跟他老师有仇么?就算范玉掌握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构纹,也不会教给他才对啊!
听到东方晟的问话,林辰双眼微眯,并没有立即答话。
他自然也能猜测得出,这白犬如今的变化,全都是那个原先在那块‘沼泽黑蜥蜴’皮上天然形成的帝装构纹引发出来的,而刚刚白犬之所以昏过去,也是那个构纹的作用。
只不过这个情况,他根本没办法跟东方晟说啊……
要知道,他自己可也没搞懂这个构纹究竟有什么用处呢,要是瞎说一气,被东方晟看出了什么端倪来,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定就会暴露自己星月瞳乃至神秘藏宝图的秘密,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林辰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慕容伯宏、赵拓等人,脸上笑意更甚了:“东方前辈,不是晚辈不愿意说,实在是晚辈自己也没搞清楚,那第三个构纹究竟有什么作用……”
林辰不愿意回答,东方晟倒也不以为意,而是摇头笑道:“也罢,说与不说,是你自己的自由,老头子我这么问,本来就是犯了忌讳,呵呵……”
可这话停在别人耳中,那意味就又是不同了,一个帝装师怎么会在绘制构纹的时候使用自己根本不了解的构纹?
要是真的不了解,他也得有这个本事把构纹画出来才行啊!
这分明是在讥嘲慕容伯宏等人呆在这里碍眼,不愿意说而已,而再想到慕容伯宏跟林辰之前的赌约,讥嘲之意甚至还更重了一层!
林辰轻抚那只白犬的脖颈,随后伸手翻出了一瓶出自方漫之手的治疗药膏,仔细地涂抹在那只白犬崩断的牙床之上。
与此同时,林辰还顺带将这白犬背后帝装上的那些细针都收了回来,既然帝装已经成功,这些细针再留下来,就不利于这白犬的活动了。
也许是由于林辰制作了帝装的原因,这白犬对于林辰颇为亲昵,任由着林辰摆布,似乎也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它才会悍然对对林辰释放出了杀意的慕容伯宏展开攻击。
尽管林辰也想仔细研究一番这个构纹的具体用途,但很显然,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慕容伯宏,你是属狗屎的吗?我踩了你一脚你还不肯走了是吗?”
“刚刚你得意洋洋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我都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识相点,滚出月神殿呢!”
“堂堂流星帝国慕容家,嫡子就是这样的一个货色么?啊?”
至于慕容伯宏要拜在月歌女神座下这件事么……
这倒是值得商榷了。
整个藏宝图大陆都知道,月歌女神号称要收各个领域最有天赋的那一人为徒,又称九乃数之极,故只收九位徒弟。
如今女神座下已有八位弟子,在格斗、神术、兵法等等领域,都可堪称登峰造极,身份不是一门之主,就是名满天下的豪杰,修为少说也有仙武境,甚至有几位真正成就了天武大藏宝图境界,超脱于凡人之上。
慕容伯宏如今二十三岁,并且一年前还成为了整个大陆最年轻的二级帝装师,在坐的许多人甚至还随了一份礼。
从帝装这个角度上来说,慕容伯宏的确有本钱拜在月歌门下,至少是有这个候选资格,但既然这个叫东方白的小子有着比他更高一筹的帝装天赋,那他就不可能有这个资格了。
至于月歌女神可能原先不知道这小子的天赋?
那可真是整个藏宝图大陆最大的笑话了。
在这月神殿中,根本就不可能有月歌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说,林辰羞辱慕容伯宏乃至整个慕容家,除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之外,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慕容家毕竟是藏宝图大陆顶尖的势力,林辰往死理得罪他们,只会让自己之后的路更难走。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位东方公子,你说话莫要太冲,当心日后日子过不安稳!”
果不其然,那慕容伯宏身后一位随从站起来冷声道:“这次是我们公子输了,可你也莫要欺人太甚!”
“哼,山高水长,日后总有我们公子找回场子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