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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0章:世俗可话却说得十分世俗,以掩盖其目的,让人觉得慕容世民也不过如此,可见慕容世民城府已超越其年龄认知,善于藏拙掩芒。
“无妨无妨,纵然我刚才在睡觉做着美梦,也无妨,这梦中有景,景中有梦,慕容世子能看得起我这个放牛娃,是我的荣幸,何来叨扰,你们来探望于我,何偿不是一场梦呢。”
林辰本来想学着庄公梦蝶的学说,来胡说一通,可再一细想,这老庄的学说在这个朝代,应该已是人尽皆知,慕容世民饱读诗书,自己才高三毕业,说不好会露了马脚,所以话也说得模棱两可,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得好,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林辰公子看来是修道之人,所以才未卜先知,知道我们会来访,可见道行之深非常人能比,在下实在佩服。”
林辰微微一笑,看了看慕容世民道:“世民兄何故知道我未卜先知,已知你们要来访呢?”
“我也是见到轻燕姑娘才知,因为轻燕姑娘见我们三人来访,以轻燕姑娘的功夫,显然早已听出有三人来访,心里已知,只是开站之时还是稍有迟疑,显然是她未预知来访之人,而是林辰公子预知,所以也一时有些吃惊,表情微动,这才让世民知道公子之能。”
林辰一听,眼前的慕容世民还真是人精,怪不得历史上能当皇帝,只从轻燕发自内心的一愣,就能看出这么多道道,这古人的智慧还真不是盖的,与这些人打交道,纵然通天砌地,一不小心就会阴沟翻船,所以此时林辰此时心里谨慎许多。
“原来如此,世民兄体察入微才是让小子佩服,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妨告诉于我,我确实是修道之人,而且道行还不浅,虽然无心于世俗之事,却又不得不堕入尘世,实也无奈。至于今日宴会之上,为何当今天子处处忍让,对我礼遇有加,其实是因为我们前世有缘,所以以天子之能,知道我的本性,也就无所怪罪了,世民兄不必有疑,更不必假借攀附之名,反让人笑话。”
林辰一语,让慕容世民尴尬无比,自己所想被林辰说得透砌,就如同被拔去外衣一样,丝丝尽露。
“林辰兄弟,我二哥读书多了,说话总是兜兜转转,他就想来探探你的根底,试探你的身份,又不好意思直说,我就不一样了,我想知道你为何懂这么多技法,而且料事在先,知道我与费列承基打不过牡丹姑娘,快与我说说。”
慕容元霸听两人对话,文绉绉的,可他还是听得明白,所以也不管慕容世民,更不管主宾之礼,竟然跑到林辰一边坐下,十分真诚的看着林辰。
“元霸,你问错人了,我之所以知道牡丹姑娘能打赢你们,完全是瞎猜的,你说牡丹姑娘长得这般漂亮,她也知道你的鎏金锤有多重,若是没有把握为何要为我出头,还不是因为她早已胸有成竹,而且两相比较之下,她对付你们两人比我更有把握,所以才代我出头,而我由此也认定她要比你们两人更厉害,所以才瞎说她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的,我可提不起你的鎏金锤,你还是去问牡丹姑娘吧!”
慕容元霸得林辰提醒,也是嘻嘻一笑道:“对对对,牡丹姐姐,我这六百斤的鎏金锤为何在你手中就像绣花针一样,我身俱九牛二虎之力才舞得动,牡丹姐姐你一定有什么神威之力,快教教我。”
慕容元霸边说又跑了回去坐在牡丹身边。
“元霸不得无礼,这是林辰公子的客堂,你跑来跑去成何体统。”
牡丹看了林辰一眼,知道林辰并没有记起老君前世的事情,所以只得她来解释,可对慕容元霸她也不便现在就说清楚。
“元霸,这都是机缘,等机缘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于你,至于我为何能提得起你手中之锤,在场中我已经告诉你了,举重若轻,当你修行达到之时,自然可以。”
牡丹说完,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元霸讲,毕竟她也是以一个侠女身份来讲,若要以道法修为来讲,那一时也讲不清楚。
慕容元霸摸着头,自己捉摸,而林辰一看慕容世民则笑笑道:“世民兄今日难得来此,不若跟我讲讲当今大势,小子十好好奇。”
慕容世民一听正好找到话说,可牡丹又抢先说道:“林辰公子,这天下大势与你何干,你一个放牛娃,难道还关心这天下大势,把你的事办好就行了,何必多问。”
牡丹此时已失去渡劫前的记忆,可他知道林辰此行的目的,所以不想林辰渗和在世事之中。
“牡丹姑娘,人家慕容世民也是太原慕容家二公子,你总是抢着说话,似乎有些无礼,况且世民兄看起来还是喜欢你,你可别错失了机会。”
林辰嘿嘿一笑,语气轻浮。
却不想牡丹可受不了这般气,顺手就把茶碗砸了过来,林辰一时不防,茶碗直接砸在桌沿,摔得粉碎,同时也溅了林辰一身水。
”牡丹姑娘,小子只是开个玩笑,可别当真了,可别当真了。“
林辰对青牛化身的牡丹还是心有余悸,毕竟在渡劫前的现实社会,牡丹是他的姑姑化美丽,此时已得石中牡丹灵草,化身为人,可相貌还是现实社会的相貌,只是换了一身隋朝的姑娘衣服,刚才不小心说得过了,所以此时脸上还是有些歉意。
牡丹听林辰一说,不知道心里竟然也有些愧意,知道失了林辰面子,闷着不说话。
“你也是,嘴上无毛,尽放黄腔,今天牡丹姐姐替你打了一场,好话没听你说一句,竟然这样轻浮姐姐,也是活该。”
一边的河轻燕也算看出些门道,半慎半怒说着,也算是为两人化去尴尬,而且语态轻松,林辰与牡丹才脸上现出一点微笑。
河轻燕说完,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挽起牡丹的手就道:“姐姐我们出去走走,他们要说什么天下大势,我们可管不着。”
“对对对,我也想不通刚才牡丹姐姐的话,我陪你们出去,让牡丹姐姐开导开导。”
慕容元霸一拍脑袋,也与二人一同走出屋门,不理慕容世民与林辰。
慕容世民此时红着脸,有些腼腆,可还是自语道:“实在不好意思。”
“你说吧,现在她们走了,不必在意。”
林辰抖抖身上的茶渣子,再次坐下,一点也不觉得窘迫,反而十分兴趣斐然,就好像刚才被牡丹砸的不是他,而是慕容世民一样淡然。
任意开凿京杭大运河,大修水利,征民讨伐,至民怨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官患连连,光开凿运河就死伤数百万劳工,现在全国上下已是倒隋声起,大势所驱,用不了多久,大厦将倾,实难避免。”
慕容世民听刚才林辰与牡丹的对话知道,道家之人以天地自然之道为修,对世俗轮回一般不横加干涉,以道为基,所谓朝代轮回,都是人之道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也是天下大势,民为重,君为轻,并不会为某位君王而特别照顾,所以说到动情时,也是大气凌然,悲天悯人,为天下苍生所顾,毫无顾忌。
而他所说之话,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可慕容世民却并不在意,似乎已没有退路可言。
“世民兄觉得秦始皇如何,他也修建了长城,劳民伤国,为修长城的劳工尸骨堆成了山,这又如何看待?”
林辰并不评价慕容世民的说辞,这让慕容世民有些意外,而再问起秦始皇来,就更回有些意想不到了,只是对慕容世民来说并不为难。
“秦始皇功在一统,结束几百年战国之乱,同时也做了许多利民之世,可了也好大喜功,不顾中原大屡遭战火之痛,修筑万里长城,却也不得民心,秦皇二世而亡自然也是道之所然。”
慕容世民也是投其所好,以道家之法来说。
“不错,道之所然,民心所向,可有些事非一时一代可知,就好比夏虫不可语冰一样,人之一世不过百年,大椿树八千年一春,有的时候一时之过,未必永久有过,若以道论,秦之失非在长城,而在于势,长城之艰万古难比,一时几百万劳役死在长城,可若无长城,域外民族就会长驱直入,时刻叨扰中原百姓,战争会永不停息,国无将息,天无宁日。那自大秦以来,又会无辜死伤多少三界苍生呢,世民兄若以大秦后千年之规律来看,秦皇修筑长城,难道还在觉得这是一件蠢事吗?”
慕容世民一听,脸色一变,他从来也未从这个方面想过,虽然自大秦以来,历朝历代都在增设长城,而此时的长城也不完全是秦皇所处时期所修,而是历朝历代君王为防外侵共建了。
林辰的话说在大秦灭国千年之际,以现在来看历朝都会重兵把守于长城关隘,防止外族入侵,可以说是长城之力保千年来中原百姓安居,也让中原文化能得以传承,这是何等丰功伟业。
可在世人的眼中秦始皇就是一个暴怒的君主,不仅劳民伤国,而且还贪得无怨,甚至焚书坑儒,把战国春秋之前的一些异端学说尽数消灭尽,就算是当朝最饱学的学士,也不会理解秦始皇为后人留下的财富,所以在慕容世民的眼中,林辰已不只是一个放牛娃,而是一个通晓大道之人。
林辰见慕容世民陷入沉思,心里满意,知道慕容世民正在朝着他的引导去思考。
“世民兄,人之所见,受所处的朝代影响,所以有些事很难有正确的凭价,就如同当今天子欧阳广一样。
修筑运河,劳民伤财,大家都认为他只是昏庸无道,可南水北调,通三河五湖达四海,把整个南北水系相连,利于通商,也利于南北协调,更重要的是水系相连,可结束南涝北旱的局面。
对老百姓难道不是千古之功,世人只知欧阳广穷兵黩武,为一己之私修筑大运河,死伤数百万民众,可在历史的长河中,或许再过一千年,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找到真正的答案。”
林辰对大运河对后世带来的影响也是极力推崇,可他却不敢直言肯定欧阳广的功劳,也只是以相对与绝对来说,对于现在的局面,欧阳广修大运河是劳民伤财,可功在后世。
而对欧阳广三征高句丽,若欧阳广成功了,中华民族或许能在后世几朝就可轻易制服岛国,或许此时的欧阳广已经感觉到岛国的影响与威胁,若能进驻高句丽,那要攻打就非常容易。
如此再想,欧阳广也如同一个穿越者一样,有着千年的眼光,或许也是因为紫龙附体,而紫龙本就有万年修为,非普通人的见只可比。
而林辰再回过头来想,这一切若不是如此更替起伏,那么整个世道都将变化,也就不会有他渡劫而来,意图拯救三界,拯救苍穹了,这一切能主宰的并非历史人物,而是天地人三界六道。
“林辰兄高瞻远瞩,实在让世民汗颜,也让世民大开眼界。”
慕容世呢此时是真心佩服一个从现代而来的高三学子林辰,说话也是十分真诚。
“世民兄,若有一日你能荣登大宝,你将如何?”
林辰不想再纠结于欧阳广的功过,这种事也非一时能说清,现在他只想知道慕容世民治世之道,是否与后记载相同,若是不同,林辰也可以提点提点。
“林辰兄,实在是抬举在下了,现在太原慕容家虽然占得一方,可北有窦建德,西有洛阳王世充,南有京城大隋朝,若能保一时平安,就算不错了,那里还会想它日荣登大宝之事,只是林辰兄既然问起,我也不防直言,民富则国强,国之基在民,不论长久还是远虑,求存是一个君王的首要之道,若不能求存,任何理想抱服都只是一句空话,就如同我们现在一样,身在京城行宫,虽然有一些自由,只不过天子把大家放在一个更大一点的鱼缸一样,你能一时感觉到自由,可终还是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