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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9章:与我何干“你说什么,你知道那匹青牛已回到行宫?”
灵姬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亲眼看着牡丹被无情的黄金翼劈中。
而黄金翼的威力,她十分熟悉,纵然你是铜头铁劈,也要被一刀劈得粉身碎骨。
可欧阳广的话,却让她不得不信。
欧阳广不会拿自己的失败在别的人面前炫耀,而且还是当着江轻燕与玲珑,还有紫青的面子。
“不错,你与无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而让那匹青牛找到了赤焰仙株,解救了慕容世民,你觉得你此时还有与我一战的能力吗?”
欧阳广再次厉声责问着灵姬,显然他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磨着。
而江轻燕与玲珑则是相视一笑,并不言语。
刚才江轻燕的猜测竟然不幸言中,牡丹一回来,慕容世民有救,若是林辰再救出白素素与小青,那么,在这几个回和的较量之中,欧阳广已经是无比溃败,没有一丝优势。
“紫龙尊上,纵然青牛牡丹取回赤焰仙株,可只要你出手杀了她,又有何妨,难道你置大隋天下于不顾也要维护萧后那个坏女人的颜面吗?”
欧阳广一听,随手一挥,隔着二丈有余就给了灵姬一个耳光,十分轻脆。
“你也配提夫人的名号,以你万年修为,在她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更何况此事因你而失,竟然还在此大言不惭。”
“你打我,我陪你同生共死十几年,你竟然如此薄情寡意,难道你真的就没有爱过我吗?”
灵姬此时一脸诅丧,看着欧阳广,脸上显得十分可怜。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如此可怜,这十几年来,你偷偷下界,你真以为六道魔尊不知,你与我同处,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这十几年来,我也助你提升不少修为,难道你觉得我欠你不成?”
欧阳广拂了拂衣?,似乎也觉得刚才那一耳光有些过分,心里带着愧意,可话却一点也不给灵姬留些情面。
“你对萧后有情,对宣华有情,甚至对刚才认识的秀女玲珑有情,为何对与你相伴十几年的我,却毫无情义,难道这就是你修行万年的品行,还是因为我只是一只狐狸?是我错看你了,不论凡界也好,仙魔界也罢,没有一个好男人,白马如此,你也亦然,是我太过天真了。”
灵姬像是自言自语,眼中竟然流出泪水。
随后又道:“好,我滚,不过你该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过了,想来林辰也不会看着你用紫龙的法力,对付凡界的势力,大隋天下,分崩在即,你没想过你竟然也会众叛亲离吧!这种滋味你是该好好尝一尝,享受了十几年的天子之尊,就连我们都奉你为尊上,如此荣耀也该结束了。”
欧阳广看了看了灵姬,一时又有些不忍,可还是绝情的说道:“不必恐吓于你,我知道那五毒魔一直效忠于你,这些毒物我见了就心烦,你带走他们,也省得我自己动手。纵然你不带走,怕林辰老君也不会让他们再有好日子过。至于白马,他与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的野心不会比你差到那去,随他去也罢,我紫龙原本就是修行大道之人,万般烟灭,也该是回归正道之时了。”
欧阳广说完,也是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哼,说得轻松,难道你就这样向林辰投降吗,这该不是你紫龙的脾气。”
灵姬冷哼一声,显然是对紫龙欧阳广十分失望。
“放心吧,你们都在等着我与林辰一战,想来林辰老君也必然不会让你们失望,这一战该在两日之后,小西湖之上,那时想来他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好了,而我也会尽力一拼。若是我赢了,天下依然还是我欧阳广的,若是输了,那天下又与我何干。”
欧阳广似乎这几日经过北方的乱局,萧后的冷落,宣华夫人的自愧,让他一时觉得心烦意乱,再也感受不到作为天子的享乐之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北方慕容渊势大,长安已被攻陷,接下来就是东都洛阳。若是慕容世民无恙,凡界天下谁能是他的对手,除非有仙魔相助,否则北方不出三年,必然分出胜负。至于南方,杜伏威并没有因为左游仙知道他要攻取宣州而放弃,反而以奇兵拿下了宣州外围的城镇,宣州已成孤城。你想迁都金陵,可费列化及与其它将领都是北方之人,没有人愿意跟着你,现在你已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就连你的皇后也背着你投靠了林辰。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团阴灵之气,其实就是宣华夫人安排,该是幽冥鬼王之人,三界之内现在是乱成一团,而六道魔尊却也无心打理,你现在已无去路,竟然还敢说赢了林辰,也可保天下是你的,真是痴人说梦。”
灵姬并非毫不知情,对欧阳广身边的人也是分析得透砌。
“慕容世民,纵是放他回去,若我不死,也没他什么机会,只要我回到洛阳,再安抚北方窦建德,区区慕容渊怎么死都不知道,至于杜伏威,也只是在吞食地盘,扩大势力,为将来增加筹码。不过此人能听从林辰老君的安排,也算一个人杰,这就是老君为何保他的原因,有他在南方不会大乱,其它势力也难成大事。”
欧阳广对南北局势其实还是早有安排,只是有林辰在,他才不得不被牵制于此。
“至于宣华,我对她有爱,她亦对我有情,只是难解亡国之恨,才背叛于我,她自然也有选择。至于萧后,远离战乱,颐养天年,也不负来此凡界走一遭。这些你都不知担心,我没有耐心听你在此胡说,若不再走,怕是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灵姬一听,外面的响起脚步声,十分轻缓,知道必然是萧后亲来,恨恨的看了一眼欧阳广,化作一股烟,已逃得无影无踪。
萧后一脸焦急,朝着欧阳广就奔了过来,并没有招呼欧阳广,也未行礼,而是径直朝水晶屋一看。
见两人无恙,心里才放松下来。
江轻燕与玲珑一直听两人在说,也知道萧皇后亲来,两人也都跪地行礼。
“起来吧,没事就好。”
萧后说完看了看欧阳广,脸上显出担心。
“皇后早就来了,为何却迟迟不进来,难道是怕寡人吗?”
萧后脸上现出愧意,轻轻一揖道:“皇上,你与灵姬之交,我不便参与,既然她已背叛于你,让她走也是自然,十几年之情,我知道皇上对她并非毫无情义,只是碍于臣妾的面子,臣妾十分感激,慕容世民之事既然皇上已知,还请皇上责罚,臣妾并无异议。”
萧皇后说完跪在地上,低头轻泣。
江轻燕与玲珑看着也是心有所伤,却已时刻做着准备,想救萧皇后。
欧阳广看了两人一眼,并不言语,只是轻身扶起萧后,十分温柔。
“皇后何出此语,你我几十年夫妻之情,岂是她人可比。再者我这天子之位,也是得你相助才能实现。现如今老君渡劫而来,一切都是定数,要怪就怪老君太聪明,当年就任由你落入凡界,转辗轮回,却又与我相识,结为夫妻。这都是大道轮回之理,早在老君算计之中,怨不得人。想来慕容世民你该也有妥善的安排,若我与老君一战不幸战败,回归紫青剑中,想来欧阳广之身也不会眷恋尘世,自会谢罪于天下,你就远离中原去往长白吧,那里曾是我们万年前相遇的地方。你精于卜算,想慕容世民将来该会是一位明君,平乱凡界之乱,你也该放心了。”
欧阳广说完,长叹一声,回首再看江轻燕与玲珑,还有桌上的紫青剑,脸上现出笑意。
“你们回老君的小院去吧,想来老君既然已穿上锦衣玉带,金光塔困不了他多久,以他的聪慧,不会做无谓的拼斗,该已带着两条蛇回到小院,就不必让他担心了。”
欧阳广说完,扶着萧后就朝外走。
忽然外面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老太监匆匆赶来,一见欧阳广就跪在地上叫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欧阳广冷笑一声道:“何故如此慌慌张张,就算费列化及攻入行宫,也不必如此。”
欧阳广此时十分淡定,并不着急。
“皇上,并非兵变,而是宣华夫人她——”
“她怎么了,快说?”
欧阳广一听,脸色大变,她知道宣华对她的情义,而刚才幽冥鬼府的阴鬼,该就是宣华的人,现在听来,他心里已然猜到会有不测,可心里还是不愿意接受。
“宣华夫人她嫔天了!”
老太监说完也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欧阳广一听,一时头昏眼花,悲怯无比,晕倒在地。
江轻燕与玲珑同时冲出,帮着萧后扶着欧阳广。
“你们依皇上之意,快回小院,此间之事,与你们无关。”
萧后说完,其它太监管事,扶着欧阳广向外走去。
最后却是萧皇后十分落寞的背影。
“走吧,玲珑,我们还是先回小院,看林辰是否已回来了。”
江轻燕挽着玲珑,手提紫青剑就朝林辰小院走去。
此时她已逝去,一切前尘往事尽化在风中,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欧阳广轻抚萧皇后的脸,有些怜悯道:“皇后放心,寡人会妥善安排,你回去休息吧,我看皇后脸色苍白,修为大损,该尽快调整,近日事多,你也要好生保重。”
欧阳广知道萧皇后为救慕容世民耗费大量修为,此时该是身心俱疲,所以才脸色难看。
对于萧后救慕容世民之事,欧阳广并不责怪,因为他与萧后本是万年前就已相识,而且他也深知萧后善于卜算,萧后亲救之人,自然非普通凡人,该有救的理由。
由此可见欧阳广也算肚容千帆之人,非心胸狭窄之辈。
原本这后宫之事,该由皇后亲自负责,可欧阳广还是体恤皇后的苦衷,再者就是皇后身份高贵,母仪天下,而宣华嫔天,该是自绝于欧阳广,所以萧后处理反而不便。
“皇上,你一切该放下执念,保重龙体,臣妾明日再来祭拜宣华妹妹。”
萧后说完,向欧阳广一揖,有些不忍的向自己寝宫走去,十步三回头。
看着憔悴的欧阳广,心里一阵阵难受,眼泪却也止不住的流。
宣华是自她来最受欧阳广宠爱的贵妃,竟然也意图复国,而背叛了欧阳广,而自己好欧阳广几十年夫妻恩情,元神里又有万年的情愫,此时在欧阳广最需要的时候,反而帮助林辰,搭救慕容世民,处处与欧阳广作对,可欧阳广依然如此关心照顾于她。
对萧后而言,此时的心里也是内咎、自责、还有不舍。
欧阳广一直站在门前,看着萧后离开,却脸带微笑,十分坦然。
他也是悲从心来,却也不愿让萧皇后过多操劳,更不愿让萧皇后看他落魄的样子,所以依然装得十分坚忍。
萧皇后一走,欧阳广就大步向宣华凤榻走去。
一进宣华寝宫,只见整个寝宫内跪着一地侍女宫女、太监奴仆。
这些宫女太监一时失了主子,也失了方寸。
在宫中若是主子死了,这些宫女太监一般都不会有好的下场,若不赔葬,也会被赶出宫外要么被禁闭于宫内,终生不得出入。
这些人听得脚步声,回头见皇上驾到,一个个更是吓得纷纷转过身来,对着欧阳广高呼“皇上万岁皇上万万岁。”
可这个时候于欧阳广听来,却是如此的讽刺,紫龙之身修行万年,元神不灭。
可欧阳广之身却也只有五十岁,而宣华年不到三十,却已仙逝,人要活那万年又能何意义。
“你们不用哭了,宣华已逝,就让她安静一会。刚才谁最先发现宣华夫人的留下,其它的都退出去吧。”
欧阳广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也没有人敢起身。
都就地跪着慢慢移出寝宫,才敢起身离开。
欧阳广此时坐在宣华的凤榻之上,看着宣华夫人,脸色透着红韵,双目微闭,仪态端庄,就像是睡着一般。
双手放在腹上,身上依然穿着刚才与欧阳广在小亭内饮酒弹琴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