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之庭看着她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这个年纪学武功其实晚了一些,不过不算太晚,好好学的话,保护自己绝对不成问题。”
“嗯嗯。”安以蓉点了点头,认真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那就好。”东之庭说着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安以蓉对于他摸头发这一点还是有点不自在,找之前的话题问道:“对了,安以婷这孩子是保不住了,可是安以莲这般明目张胆的,难道没处罚?相信以皇上之前那般高兴的模样,对于这个孩子还是挺期待的吧?结果没两天就没了,就算这是他亲妹妹的宝贝女儿,也不会没点表示吧?”
东之庭笑了一下,“你说得没错,父皇他都教训过安以莲说她善妒,让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面壁思过,连大皇子府内的管家权都暂时交给了孙侧妃处理。”
“那岂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安以蓉本来想笑的,听到最后却是微微皱眉。
东之庭握住了她的手,“我也是在烦恼这一点。安以莲本来是替大皇子招祸的好手,可是她现在面壁思过了,对我们可不太有利。”
安以蓉皱眉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神秘的道:“那倒未必,她现在是面壁思过了,没法起什么幺蛾子,可是之前造的孽呢?”
东之庭感兴趣的问道:“她之前做了什么?”
“我告诉你啊,因为安以莲是我们府上的人,她和如华长公主为了婚事忙里忙外的,有些事情我们是能听到一嘴的。其中有一件就是绣嫁衣的绣娘好像出了问题,你可以去查查看,说不定会有些帮助。”
东之庭听着眼前一亮,愈发抱紧了她,甚至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安以蓉嗔了他一眼,“乱用词了不是?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甚至还没有成亲呢?”
“什么叫没什么关系?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东之庭听了这话可不依了。
“之庭……”安以蓉唤着他,他却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东之庭吻得既霸道又温柔,让她被卷入其中,就如同他的爱意一般,让人无法自拔。
二人吻了好一会儿,东之庭才放开她,甚至故意说道:“看,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不许出刚才那番话来。”
安以蓉娇恼的瞪了他一样,发现他是越来越无赖了,简直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拒绝之意。
东之庭又摸了摸她的头顶,以示安慰,“好了,我没生气你刚才那样说,你倒是生起气来了,真是娇贵。”
“哼。”安以蓉看向别处不理他了。
东之庭无奈,只得抱着她撒娇:“好蓉儿,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我可是盼着这一天呢!我根本就离不开你,只想每时每刻与你在一起,你还说那种话,真是伤了我的心……”
安以蓉听着简直牙酸,连忙止住他,“好了,别说了!你可真是……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花言巧语的?”
“我哪有。”东之庭这一娇嗔下来,根本不输女子,“我说的话句句是真,都是发自肺腑的,你竟然说我是花言巧语的。哼,你又不相信我!”
安以蓉:“……”她拿这人还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年纪也摆在这里,她也下不了什么狠心对他。再加上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对他这样简直没辙。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安以蓉随即解释着,其实觉得有点儿心累。
她怎么觉着她跟东之庭的角色互调了呢?不应该是女朋友使小性子发脾气啥的,做男朋友的哄着吗?到他们这里却掉了个个。
“真的?”东之庭看了她一眼,一副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样。
安以蓉:“……”她觉得他越发像个女孩子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真的。”安以蓉说这两个字来,差点有几分咬牙切齿了。
想必是东之庭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见好就收,不再作怪的表示相信她。
安以蓉见自己还被他抱着,不禁说道:“你放开我吧,你也该回去了。”
东之庭却有些舍不得,说要再抱一会儿。
安以蓉也只能由着他,等他放开了自己以后,正要嘱咐他晚上小心些,东之庭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蓉儿,那我就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安以蓉傻楞着点了一下头,东之庭这才走了。
她随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好似还有他的温度与气息。
这人真是……确实还是个孩子呢。安以蓉想着这些,躺到床上,缓缓睡去。
东之庭得了安以蓉给他透露的这个消息以后,便找人去查绣娘的事情了。但是每晚依旧会来她这里。
安以蓉也开始天天找人熬汤,投喂这个人小鬼大的小男友。
除此之外,东之庭也真的履行了他的承诺,从第二日就开始教她武功与轻功。
对她来说,武功倒是好学,毕竟她本来就有那太极拳的底子在,但是轻功却是一点底子也无,只能从头学起了。
都说万事开头难,这话还真是不假,安以蓉只觉得刚开始学轻功的时候很是艰难,得慢慢习惯了才好。
而东之庭这个老师也严格得很,她还是吃了些苦的。
安以蓉在学习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个杨过与小龙女,只觉得他们这又对调了。
到他们这来是反着的,她是徒弟,而他是师傅。
就这样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某一天,东之庭得到了一个消息,那绣娘的事情都差清楚了,甚至连证人什么的都很齐全。
东之庭就带着这个消息来见安以蓉。
安以蓉听了以后问道:“你准备怎么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呢?我觉得最好是能告御状什么的,如果只是私底下让皇上知道,我感觉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像是之前安以婷的孩子没了一样。照理说这不仅是善妒的问题了,还是谋害皇室的罪名,可皇上只是罚了安以莲禁足而已,实在是轻得可以了。
这次说什么也得打个大一点的浪花出来,不然都对不起那些可怜死去的众位绣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