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里温洋就没有再带斐乐继续出来了,说是要斐乐陪着一天,但实际并不要真正一天,这一个小小意外过去后,温洋就没有心情再继续和斐乐一起了。斐乐乐得清闲,就回了客栈找莫洐。
“乐儿是遇见了什么好事才会如此开心?”见斐乐面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莫洐就自动认为斐乐是开心的,因为若是有不开心之处,斐乐必定会表现在自己脸上
“并没有,相反,反而是遇见了不太想见的人。”对于斐乐来说,曲易的确并不是想遇见之人,他心悦自己,但自己却是无法回报,斐乐觉得这样对于曲易十分不公平。
“是曲易么?”除了曲易外么,莫洐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是能让斐乐为之不想见的。
“你怎么猜到的?”对于莫洐这种料事如神的本事,斐乐完全就觉得有些神乎其神,若是她有这种本事,完全前世就不会这样下场惨烈。
“并不是我猜的,而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这的确是斐乐告诉莫洐的,有一日斐乐喝醉酒后,就告诉了莫洐许多她并未说出口的秘密,其中也包括了曲易的事情。
东帝韩泠莫洐是认识的,但曲易莫洐却只从传闻中听说过,听说那是个神秘莫测的男子,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圣教教主之位。莫洐从来没有想到,斐乐居然是能和这个男子扯上关系,那可是西域的圣教教主,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人就能认识。
斐乐的确不是普通女子,但并不代表斐乐便是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这可是西域圣教之处,斐乐能认识这样的人,这让莫洐很意外。
“那我还说了什么么?”斐乐揉着眉心问道,她总觉得自己必定还说了些什么,一定不止这些。
“说了曲易其实心悦你,而你觉得这样对曲易很愧疚。”莫洐笑着说道,按照斐乐的性格的确会说出如此,她看似表面伪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但实际却是内心柔软无比。
“是什么时候之事?”斐乐道,她喝醉的机会很少,仅有的几次都是在莫洐失忆的时候,她那时心中苦闷,酒也越喝越多。
“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记不起了,但大约是在我失忆后遇到你的时候。”那时候斐乐喝醉过好几次,每次都是要和莫洐说上不少话,想起那时候的醉态,斐乐真是觉得无法见人了快。
“当真是喝酒误事。”斐乐无奈的说道,都说一醉解千愁,可现在斐乐却觉得并不是,并不是一醉解千愁,而是一醉愁更愁。
“我倒是并未觉得,能知道乐儿心事,我很开心。”莫洐并不是装,而是真正觉得知道斐乐的心事是件十分快乐的事情。对于自己心爱之人,谁都不会喜欢自己被隐瞒,尤其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之人,就算最后分开,也胜过隐瞒一辈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