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四合院第一天，我看见邻居头顶黑气1

　　我叫林修，一名道医。师父说，红尘是最好的修行，于是我遵从师命，下了龙虎山，住进了祖上传下来的一座北京四合院。

　　 院子是好院子，可惜，邻居不是好邻居。

　　 我刚把行李安顿好，一个约莫十岁，贼眉鼠眼、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的半大孩子就溜了进来。他毫不客气地指着我堂屋里那只黄花梨木的雕花箱子，理直气壮地开了口。

　　 “叔，我奶让我来问问，你这箱子看着挺结实，先借我们家装粮食。”

　　 我眉梢微挑，这孩子我认得，叫棒梗，是隔壁秦淮茹的儿子。

　　 我没说话，只是凝神看去。

　　 刹那间，我的世界变了模样。眼前这孩子头顶上，萦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心念一动，一本虚幻的古朴线装书在我的意识中缓缓展开——【功德簿】。

　　 书页翻动，一行字迹显现：【贾梗，业力-10，根性：贪婪、懒惰。】

　　 我的目光越过他，投向不远处的月亮门。那里，一道身影正探头探脑，是他的母亲秦淮茹。

　　 【功德簿】再次显现：【秦淮茹，业力-50，根性：贪婪、懒惰、伪善、好逸恶劳……】

　　 在我的视野里，秦淮茹的头顶，那团黑气比她儿子的浓郁了数倍，几乎凝成实质，像一团散不开的墨汁，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晦暗不明。

　　 原来不是“借”，是“占”。这娘俩，从根上就烂了。

　　 “不借。”我收回目光，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棒梗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他那张还算稚嫩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被惯出来的蛮横：“怎么这么小气！一个破箱子都不肯借！”

　　 “小林啊，刚来怎么就跟孩子置气呢？”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踱步过来，脸上挂着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

　　 他是一大爷易中海，院里公认的“正人君子”、“老好人”。

　　 他一开口，就是道德绑架：“淮茹家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家，拉扯三个孩子，上面还有个婆婆，不容易啊。你一个年轻人，身强力壮的，住这么大个院子，要懂得体恤邻里，帮助寡妇嘛。”

　　 我心中冷笑，目光落在他身上。

　　 【功德簿】金光再闪：【易中海，业力-200，根性：伪善、自私、算计、道貌岸然……】

　　 -200的业力！他头顶的黑气比秦淮茹还要浓重，几乎化作了一条细小的黑蛇，盘踞在他天灵盖上，吐着恶毒的信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自私自利了，这是作过恶，害过人的征兆。

　　 好一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不再看他们，而是从怀中摸出一枚泛着青光的铜钱。这枚铜钱是我下山时师父所赐，能镇压宵小，勘破虚妄。

　　 我屈指一弹，铜钱“嗖”地一声破空飞出，不偏不倚，精准地嵌入了我家大门的门楣正中央，入木三分。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让咋咋呼呼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拍了拍手，目光扫过棒梗、秦淮茹，最后落在一大爷易中海那张错愕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此宅有灵，宵小勿近。我林修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今日起，凡踏入此门，心怀恶念者，其身业力，自噬其主。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所有人都愣住了，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大概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过。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你……你这是搞封建迷信！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淮茹也从月亮门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她招牌式的委屈，眼眶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一大爷，您别生气，小林刚来，不懂事。我们……我们不要就是了。”

　　 她说着，拉着棒梗就要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真是的，一个箱子而已，至于吗？跟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我懒得理会他们的表演，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院子里，易中海的怒斥和秦淮茹的抱怨还在继续。

　　 但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布下的，并非什么恶毒的诅咒，而是道家最基础的“厌胜之术”，它不伤人，只反弹。

　　 你有多大的恶意，它就还你多大的霉运。

　　 果不其然，当晚，我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哭喊声。

　　 是棒梗。我透过窗户，能清晰地看到，他头顶那-10的业力黑气，正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剧烈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