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凉痕带着玉家的护卫,还接到了从魅王府递来的玉令,强行撬开了秦府的地库,从地库里搜出了许多玉家的产物。
玉家的产物上,都有印上自己的印记,是谁人都仿造不了的,何况,放在秦家的东西,不可能傻逼逼的在自己的产物上刻上别人家的印章,足以见得,秦蓉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只要一想想玉家这些年来的亏损,玉凉痕就气的火冒三丈,直接断了秦氏的粮,撤掉她院子里所有的人,打发了许多丫鬟嬷嬷和家奴。
反正,在玉凉痕火急火燎从秦府搬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时,玉韶君还在被窝里算计着下一步。
秦氏与玉涟盈已经不需要她来出手了,当年原主期盼着玉凉痕能够出手救自己一把,可最后却被他漠视伤透了心,现在她也要让秦氏和玉涟盈尝尝,被亲人背叛的滋味比乱棍打在身上还痛。
而身在太子府的太子妃,则因为此事,早早入了宫,在凤兮宫找皇后诉苦。
“母后,您一定要为太子殿下做主啊,昨日,昨日我大姐姐在玉家,竟当着国师和诸王的面诬陷殿下打骂她,为此事魅王牵怒于殿下,若非儿臣的母亲从池莲院跑来顶罪,怕是那魅王便要上告到父皇那去了,如今大姐姐是魅王的人,儿臣罚不得,还望母后为我母亲做主,为殿下讨一个公道。”玉笙烟跪在她膝下,两眼是泪,满面憔悴,惹人心疼。
凤后赶紧伸手将她一扶,一脸慈母之相:“烟儿,你快快起来,有什么话你慢慢与母后说,母后定会为你做主,来人,赐坐。”
凤后身边的刊嬷嬷为她搬来了一张椅子。
玉笙烟却摇头,轻轻的抽出了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跪在了凤后的脚边:“不,儿臣也有罪,儿臣昨日不该劝太子回玉府看望大姐姐,慰问她这些年的生活,否则也不会着了大姐姐的道,由着她来诬陷太子殿下和儿臣。”
凤后眉头一蹙,眼眸凌厉了几分:“这个玉韶君是在怪本宫当年执意要废她而娶了你为太子妃吗。”
玉笙烟低头抹泪:“不知母后可听说了秦家的事情。”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本宫又岂会不知。”
玉笙烟哭的更加厉害,身子微微轻颤,仿佛风一吹便要倒下:“母后,我的母亲命好苦啊,这些年辛辛苦苦守着家业,战战兢兢的照顾庶子嫡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年大姐姐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母亲还替她在爹爹面前说话,没想到大姐姐一朝回府,竟将玉家搞得鸡犬不宁,乌烟障气,还买通了秦家的管事来一起诬陷我的母亲,这分明就是报复,她报复了三妹报复了我的母亲,那下一个便轮到儿臣与太子了!”
“啪!”凤后重重拍桌,心头悬着一把刀,只叫她恨不得一刀捅了玉韶君:“太子好不容易登上储君之位,她敢动一下试试,来人,传玉韶君入宫,本宫要亲自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