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近四个月没有任何动静,估摸着也是在处理自己的事情,而徐家,似乎从明月集团宣布收回股份那天起,就和李云峰不再有联系。
中午十一点左右,紫苏给李云峰打了个电话,说徐家的人,准备请他吃顿便饭,李云峰让紫苏帮忙拒绝,但对方却说,不答应吃饭,就不会归还手里的股份!
李云峰想了许久,还是答应见他们一面,但不是自己去。
今天周末,桃花村人流量比较大,药铺的生意也比较好,小周一个人在药房忙活,李云峰就在隔壁给人看病。
学校那边新来了一位老师,说是林月娥的表姐,刚来就决定替林月娥几天,好让她和学生们相处相处。
林月娥没有啥事,就一直在李云峰面前晃悠,李云峰虽然抱怨,但林月娥就是没打算离开他的视线。
老爷子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也不打扰李云峰,这集市之日,来看病的基本上都是复查。
比较严重的,估计就是徐三,夜里下地干活,把脚给扭了,这一扭,就是骨质碎裂……
骨质碎裂,也叫骨折,只不过说法不一样而已,徐三是摔倒的时候脚卡进了石头缝里边,这瞬间造成的肌肉拉伤,使得膝盖往下十公分的地方造成骨质碎裂。
看他这样,养好伤最起码也得三个月以上。
大概三点左右,李云峰店里的事情还没有忙完,就已经接到了紫苏的催促,他让紫苏通知对方,时间改为晚上八点。
这样一来,只要天够黑,就不怕他们不信邪!
李云峰继续把着脉,直到这位病人去了药房以后,后边进来的,反而是徐潇潇。
徐潇潇看了看周围的装修,嘲讽道:“没想到这几个月不见,你就住进了别墅,还开了店,生意还这么好!可惜了,就是没人要的货,哟,月娥也在呢?你们两可真是绝配呀,不过听说你结了婚,怎么能和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呢?”
老爷子一直坐在后边,徐潇潇根本就看不到他,这一通奚落下来,李云峰反倒没生气,林月娥可就不干了!
“我说怎么一大早上的,就闻到了一股子骚味呢,原来你人还没到,味道就先到了。怎么?舍不得他呀,这大老远的跑一趟,也真难为你的。”
“当然舍不得了,这次我来呢,就是想谈谈恢复合同的事情!”
林月娥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李云峰能懂,当初他们徐家威胁李云峰签下卖身合同,李云峰一受伤,就单方面毁约。
如今徐潇潇只身前来,反而又说恢复合约,真是可笑!
李云峰没有说话,只是叫了下一位病人进来,他给人看病,从来都不喜欢看其他地方。
徐潇潇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高傲的说:“放心吧,恢复合同对我们彼此都有利,我可以用我们徐家的关系帮你介绍病人,你现在一年也挣不了十万块钱,但恢复了合约以后,我保证你能挣到一辈子都挣不了的数目!”
李云峰轻谧笑道:“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呀?那你倒是说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毕竟合约一签,你想傍上明月集团总裁的事情,可就没戏了呢。”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把我介绍给他就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千万作为酬谢!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也对,我和明月集团总裁,也是老朋友了,把他介绍给你认识,我还能拿一千万,多好的事情呀。不过,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徐潇潇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一天时间被放了两次鸽子,这找的人,也直接吃了闭门羹,是谁都不会乐意吧?
“要你管那么多?说说吧,什么时候?”
“这件事情呀,必须得早些解决,避免你反悔不是。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我肯定把他带到你面前,我只要钱,合约的事情,到时候再商量嘛!”
徐潇潇得意的转身离开,李云峰叶挺得意的,说是恢复合约,明面上对李云峰有好处。
其实她就是想借着李云峰傍上人家而已,明月集团现在市值那么高,随随便便给个一千万,那不是小意思!
李云峰认识明月集团老板的事情,估计也是区官员说出去的,三个月前许玲玲失踪以后,他曾经找过区官员,就希望区官员帮帮忙。
可区官员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医,压根就不想搭理他,他就说自己认识明月集团的老板,还是老交情。
区官员听了,当然就很乐意,一直都想借着李云峰,凑近人家,昨天遇到他,他那么恭恭敬敬,其实就是这个原因。
徐潇潇走后,李云峰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关了这边的大门,林月娥有些生气,数落道:“你有没有点人情味呀?一千万就把你给打发了?他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朋友?”
李云峰笑了笑,说:“好了,吵吵什么呀吵吵,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人家嘛,正好啊,今天呀,我就带你一块去看看,明月集团的总裁,长得可帅了呢!”
林月娥吵吵,无非就是觉得李云峰没有人情,不过她确实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收购了明月集团。
老太爷坐在后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人理他,这坐了半天,干脆就走了出去陪苗苗唠嗑。
现在已经四点多,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林月娥上楼换了身行头,李云峰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不再隐瞒!
以及让那个人渔翁得利,不如他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两人换好了衣服,就直接上了车,林月娥刚系上安全带,就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你说这新接手的总裁真的有那么帅吗?连徐潇潇都对他这么痴迷,照我看来,他肯定就是个肥头大耳的油腻大叔而已。”
“既然都说人家是油腻大叔,你干嘛还穿这么漂亮?咋滴啦,去相亲呀?”
李云峰莫名有些醋意,林月娥瞪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