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潇潇打听到了他们在这家酒店,本来还以为要想找到李云峰没这么容易,现在看来,也不是很难!
李云峰看了一眼徐潇潇,不屑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没时间和你唠叨。”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恋呀?给你,这是医者讨论会的邀请函,就在今天下午,我可是找了很多关系才帮你找到的。”
医者讨论会,每年都会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举办一次,要想拿到讨论会的邀请函,普通人压根就连想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群,其中有各个国家最好的医生,叶有不少的属于巫医,以及医学研究者。
作为全世界最著名的医学界聚会,基本上能去参加的,本事都无需质疑。
李云峰看了一眼徐潇潇手里的邀请函,叹了口气。
“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可没有什么好欠你的,而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不需要这个东西,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有什么好讨论的!”
“李云峰!你就不能接受我的一番好意?我为了这个邀请函,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李云峰没这个本事去参加什么医者讨论会,你啊,还是另请高明吧。”
“吴所求也会去,你要是不去,那以后怎么办?人家可是以巫医的身份被正式邀请的,你和他比起来,比他完美比他厉害!我就是不服,凭什么连他都能参加,你却不能!”
徐潇潇的话,让李云峰有些震惊,他知道,徐潇潇没有骗他,这就是她的心里话。一直以来李云峰其实没有多讨厌徐潇潇,只是她这个姑娘喜欢折腾,而李云峰,最不喜欢的就是折腾……
李云峰看着徐潇潇,徐潇潇有些脸红不知所措,她随手把邀请函塞到李云峰手里,失落的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也不会轻易放弃,我来找你本来就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既然你不想看到我的出现,那我现在就走,不会妨碍你办正事。”
“这东西你拿着就好,毕竟它不应该属于我,我只能算是一个陪衬而已!徐潇潇,实话告诉你吧,我确实很想去这样的地方看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让我沾沾光,陪你一块儿进去看看?”
转身准备离开的徐潇潇一听,顿时转头看着李云峰,他把邀请函递了回来,徐潇潇眼眶顿时闪着泪花,失落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徐潇潇接过邀请函以后,李云峰就带着赵海棠直接出酒店上了车,赵海棠询问李云峰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李云峰说:“没错,徐潇潇一直都在针对我,而且她对我的目的不纯,这些我都知道。可比起陆景晨和吴所求他们,徐潇潇无非就是在发小女生脾气,她虽然针对我,但还是会给我留一线生机,她相信我可以做到,我同样也相信自己!有些时候,敌人不一定就是敌人,很可能只是朋友,有了徐潇潇一直和我们小打小闹,吴所求那边,反倒还安静了不少。现在你还觉得徐潇潇很坏吗?”
赵海棠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和徐潇潇压根就不怎么熟悉,而李云峰和她,也算是欢喜冤家。
即便两人见面的时候总喜欢发脾气,但再次见面,或许又会笑脸相迎,一个没有威胁的对手,在李云峰看来就是朋友!
开着车来到餐厅,走进餐厅大门,两人就被服务员带上了三楼大厅,罗伯特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边,手里拿着一些鱼粮,喂着鱼缸里边的金龙鱼。
服务员转身离开,李云峰也坐了下来,既然这里没有别人,何必装模作样。
罗伯特说道:“李公子,你这下手可真够快的,昨天才派人去调查,下午就能把河马国际給推到水深火热的烈狱,以前我还真没有小看你!”
“过誉了,比起罗伯特先生来说,我这还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河马国际一直存在,我这心里一直都有危机感。他敢动我的老婆孩子,我现在这样儿,已经算是轻的了。”
“对你威胁你这件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整件事情的幕后指使,就只是笑面虎和陆家公子二人。那些保镖,也只是拿了钱给人家办事,其目的,无非就是想破坏我们二人的关系。李公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罗伯特这么一说,其实李云峰压根就不觉得奇怪,河马国际已经被罗伯特收购,从外人不知晓实情这件事来说,就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
当初是河马国际的保镖把李云峰带到的船厂,而绑架林月娥威胁李云峰的,是笑面虎和陆景晨。
如果罗伯特和许邵阳没有出现在北海市,李云峰还觉得他说的没错,不过后来两人的出现,足够证明,罗伯特与吴所求,早已经联手!
罗伯特这番话只有一个意思,吴所求那边,他得保留自己的地位,毕竟吴所求的实力,他知道。
李云峰这边虽然只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小蚂蚁,但是有些时候,这些小蚂蚁,也能推翻大象……
赵海棠跟着父亲学了几年生意,生意场的事情和套路也都明白,李云峰不想戳破,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丝面子。
罗伯特能说出这些话,就说明李云峰的法子已经成功,罗伯特表明自己中立的立场,不会掺和李云峰与吴所求之间的恩恩怨怨。
这是好事,起码在李云峰看来!
开场不到两分钟时间,双方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顿饭,自然吃得大家都很愉快。没有罗伯特插手进来,吴所求那边,在南阳市的控制权就会削弱,如果说整个南阳市是一个百分百的大蛋糕,光罗伯特先生手里就已经掌握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罗伯特最大的权利不在于他本身,而是整个罗伯特世家,罗伯特世家的权利,也等于是他本身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