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原想了想,然后颇为认真的回了一句,“不怎么样,我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个,吃完了饭,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那你还结什么婚呐?多浪费时间啊。”
简直不想搭理他。
说好的相互了解,一点都不诚信。
喻原耸了耸肩,“为了繁衍后代啊。”
还真是实诚啊。
连雪深吸口气,强忍着没有打爆他。
什么德行?
“把我们女人当做是繁衍后代的工具,谁那么有病才会跟你结婚?没点诚意,我不干。”
自从知道自己有武功以后,连雪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她就不信,喻原还真的能够强迫的了她。
一听说她不干,喻原还没有什么动作,吴铭等人已经先起身,不善的围过来了。
一副你不跟我们老大结婚,我们就把你扔出去喂狼的凶狠表情。
连雪正想试试自己的水平到何种境界,心里又知晓喻原不会让她出事,胆子也是越发大了起来。
“想武力征服我啊,来,打赢我再说。”
何等嚣张。
喻原懒洋洋的瞄她一眼,自顾自的端了碗酒,慢腾腾的品味着。
那副架势,像是巴不得连雪跟自己的手下好好打一架。
但是没有喻原的号令,谁也不敢先向这位有可能成为未来压寨夫人的女人动手。
万一打伤了,谁给老大传宗接代?
优雅的擦了擦嘴唇,喻原冲着吴铭点了点手指,“你上吧,不过,打人不打脸,废掉四肢无所谓,其他地方得给我留着,传宗接代还是有用的。”
连雪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四肢废了你还要啊?口味这么重呢?”
“我乐意。”
三个字怼的连雪无言以对,只能将目光转向吴铭。
他倒是一如既然的……壮硕。
有些发虚的舔了舔嘴唇,连雪尴尬一笑,“那个,冒昧的问一下您的体重啊?”
吴铭挺直了背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个问题的确是很冒昧,到底打还是不打?这儿有专门的擂台,不敢就算了,别耽误时间,趁早嫁给我们老大,我能对你稍微恭敬一点。”
这冷冰冰的态度,倒是和喻原如出一辙。
“就不该把你写的太狗腿子。”
默默的吐槽一句,连雪扬起一抹笑容,“好啊,你带路。”
她就不信,这吴铭,真的敢把她给打残废了。
她更不信,喻原会娶一个没了四肢的女人。
一行人很快转移阵地,浩浩荡荡的就到了演武厅。
据说,这是喻原专门建立起来,给手底下的士兵操练用的,在擂台中获胜的,还可以积累军功,吴铭就是在擂台赛中一步步积攒升上来的,成了这里的二把手。
有人要挑战吴铭的消息立马就散播出去了,不一会儿,连对赌都开展起来了,军营里的人清一色的将筹码压在了吴铭的身上,赔率一下子出现了两极分化。
连雪表示鄙夷。
眼看着自己那块区域几毛钱都没有,她气不过,从身上摸索了半天,找出一块手环来。
红绳串成的,中间小小的一块儿玉,只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钱。
“这是什么啊?”
指腹反复摸着玉的表面,碰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上面刻着一个“武”字。
“武?”
像是想到了什么,连雪的嘴角缓缓勾起。
这本书里,有个非常不一样的设定。
虽说是末世,侵略者来势汹汹,但是有一片区域,算是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在那儿,有一群终身习武的人,不参与争斗,生活的是有滋有味,自给自足的经济让他们终身都不会离开。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那就是每个人到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都会出来一趟历练,一年之后自然会回去。
这些人,可是在最后的末世战争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至于自己在那个家族中,具体是什么身份,连雪倒是算不出了,总而言之,她现在的武力不会差的。
没想到,自己这次的身份,居然连个炮灰都算不上。
不过不要紧,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强的身份,把以前丢掉的场子,给找回来再说!
于是,趁着热身,连雪偷偷找到了喻原的休息区。
她谄笑着,“咱能商量个事吗?”
喻原敲着二郎腿,散漫的看她,“你说说看。”
“借我点钱。”
连雪挑了挑眉,丝毫没有一点借钱的不好意思。
饶有兴致的抬眸,喻原歪了歪脑袋,“借钱干什么?你在这儿,还用的上钱?”
连雪指了指外头的对赌,“他们都投给吴铭,我要是投给我自己,那不就赚翻了?我还你10%的利息,够多了吧?”
她倒是自信。
嗤笑一声,喻原似乎是嫌弃她,“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够赢啊?你要是输了,这钱我上哪儿要去?拿你赔?”
“赔就赔!”
连雪也是一时间血气涌上,“我要是输了,我就把自己赔给你,我要是赢了,你还可以多拿一点利息,哪个你都不亏啊。”
“是吗?可你就算是赢了,也得嫁给我啊。”
这点小算盘,喻原是看的透透的。
小聪明还挺多。
连雪不屑,“我要是赢了,我就把你这里二把手的位置给抢了,还嫁给你干什么?”
这倒是……也没什么毛病的样子。
她的武力值要真的在吴铭之上,那这个二把手的位置,确实可以考虑换人了。
当不成媳妇,多招个得力手下,好像也不是不行,感情嘛,确实可以慢慢培养的。
关键是,他现在确实对谈情说爱什么的,不太感兴趣。
“行,你要是借多少?”
连雪算了算,然后伸出一只手。
“不多,五万块,按照现在的赔率,我能让他们输个彻底。”
在算钱的时候,她的脑子倒是利落。
喻原也爽快,马上让手底下的人拿了钱给她。
末了,稍显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懂金融?”
看连雪的架势,应该是懂一点的。
连雪耸耸肩,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是啊,知道一点皮毛。”
当年为了写文,她可是把该看的书,不该看的书,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