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阳的话,顾晓晓没吭声,她收回视线了,将头别向一旁,不想理夏阳。
现在,她在担心,担心着李博深进入这个家,她该怎么办?
夏阳见顾晓晓这样,他也闷着。
他坐在那没吭声。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沉默中。
这件事过后,并没过多久,大概也就三四天后吧。
今天,夏溪给李博深打电话。
她窝在床上,心情很好,正等着李博深接电话,李博深也很快就接电话了,见此,夏溪笑了,她跟他说着。
“李博深,今天你有空吗?”
一听,李博深一怔,他不解,问。
“怎么了?”
夏溪笑了笑,她回答着。
“你不是说,要给我父母做顿饭,来感激他们吗?今天,机会来了,我父母刚好不在家,你可以过来,做顿晚饭给他们吃,当然了,我也会帮你忙的。”
见着是这样,李博深心头一动。
他想了想,然后答应。
“好,我还自己买了一些材料,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正好可以带过去。”
夏溪一听,很好奇。
“什么材料?”
李博深笑笑,他回答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到时候你见了,你就知道了,因为这个是我们的特色小吃,所以,只在我们那一带流行,出了这个区域,可能别的地方,见都没有见过。”
……
“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而且它的名字,我也读不出来,必须要用我们那里的方言才能说得出来。”
……
见着是这样,夏溪笑了笑。
她很好奇,很期待,她就说。
“行吧,那你就带过来吧,我等你。”
“好。”
李博深答应了。
接下来,夏溪计算好时间,估摸着他差不多快到了,她到门口去等他,果然,夏溪等了几分钟,李博深出现了。
他前面的车篮里,装了一篮。
用一个塑料袋装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夏溪靠在门旁等着他,见他到了,站直。
李博深骑到,下车。
“我带了一些特色食材,反正我个人是觉得很好吃的,希望你们也能喜欢。”
见着此,夏溪带着期待心,又有些紧张地说。
“希望吧,最好你们那个特色美食,不要是腌黄瓜的这种,我爸妈吃不太惯那种腌制类的冷食。”
李博深听后,连忙摇头。
“没有腌制的,全部都是热菜,不过,有腌制类的提前腌好,就是要吃的时候,要加工一下,炒热一下,挺好吃的,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溪到车篮前去看。
她提着袋子看了眼,里面深深黑黑的,装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夏溪看不清楚,她觉得麻烦,看向他说。
“先进去吧。”
李博深听后,点了点头。
“嗯。”
然后,两人就先进去,李博深提着那袋有点重的食材,到厨房,夏溪蹲下来。
她弄开袋口看,问着。
“这些是什么?”
夏溪看了,她还真不认得那些是什么,真的是一些她从没看过的食材,可能也没吃过。
因为,夏溪只负责吃,她是不知道食材本身的样子是什么的。
比如,珍珠奶茶。
她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个黑黑的珍珠,到底是用什么原材料做的,口感那么Q弹,她还真不知道。
李博深听着,他拿过那包黄色的,看向她,介绍说。
“这个叫黄瓜水,可能它也有别的学名,但在我们那里,它是这个叫法,用来炒猪肉,或者单炒,配粥的话,是很好吃的。”
夏溪听后,她夺过那包黄色的。
她讶然地仔细翻着它看。
“这是黄瓜?”
恕她见识短浅,她真不知道黄瓜长什么样,这个瓜,已经经过腌制,现在被工业包装装好着,长度只有手掌那么长。
宽度两个手指并排的宽度。
这种东西,夏溪真是第一次见,的确算得上特色美食了,因为不常见,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看着还挺不错的样。
李博深点着头。
“嗯,这是黄瓜,我们那个地域,特殊种出来的,区域不同,所以种出来的样子也不同。”
夏溪听着,她又拿过那拳头大的灰色皮的果实。
她看着它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这是什么?”
李博深听后,笑了笑。
“这是葛薯,我们那儿的发音,但是不是这样子读,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又叫凉薯,反正我们那儿是叫葛薯。”
夏溪看向他,惊奇。
“番薯的品种吗?”
李博深一怔,他回答。
“不知道,应该算?反正,也是像番薯一样,从地里出来的,只不过,它的肉,是像苹果雪梨一样的水果口感,生吃也可以,炒菜吃也可以,肉是白色的。”
的确,它的皮就是白色的,灰白的那种。
两人正蹲在这聊着呢。
没想到,夏阳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他走到厨房门口,然后看见李博深来了。
见两人蹲在一袋子前聊着,好像是李博深带来的食材。
夏阳不解地问。
“你们在干什么?”
闻言,夏溪一怔,她看过去,见是夏阳,她也没当回事,回答着。
“李博深准备做饭给爸妈吃,他带来了一些食材。”
见着是这样,夏阳看看那袋子。
他很不满意,因为,两人在讨好夏父夏母,夏阳看得出,见此,夏阳很生气,然而,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冷眼看着两人。
夏溪也看出了他的妒忌。
见此,夏溪不搭理他,只冷淡地赶着人。
“没事你就出去吧,我们要做饭了,今晚你也可以吃哦,期待吧。”
然而,夏阳听后,他冷哼一声,不屑,嘀咕了句,转身走。
“谁稀罕?”
看着夏阳的背影,其实夏溪听到了他的话,不过,她没说什么。
李博深也听到了,他沉默着。
那一刻,李博深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他的加入,貌似引了这个家庭成员之一的夏阳的妒忌。
李博深也意识到自己不对。
他只是一个外来者,插入别人的家庭中去争宠,本身就不对在先,所以,他有些想退缩。
可现在,好像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