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可能被李晓蕾掏空了，李晓蕾也不省着点用……”秦启明长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刘建伟已经是药渣了。”
张胜薇装作没听懂秦启明在说什么：“如果正常状态下比试，你们两个谁会赢？”
“当然是我。”秦启明摆出一幅高处不胜寒的样子，叹息一声：“我只用一只手，就能打赢刘建伟，而且是十个刘建伟，我用双手都算我输。”
“你太让我佩服了！”
“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张胜薇哈哈一笑：“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只是巧合。”
张胜薇开车回到公司，让秦启明该干嘛就干嘛去，自己则去找财叔了：“狼来了！”
财叔今天在加班，知道张胜薇出去做什么，听到这话就明白了：“玉衡集团决定进军中都？”
“对。”张胜薇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苏玉衡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准备在中都圈一块地。”
“中都毕竟是首都，神州的政治中心，苏玉衡想要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绕不过中都。”
“你早就预料到了吧。”
“当然。”财叔问了一句：“你准备怎么做？”
张胜薇没有正面回答：“赵霞准备组团对抗！”
“就凭她？”财叔不屑的一笑：“她把自己整个朋友圈都叫上，也都不过苏玉衡，她是真把自己当成行业大姐大了！”
“你认为赵霞能力不行？”
“社会上很多人，看起来身份相同，资产相同，又都从属于同一行业，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财叔意味深长的道：“但如果考虑大各自成长路径不同，这区别可就大了，偏偏的，一个人能取得多大的成就，极大程度取决于成长路径。”
张胜薇点了点头，虚心听着。
“赵霞和苏玉衡都从事地产行业，但她们两个的区别，可不是企业规模大小这么简单。赵霞出身贫贱，没有受过什么正经教育，从小混社会，也没干过什么正经职业。即便今天有钱了，为人也是显得那么粗鄙……”财叔说到这里，缓缓摇了摇头：“苏玉衡截然不同，家世良好，成长条件优渥，自幼接受精英教育，可惜她家人丁稀薄，否则绝对有资格稳定世家之列。”
张胜薇也是这么看：“苏玉衡没有混过社会，不但从一开始接受精英教育，而且起初就掌舵家里的生意，没走过什么弯路。”
“再考虑到，苏玉衡拥有的人脉和各种资源，这场战争赵霞完败。”
“如果没有充足准备，想必苏玉衡也不会来中都。”
“我要是没说错，赵霞这帮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想干什么，苏玉衡掌握的清清楚楚。”财叔斩钉截铁的道：“我们不能支持赵霞。”
张胜薇笑着点了点头：“我刚才跟秦启明透了个话，我想要支持苏玉衡，希望秦启明能把这话传递给苏玉衡。”
“咱们爷俩做事很有默契。”财叔欣慰的一笑：“秦启明在我们这里工作，苏玉衡对我们肯定另眼相看，这是我们与苏玉衡合作的基础。”
张胜薇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我一直装作，不知道苏玉衡是秦启明的师姐……”
“其实秦启明知道你知道。”
“何以见得？”
“这个小伙子比你想象的聪明。”
“是吗。”张胜薇轻哼了一声就鞥：“真没想到，本来只是想要找个助理，最后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秦启明，这个胎神瓜娃子，一天到晚惹我生气。”
再说秦启明这一边。
既然张胜薇没什么事，秦启明离开公司，准备回公寓补个觉。
也就是刚走到路边，从旁边过来两个人，站在了秦启明的身后：“我们老大有请。”
秦启明回头看着对方：“你们老大是谁啊？”
秦启明话音刚落，一辆商务车开过来，停在秦启明面前。
车门自动打开，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招呼了一声：“上车。”
秦启明不认识对方，不过还是上去了：“你谁啊？”
“张宝春。”
商务车内部空间宽敞，座椅可以来回旋转，秦启明上车之后，正好坐在对方的对面：“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张宝春意味深长的一笑：“李迪是你杀的对吧，刘向华变成植物人跟你也有关系对吧。”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们都是开场子的，李迪两个场子，刘向华一个，而我……”张宝春伸出三根手指：“有三个场子。”
“原来是行业大佬。”
“谈不上。”张宝春很谦虚：“我的场子规模都很小，有的只有两张桌子，只能给客人打一下扑克。”
“你是来给他们报仇的？”
“他们两个确实是我的朋友，不过也是竞争对手，这个世界上，只有同行才是赤果果的羡慕妒忌恨。”
“既然不是报仇，你又来干什么？”
“谈合作。”张宝春一字一顿的道：“不管海子哥，还是那两个蠢货，都没有认识到你的能力。而我不一样，在我眼里你就是人中龙凤，他们折在你手里太正常了。”
“这话我爱听，你可以多说几句。”
“如果你喜欢被恭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不过眼下还是说正事吧。”张宝春脸色一变：“我一直以来看都想给自己找一个强大的合作对象。”
“你该不会选择我了吧？”
“你有能力，我有资源，我们双方只要合作，可以把生意越做越大。”张宝春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三个场子，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变成三十家，三年之内我们就可以垄断中都赌档。”
“再然后你会把生意扩展全国吧。”
“聪明。”张宝春很是兴奋：“我们的场子，可以提供各种娱乐，只要有贵客来，再送上几个美女陪着，让人充分体验什么是人生赢家。”
秦启明已经猜到对方想要说什么了：“所有场子离不开高利贷。”
“海子哥已经垮了，他留下来的位子，需要有人填充。”张宝春已经有了完整计划：“我开场子，你放贷，我们的合作天衣无缝。”
秦启明断然回绝：“我没兴趣。”
“你知不知道这潜藏着多大的商业价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对这种钱没兴趣。”秦启明缓缓摇了摇头：“如果我愿意赚这种钱，早就去赚了，还用等到今天？！”
张宝春脸色一变：“你知不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你还想杀了我吗？”秦启明哈哈一笑：“你是我的对手吗？”
“你要知道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然后呢？”
“我们想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收拾这个人自己，也可以从身边人下手。”张宝春说着，拿出一部手机，把屏幕给秦启明看。
这个时候，手机处于视频通话状态，秦启明清楚的看到，有个女孩子在前面走着。
竟是刘朝君。
秦启明跟张胜薇参加聚会，自然没跟刘朝君在一起，
因为麻烦已经解决，刘朝君也就放心了，昨天跟秦启明说，准备今天出去逛街。
这会儿，刘朝君就在街上走着，后面有一个人跟着，用手机摄像头对着刘朝君，把图像实时传送到张宝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