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轻哼了一声：“话说你该不会是担心，自己对我按捺不住，才躲出去吧？！”
“我有什么按捺不住的。”秦启明翻了翻白眼：“你哥我一向坐怀不乱，不知道多少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看都不看一眼。”
秦启明这说的倒是实话，夏帆没办法反驳：“也对哈，但李晓蕊这样的少妇，你过去没遇到过吧。”
这一次轮到秦启明无从反驳了：“不管少妇多迷人，我现在一脑门官司，真的没空想别的，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强大的对手李继明呢。”
李金锐被提醒了：“李继明那货现在干嘛呢？”
“还在医院躺着。”秦启明很轻松的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真是让我轻松了不少。”
夏帆对李继明并不关心，更关心李晓蕊：“咱们还是说李晓蕊吧，哥，你跟李晓蕊这么玩下去，什么时候算一站？”
“暂时还没想法。”秦启明摇了摇头：“先这么玩下去，看情况再说吧。”
夏帆撇了撇嘴：“我赶脚你挺无聊。”
秦启明一愣：“啊？”
“直接摊牌得了，你还跟她玩个什么劲儿啊……”夏帆轻哼了一声：“集中精力干点正经事儿不好吗！”
秦启明一时语塞，换成是夏帆，这会儿可能李晓蕊已经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想这么做。
李金锐并不认同夏帆：“好了，你就别管老大怎么安排了，反正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秦启明赶忙岔开话题：“正事说过了，还是吃饭吧。”
秦启明和三个朋友一直吃喝到了很晚，这才散开各自离去。
周摇光给秦启明发来微信，自己临时去冰城拍戏，这几天都不在家里。
秦启明一个人住没什么意思，于是今天没回周摇光别墅，而是去了苏玉衡那里，反正两个师姐住的很近。
苏玉衡看到秦启明，也像夏帆那样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跟李晓蕊这个游戏挺无聊的。”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秦启明叹了一口气：“这个游戏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不介意继续玩下去。”
苏玉衡倒是很尊重秦启明的想法：“你要是觉得有意思，那就继续玩下去吧，反正别耽误了其他事儿。”
“其他事儿都没耽误，各有相应人员负责。”秦启明提了一句：“不过，今天李晓蕊一提，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我好像不怎么了解二师姐的的事业。”
苏玉衡轻蔑地哼了一声：“有什么可了解的，不就是出一张脸，到处唱歌演戏吗。”
“大师姐不要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团结才是力量。”秦启明摇了摇头：“我也觉得二师姐的事业主要就是娱乐圈，当然前段时间还搞起了电商直播，现在看来，这是大错特错了。”
苏玉衡不明白：“错哪了？”
“李晓蕊说娱乐圈这帮明星，往往都做着很多投资，电商直播可能只是二师姐的项目之一。”秦启明摇了摇头：“我觉得二师姐应该有很庞大的商业版图。”
“要这么说的话吧，其实你二师姐确实挺厉害的。”
秦启明微微一皱眉：“哦？”
“你以为当前为什么那么多人一门心思往娱乐圈里钻？”苏玉衡不需要秦启明回答，直接给出答案：“成了名之后，当然有很高的片酬，演一部戏可以有几千万甚至几个亿的片酬，但这种顶流毕竟是极少数。其实多数艺人，甚至包括一些所谓的明星，真实收入水平并不是很高。拍一部戏能够拿到的片酬，除了用来应对各种明里暗里的规则，也就勉强够自己花了 ，要知道娱乐圈的人花钱都非常厉害的，因为要包装自己所以必须投入大量资金，这个圈子的人可真是挥金如土。而且，娱乐圈的前赚的也不容易，需要应对各种明里暗里的势力，跟各方大佬打好关系，维持各种人脉，你以为一部剧为什么要给你拍不给别人，当然依靠的人脉了，同样这也得花不少钱。如果只是娱乐圈本身而言，其实去掉这些挑费，赚钱其实不多，甚至怀疑可能还要自己倒贴。”
秦启明有些吃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
“是不是没想到，其实娱乐圈的事儿很复杂，说赚钱也赚钱， 但说不赚钱还得倒贴钱。”讥讽的一笑，苏玉衡继续说道：“即便是明星，不同明星也不一样，要看自己的粉丝群体都是什么人，粉丝群体不同的话，同样人气的明星收入水平可能天差地别。比如说吧，国内一些小鲜肉开演唱会，都是去那种非常大的体育馆，却不敢去任何高档场所，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启明原本不知道，但这会儿已经猜到了：“因为他们的粉丝买不起票。”
“对喽。”苏玉衡笑着点了点头：“很多小鲜肉的粉丝，基本上都是学生，富二代虽然肯定有但非常少，这帮吃着家里才能活的米虫那有什么消费能力。”
“我说吗，为什么经常有这样的新闻，某个小鲜肉拍了一部电影，结果票房亏的得一塌糊涂，按说十分之一的粉丝买票，也不至于亏成这样。”秦启明同样讥讽地笑了：“原来他们的粉丝不是不买票而是买不起票。”
苏玉衡点了一下头：“所以我才说你二师姐很厉害，因为她的粉丝群体覆盖面很大，其中有相当数量有强大的消费能力，她在娱乐圈是真正可以赚大钱的，但像这样的明星并不多。”
秦启明很困惑：“那么回到刚才的问题，既然娱乐圈并不是这么容易赚钱，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想要进来？”
“想要进来的人有相当数量是根本不懂这个圈子。”
“但已经成名的明星呢？”秦启明一摊双手：“他们知道这个圈子什么样，更知道自己赚不到钱，可能还的往里倒贴，为什么不退圈？”
“奥妙就在这里。”苏玉衡打了一个响指，很认真的解释起来：“这是什么时代，这是一个流量时代，你只要有了足够的流量，就有了一切当然也有钱。什么是流量，其实就是名气，依靠名气可以出去做各种生意，进行各种各样的投资，当然也可能结交不少游泳的朋友，帮助你开拓更宽广的事业领域。”
秦启明完全明白了：“难怪啊，很多明星就算不收片酬，也要拍一些电影电视剧，甚至倒贴钱去参加一些节目，其实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