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傅文河表示赞同:“所以做人底子一定要干净。”
“兴哥这么一死,和兴肯定垮掉,这对傅文江一家来说倒是好消息。”
“如果和兴不垮,肯定要找傅檀雨的麻烦。”傅文河也是这么想的:“兴哥的脑袋可不能白白被打开瓢。”
“要说傅文江这一家子怎么运气这么好,每次遇到麻烦,总是平稳过关。”
“尤其傅檀雨,运气向来很好。”
傅委民提醒:“傅檀雨现在去深州,继续运作商务公寓项目,这要是成了的话,傅文江会赚很多钱的。”
“都是自家人,二哥能多赚点钱,对家族也是好事!”
“三叔你真这么想?”傅委民开始挑拨:“如果傅文江赚了足够多的钱,势力变得越来越大,肯定要跟你争族长的,虽然傅文江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其实不服你。”
“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如我去深州,帮你看着傅文江。”傅委民有了个主意,“不管傅文江赚了多少钱,都必须把利益留在家族,不能自己全吃下去。”
“去吧。”
傅委民很高兴:“好咧。”
“你就是我的全权特使,在深州代表我行事。”傅文河叮嘱道:“给我盯住了傅文江。”
傅委民领命之后,马上就去准备行李,出发去深州。
傅文河给傅文江打了一个电话:“二哥,想必你也听到消息,兴哥被人做掉了。”
“听说了,只是不知道,何人所为。”
“这还用说吗?”傅文河理所当然的道:“兴哥打我们家族女儿的主意,那可不行,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傅文江很惊讶:“是你让人做掉兴哥?”
“我毕竟是一家之主。”傅文河很是托大:“家族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允许任何家族成员,被外人欺负。”
傅文江感动的点了点头:“谢谢。”
“对了,我让傅委民去深州了……”傅文河告诉傅文江:“商务公寓项目太重要,我担心傅檀雨一个人搞不过来,让傅委民过去帮忙。”
“好的。”
傅文江放下电话,告诉韩奇秀:“看起来,老三对咱们家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大哥强。”
“他让人做掉了兴哥?”韩奇秀摇了摇头:“我不太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我们毕竟是自家人,如果和兴真的绑架了小雨,对整个家族来说也是面上无光。”
“这么说傅文河还是为了他自己。”
“虽然是为了自己,毕竟给我们帮了大忙。”
“帮忙的同时,也没少给我们添乱。”韩奇秀很不服气的道:“为什么傅文河要让傅委民去深州,我怎么就不相信是帮着小雨工作,我看盯着咱们家赚了多少钱才是真。”
“我们毕竟是傅家一份子,这些年来做生意赚的钱,很大程度也是依托家族,其实给家族分一部分也应该。”
“你是怎么回事?”韩奇秀对老公非常费解:“你怎么处处帮着外人说话?”
“这是我们自己家族的事,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他们拿你当自己人了吗?”韩奇秀重重哼了一声:“你啊,愚忠愚孝,我懒得跟你说了。”
傅文江叹了一口气:“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你懂,你懂还被别人欺负,三个兄弟轮流坐族长,就是轮不到你。”韩奇秀挖苦道:“这些年来,傅文海天天吃喝玩乐,傅文河忙着自己的生意,只有你天天在给家族做事,结果他们全都当族长了,你还在给人家当马仔呢。”
傅文江满面苦涩,想要反驳,却又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再说秦启明这边。
回到深州之后,傅檀雨提出:“我们回家吧。”
“好啊。”秦启明点了点头:“好几天没回去了,还是谁自己的床舒服。”
“你要回自己家?”
“你不是说回家吗?”秦启明很奇怪:“我不回自己家,又去哪里?”
“我们订婚了,我家就是你家。”
秦启明明白了:“你是让我跟你回你家?”
“你猜。”
“我怎么猜的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檀雨嘻嘻一笑:“好啦,其实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赶紧回去吧。”
“好吧。”秦启明回了周摇光别墅。
苏玉衡和周摇光都在外面忙,倒是叶天璇回深州了。
“港岛那边怎么样了?”
“还那样。”秦启明耸耸肩膀:“还是让傅文河自己折腾吧,毕竟港岛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回到深州更安全。”
叶天璇赞同的点了点头:“深州这里事情的发展,也能够决定港岛的局面。”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要的就是这气度。”叶天璇揉了揉肚子:“有点饿了,秋姨今天请假,没人做饭。”
“叫外卖吧。”
“好。”叶天璇在手机上点了一些外卖,然后跟秦启明继续聊起来:“我又打听了一下,和鸿盛几个大佬杀的不可开交,都想要自己上位做龙头,谁都不服谁,用不了几天,和鸿盛这牌子就彻底砸了。”
“其实和鸿盛的垮台,对傅文江是有影响的,毕竟和鸿盛算是傅文江的盟友。”
“但这个盟友却要拿自己的女儿去换。”叶天璇重重哼了一声:“我要是傅檀雨,碰上这了一个老爸,一定断绝父女关系。”
“傅文江势单力孤,除了和鸿盛之外,也实在没什么可以借重的力量。”
“他到底怎么混的?”叶天璇不屑地摇了摇头:“他就像傅家的老黄牛,一年到头默默耕耘,时不常还得挨鞭子!”
“傅家三兄弟,傅文海狂妄暴躁但杀伐果断,关键的时候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牺牲;傅文河心思缜密布局深远……”秦启明长呼了一口气:“傅文江没有两个兄弟的特质,做事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完全没有上位者的气质。”
叶天璇讥讽道:“但我看他挺擅长挖苦你的,在你面前很有上位者的气质。”
“这恰恰是傅文江的问题所在。”秦启明缓缓摇了摇头:“他把我当成吊丝,在我面前才有威风,这正说明他不适合做族长,看不出来我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这年头每个人都藏得很深,如果不能慧眼识人,以后在江湖上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秦启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所以傅文江其实不适合做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