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就别直播了。”王子师命令张大美丽：“看你这B样，人家打你，你就不会还手，至少可以躲几下吧？！”
“人家是往我头上套麻袋……”
“废物！”王子师吼道：“这段时间关门反省吧！”
“我要是不直播，损失太大了！”
“损失大，也没办法，你自己作的！”王子师很不耐烦的道：“你都这B样了，还直播什么，卖惨在线乞讨啊？”
“我……”
“赶紧给我滚出去！”王子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B脸！”
张大美丽狼狈的出去了。
王子师也不理会，跟朋友谈起来，怎么解决眼下的危机。
再说秦启明这一边。
李金锐吹捧起了夏帆：“刚才你霸气啊！”
“本色出演。”夏帆冷冷的道：“真没想到啊，本来我们跟王子师就不对付，王子师下面的网红竟然也跟我们卯上了。”
秦启明意味深长的道：“看起来。这个张大美丽不知道我是谁，今天的事只是偶然发生。”
“这个张大美丽是嚣张惯了，没想到今天碰上硬茬。”李金锐嘿嘿一笑：“话说他们这帮人平常也没少装13！”
秦启明深深点了点头：“没错，夏帆今天是本色出演，张大美丽也一样！”
“看王子师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吧！”夏帆重重哼了一声：“王子师肯定要帮徒弟出气，到时我就狠狠干回去！”
秦启明摇了摇头：“不。”
“你让我别干回去？”
“我的意思是说，王子师不会给徒弟出气……”秦启明给夏帆分析道：“最近王子师焦头烂额，自己被禁播，融资又黄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大脑还能正常工作，就不会再多生事端。”
夏帆愣了一下：“难道他会忍下来？”
“我认为会。”秦启明十分肯定的道：“他能把生意做这么大，还是有点头脑的，不可能完全是个蠢货！”
李金锐摆了摆手：“我x，咱们能不能别说他了，太扫兴了，还是吃饭吧！”
关于王子师的话题很快翻篇。
大家这顿饭吃得非常尽兴，到了很晚才散。
第二天。
秦启明上午上课，下午去找石龙堂喝茶。
在中都这段时间，秦启明跟石龙堂偶有联系，但一直都没机会见面。
“听说你跟一个网红卯上了？”石龙堂呵呵一笑：“这帮网红啊，突然赚了点钱，就不知道怎么嘚瑟了！”
“这一次我要把他打回原形，但现在局面有些僵持，虽然给他造成不小损失，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心里暂时没谱。”
“很简单啊，让他的生意彻底做不下去，最后只能廉价出售公司。”
“他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手下还有很多网红。”石龙堂一字一顿的道：“你不是想要收购狮子王公司吗，要想廉价买到一家企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砸掉这家企业的商誉，让所有人都不愿意跟这家企业打交道。现在已经砸了王子师本人，接下来要砸手下的网红，那么这家公司声誉就彻底垮了。”
秦启明懂了：“最后王子师只能廉价转让公司，既然自己做不下去生意了，就收回点本钱。”
“对的。”石龙堂点了点头：“我听到这件事后，大致研究了一下狮子王公司，虽然签约网红非常多，但真正能赚钱的，也就是几个头部网红。”
“其他网红呢？”
“不赔钱就不错了，经常还得投入资源。”
“王子师花钱养着帮网红图什么？”
“两种情况，一种是作为后备人才，因为未来可期，所以现阶段投入培养，积累流量和人气；另一种情况吗……”石龙堂嘿嘿一笑：“就好比超市，其实真正赚钱的商品，也就是那么几样。但其他商品不能因为不赚钱，你就没有，不管怎么说也要把货架填充得琳琅满目，看着你这超市商品种类非常齐全，人家才愿意来。”
“也就是充数的呗。”秦启明懂了：“这样一来，公司签约了多少网红，在外面说起来也好听，别人会觉得公司很有实力。”
“狮子王公司的头部网红，张大美丽是一个，其余还有那么几个，但你想要砸了这几个网红的生意，就不能再用假货这个套路。”
秦启明自己也是这么想：“出了这么一次燕窝事件之后，王子师肯定对商品质量要求非常严格，就算我们想要塞假货进去也没机会。”
“没错。”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这些网红，私生活非常混乱，只要给曝光出来，他们就很难混了。”石龙堂冷冷一笑：“只要雇佣有水平的私家侦探就行。”
“私生活混乱不算事儿吧？”
石龙堂反问：“怎么就不算？”
“我到大城市之后发现，男女之间那回事儿非常随意，不管学生还是社会上的人都挺风流。”
“风流，不等于下流。”石龙堂一字一顿的道：“那帮人准确的说是下流。”
秦启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
“其实啊，这个圈子就这样，包括娱乐圈也不干净，当然并非所有人如此，但我敢打赌王子师这帮人就这样。”
秦启明认同这一点：“我看王子师的面相就是贪财好SE。”
“很多事儿，可以关起门来偷偷玩，大家就算知道也只是私下八卦。”石龙堂一字一顿的告诉秦启明：“但如果被公开曝光出来，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就别指望继续混下去。”
“可去哪找这种私家侦探？”
“这我就不知道了。”石龙堂摇了摇头：“我作为智囊，只能出主意，但不能直接解决问题。”
秦启明跟石龙堂一直聊着。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周摇光打来电话：“快点回来吃饭，我托人弄来阳澄湖大闸蟹，还有上好的绍兴黄酒，。”
“好。”秦启明答应了，跟石龙堂告辞，随后回了周摇光别墅。
秦启明一路上骑着小电动车，远远地就看见，周摇光的车开进别墅。
秦启明本来想要招呼一声 ，让周摇光等一下自己，但很快发现不太对劲。
周摇光的车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看起来就像是路过的，而不是盯梢。
一般来说，盯梢都会保持一段距离，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
可这辆面包车却不一样，距离或远或近，并不固定，所以不像是盯梢的。
那么秦启明为什么发现不对劲呢？
面包车后面车窗放下，里面探出来一个东西，打在车窗边上，正对着周摇光的车。
秦启明能认出来，这是长焦镜头，对方显然是在偷拍周摇光。
看起来，对方手法还是很高明的，行驶起来装作很正常的样子，所以没有引起周摇光的怀疑。
因为这条路上没什么行人，也没有过往车辆，所以对方一时放松警惕，把镜头露了出来。
这个时候，周摇光的车已经进了别墅，那辆面包车看起来准备要离开。
秦启明突然加速，把电瓶车横在了面包车前面。
随着一阵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音，面包车停了下来，堪堪就要撞到秦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