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去管小额贷款借十几个亿？”
“虽然小额贷款是小额，但你可以多找几家吗，每家借个一百多万，我算一下哈……”司月算了一下，然后给出了结果：“你只需要找一千多家小额贷款，就可以筹措到十几个亿了。”
李继明很是悲愤：“你……这是在戏耍我吗？”
“当然不是，而是认真给你一个建议，因为我不可能借钱给你。”司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们确实认识好几年了，但我可从来没管你借过钱，你为什么管我借钱？”
司月不需要李继明回答，丢过来这个问题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李继明犹豫了一下，又把电话给波尼塔打了过去：“是这样的，你宽裕吗，我有急事需要用钱。”
“我手头不宽裕。”波尼塔拒绝的比司月更加干脆：“最近全球经济下行，受到冲击最严重的就是化妆品行业，我现在欧美那边的销量不断下滑，需要筹集资金加大广告投入力度，争取把销量再拉起来。”
“你不是很赚钱吗？”
“过去很赚钱，但最近两年也难……”波尼塔直接告诉李继明：“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开发国内市场，就是因为业绩发展受阻，我现在抢占国内市场也需要用钱，真的没有多余资金拆借给你。”
“好吧，我知道了。”李继明苦笑几声，闲聊几句，把电话挂了。
陆玉伟试探着问：“借不来吗？”
“我一直觉得自己朋友挺多的，现在事到临头才发现，真正能帮上忙的，其实没有谁。”一边说，李继明一边无力地摇头：“这年头借钱太难了，我早也猜到了，她们不可能借钱给我，我都多余打这两个电话。”
陆玉伟很无奈的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能撑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李继明无力的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哦。”陆玉伟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我李继明不能输，这些年来除了秦啸，没有任何人能让我吃亏……”李继明心里这样想着，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噗通”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陆玉伟听到响动，转身一看，发现李继明倒在地上，赶忙过去搀扶起来，同时给李继明把了一下脉。
练武之人多少都懂一点医，陆玉伟马上就判断出来，李继明这是犯了心脏病，应该是这段时间休息不足，再加上压力太大导致的。
“快打120！”陆玉伟自己也不会治病，只能吩咐手下：“快送李少去医院！”
再说秦启明这一边，早晨刚刚睡醒，手机响了起来，是孙伟华打过来的。
秦启明懒洋洋接了起来：“啥事儿？”
孙伟华一直负责暗中监视李继明，此时语气颇为兴奋：“李继明好像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秦启明顿时困意全无，急忙坐了起来：“快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孙伟华告诉秦启明：“我看到有一辆120救护车，去了李继明的住处，随后李继明被几个人用担架给抬出来，让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
“这货应该是突然犯病了呢。”秦启明想了一想，嘿嘿一笑：“有可能是心脏病。”
孙伟华很好奇：“秦老大怎么知道的？”
“我跟李继明见过面，从气色上来看，这个人心脏不是很好。”秦启明回答：“这个人身体素质本来就不是特别好，再加上长期熬夜缺乏锻炼，久而久之，心脏已有隐疾，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
孙伟华更好奇了：“他不知道自己有病？”
“他的心脏此前没发病，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现在这么一正式发病，他以后就成了病人了。”顿了一下，秦启明又道：“所以，真正的医生一定要治未病，也就是在病人没有正式发病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有病。”
孙伟华似懂非懂反：“原来如此。”
“你继续盯着吧。”秦启明吩咐：“他在哪里住院，什么时候出院，最好高的清清楚楚，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查清楚他在医院的用药。”
孙伟华点头答应：“没问题。”
孙伟华带来的这个消息，让秦启明很是高兴。
既然李继明已经住院，那么肯定要忙着治病，暂时对自己不会构成威胁。
也就是说，秦启明可以安心在这个厂子卧底，暂时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情。
秦启明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徐凤洲还没睡醒，于是自己起床穿好衣服，打算出门买盒烟。
也就是秦启明刚走出宿舍，远远看见厂子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女的是李晓蕊，穿着银灰色职业套装，腿上是同样颜色的超薄丝质长筒袜，看起来就是电视剧里那种职场丽人。
不得不承认，李晓蕊确实非常漂亮，身材也很不错，虽然双腿没有董璐那么修长，但形状也非常不错，在超薄丝质长筒袜包裹之下格外诱人。
至于那个男人，长得又高又胖，挺着一个大肚子，穿着一身西装，不知道是哪来的，过去没在厂子里出现过。
李晓蕊似乎在跟这个男人争吵，突然之间，李晓蕊抬起手来，在男人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随后，李晓蕊转身离开，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前后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事情，如果不是起床非常早，不会注意到这么一幕。
秦启明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迈步向厂门那里走过去，准备去买烟。
那个男人站在厂门前，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秦启明也不理会这个男人，从他身边走过去，正要打开便门出去，那个男人突然低喝了一声：“站住。”
秦启明回头看着这个男人：“有事啊？”
男人上下打量着秦启明：“你谁啊？”
“我是这的杂工，就是啥活儿都干的……”秦启明嘴角咧了咧，冷笑着问 ：“话说你又是谁啊，说话这么理直气壮的！”
男人目光变得阴狠起来：“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就这么跟你说话。”秦启明耸耸肩膀：“我不想威胁你，但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想跟我动手的话，我会让你亲妈都认不出来你。”
男人冷道：“是吗？”
看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想跟秦启明打一架，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朱毅跑了过来，忙不迭的道：“他是刚来的，老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别丢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