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绝。”女孩很干脆的回答：“你当没看着，如果对方事后问起，就说微信太多，漏了。”
“我怎么没想到……”
“你一副不怎么聪明的亚子……”女孩还是面无表情：“不过，你懂医，这很了不起。”
“我不但懂医，还能根治低血糖。”
女孩微微一怔：“Realy？”
“当然。”秦启明觉得这个女孩越看越漂亮：“还不知道你叫啥？”
“赵暄。”
“你是系花？”
“傻白甜张明曦，拜金女徐晰敏，跟她们并列简直是耻辱，所谓系花只是男生们无聊的YY。”赵暄轻哼了一声，补充道：“只有曹以晴还不错，不过她是生来家里有钱，却不懂得怎么经营这些钱，我的商业能力比她强大得多。”
“怎么讲？”
“同样一个亿，放我手里可以变成十亿，在曹以晴那只能变一千万。”
“这么说曹以晴挺败家？”
“咱们还是说一下根治低血糖吧……”赵暄手机响起，对秦启明说了一句：“Sorry，我接个电话。”
然后赵暄走到一处书架后面，听不到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应该是不方便让人听见。
也就在这个时候，图书馆又来了几个人，为首的赫然是李金锐：“是不是很失望，找来曹以晴帮忙，结果中途退出了！”
“你很失望？”秦启明叹了一口气：“我可以再找其他人收购！”
“别吹了，我查过你的底细，就一东北农村的山驴子，也不知道怎么攀高枝，成了苏玉衡的师弟。”李金锐不屑的哈哈一笑：“苏玉衡我都不放眼里，别说是你了！”
秦启明淡然回道：“你要为你这些话付出代价！”
李金锐带来的一个小弟嚷道：“快把你村头的猫猫狗狗都叫出来，变卖家产凑点钱，看能买几股信恒建设！”
“我会干垮玉衡集团的。”李金锐笑着告诉秦启明：“你会眼睁睁看着玉衡集团破产，苏玉衡身败名裂，我把你留到最后收拾！”
李金锐丢下这句话离开了，紧接着，赵暄从书架后面出来：“Sorry，我刚才把你看扁了，没想到你是苏玉衡的师弟。”
“你认识？”
“不算认识，但我知道苏玉衡，毕竟盖了那么多房子。”赵暄淡然道：“我听说玉衡集团和信恒建设，最近好像有点冲突，把曹以晴也卷入了。”
“曹以晴本是给我帮忙。”
“你和曹以晴有什么交易吗？”赵暄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启明：“否则她不会轻易帮这么大的忙！”
“确实有点交易，我给曹以晴治病，她每个月肚子都要疼几天。”
“原来她痛经啊。”赵暄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自然：“不如我们也做个交易。”
“你也有这毛病？”
“当然没。”赵暄脸色微微一红：“你治疗我的低血糖，我帮你收购信恒建设。”
“一言为定。”秦启明很认真的提出：“但我必须告诉你，低血糖在我这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毛病，收购信恒建设却涉及到上十亿的资金，你付出和所得完全不成正比。”
“在我这里是大毛病，实在太耽误工作。”
“你不担心得罪李金锐？”
“在商言商。”赵暄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我才不在乎李金锐是谁。”
“好。”秦启明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但没我必须告诉你，全部收购信恒建设，我恐怕没那么多资金。”赵暄提出：“最好你们自己也收购一部分。”
秦启明正有此意，离开图书馆之后，给曹以晴打了个电话：“方便见一面吗？”
“可以。”曹以晴说出自己家地址：“你来我家一趟吧，正好我爷爷收了两幅画，请你鉴定一下。”
曹震为人很傲气，见到秦启明却非常热情，请到家里之后，亲自端茶倒水。
“我就直说了吧……”秦启明提出：“你们应该还有信恒的股份，能不能转让给我？”
“虽然碍于战友情面，我不得不停止收购，不过确有百分之十，没卖。”顿了一下，曹震补充道：“好像总共花了三亿左右。”
“转让给我吧。”秦启明笑嘻嘻的提出：“当然要打个折。”
曹震笑着点了点头：“两亿。”
秦启明同意了：“成交。”
曹以晴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你干嘛不自己去股市买？”
秦启明理所当然的回答：“从你这买这不是省了一个亿吗。”
曹以晴轻哼一声：“你脸皮也太厚了！”
“其实我也会去股市买的，但要你这百分之十，另有原因。”秦启明说到这里，面色沉了下来：“雨辰信托与玉衡集团签订协议，明确转让股权，但暂时不公开。股份，暂时留在你们手里，钱，我们暂时也不付。”
曹震明白秦启明的意思了：“你想扣一张暗牌。”
秦启明坦率的承认了：“在最关键的时候亮出来。”
“这个可以有。”曹震答应了：“正事说过，看看画吧。”
曹以晴拿过来两张画，看着古香古色的，内容非常接近，都是山水。
“这可是黄公望的《泰山秋日图》，据说刚开始的时候，黄公望只画了一幅，因为有朋友所求，于是又画了一幅。”曹震颇为自得：“现在两幅都被我买到了，就是不知道真伪。”
曹以晴很好奇：“谁是黄公望，很有名吗？”
“大大的有名。”秦启明开始鉴别这两幅画：“知道《富春山居图》吗？”
“刘德华的超级大烂片，电影节的黑暗料理之王，在《逐梦演艺圈》横空出世之前，多年来保持华语电影最低分。”
“你常年混粉圈吗，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电影？”秦启明摇了摇头：“这部烂片主题围绕一幅传世名画，正是《富春山居图》，原作者黄公望。”
秦启明说着话，拿起其中一幅画，刷刷几下撕掉。
曹震大吃一惊：“假的？”
秦启明摇了摇头：“不，是真的。”
“这么有名的画，是真的你还撕？”曹以晴急了：“你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