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明更加好奇了：“那跟快斗之类短视频APP有什么区别？”
“虽然确实有重叠，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书萱媒体以长视频居多，快斗之类的平台大都是几分钟的短视频。”苏玉衡继续给秦启明介绍道：“而且，快斗之类的平台全是网友作品，没有自己内容。书萱媒体有自己的节目制作。”
林书萱明白为什么苏玉衡调查自己的企业，毕竟双方要合作，却不明白为什么苏玉衡这么有耐心，给自己的助理介绍自己的公司。无论如何，既然苏玉衡都开始介绍了，林书萱自己也只能对秦启明介绍起来：“这个视频平台目前是我们的主营业务，也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秦启明听懂了：“也就是说，在这个视频网站都放的广告，正是书萱媒体的利润。”
“没错。”林书萱点头：“所以，能给玉衡集团合作，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苏玉衡点了点头：“我可以把广告单子给你们，只不过……”
林书萱急忙问：“苏总有什么条件吗？”
苏玉衡不答反问：“那个王永斌是什么角色？”
林书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吗……”
“他就是中间商。”苏玉衡直接就说了起来：“王永斌利用人际关系，从各个企业搜集广告投放需求，然后打包集中交给你。这些企业把广告费给王永斌，王永斌抽取自己的费用之后，再把钱给你。”
林书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最近这两年，他确实帮我招揽不少业务。”
“对于小企业来说，需要这样的中间商帮忙联系，但对我们玉衡集团这样的的大企业，不存在这样的必要。”苏玉衡冷冷的提出：“拒绝中间商赚差价。”
林书萱急忙问：“苏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玉衡集团与书萱媒体直接建立合作关系，绕开王永斌。”苏玉衡直截了当的告诉林书萱：“以后，有任何问题，我们双方直接沟通，没必要让王永斌从中直接插一脚。”
林书萱听到这话犹豫了。
王永斌帮助书萱媒体招揽广告，从中赚了不少钱，林书萱是知道的。
林书萱当然也知道，如果直接跟各个企业建立合作，绕开王永斌这么一个环节，自己可以多赚不少钱。
问题在于王永斌有强大的公关能力，能够招揽来自足够的广告，林书萱自己却不行。
王永斌总是装13表明自己给林书萱帮了多大的忙，虽然林书萱从来不反驳，心里也清楚自己是在帮王永斌赚钱。
所以，林书萱也只能维持现状，现在苏玉衡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如果林书萱答应了，以后肯定赚更多的钱，但却会得罪王永斌，以后王永斌可能不再帮助书萱媒体承接广告。
另一方面，如果林书萱拒绝了苏玉衡，等于是自己公司的命脉仍然掌控在王永斌的手里，林书萱偏偏又非常不喜欢王永斌，从长远来说，这种合作关系维系下去，林书萱觉得对自己不是好事儿。
秦启明这个时候说话了：“我觉得你应该答应，知道为什么吗？”
林书萱急忙问： “为什么？”
“你想要把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强，就必须有自己的业务承揽能力，任何一种业务必须掌控在自己手里，而不能交给别人。”顿了一下，秦启明补充道：“如果，书萱媒体的主要利润来源，始终被王永斌控制着，那么问题来了，这家公司到底是你林书萱在经营，还是王永斌？”
秦启明的这一番话，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林书萱立即向苏玉衡伸过手：“合作愉快。”
苏玉衡笑着跟林书萱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王永斌这个时候回来了，双手端着美式拿铁，毕恭毕敬先给苏玉衡：“你的咖啡。”
为什么王永斌取一杯咖啡要这么久呢？
这个酒会到场的都是高档人物，享用的一切必然也很高档，必要非常讲究。
比如咖啡，可不是用速溶咖啡临时冲泡出来的，必须是用咖啡豆现压然后精心调配，否则客人喝出来问题就会很不满意。
调配美式拿铁时间很长，王永斌一直守在那里，看着秦启明、林书萱和苏玉衡三个人聊的热火朝天，却不知道聊到底是什么，简直急坏了。
王永斌想过去听一听，三个人交谈的内容，却又担心不能第一时间把美式拿铁送给苏玉衡，万一苏玉衡对自己不满意怎么办，所以就只能等着。
然而，王永斌用了如此苦心拿到的美式拿铁，苏玉衡却不感兴趣了：“哦，谢谢，我现在又不想喝了。”苏玉衡说着话，随手把美式拿铁放到一边：“这会儿我们正在说重要的事情。”
王永斌急忙问：“谈生意吗？”
秦启明点头：“对啊。”
王永斌恶狠狠瞪了秦启明一眼：“你懂什么？”
“我为什么不懂？”秦启明理所当然的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大大学生啊！”
王永斌根本不相信：“你……上过大学？”
“上过，而且是海外留学回来的……”秦启明耸耸肩膀：“我是归国的留学生。”
王永斌感到好笑：“你在哪留学？”
秦启明回答：“北美。”
王永斌追问：“枫叶国还是米国？”
“你实在太无知了，虽然北美两个最大的国家就是枫叶国和米国，但北美可不是只有这两个国家。”秦启明告诉王永斌：“说来惭愧，我去的是一个小国，你可能没听说过，是1494年才被哥伦布发现的，1655年被英国占领殖民，1962年宣告独立。”
王永斌摇头：“你只要说出来，我肯定知道。”
秦启明尴尬的笑了笑：“不一定吧。”
“这么说吧，我对世界各国的名牌大学，都有一定了解。”顿了一下，王永斌进一步提出：“既然你是来自小国，那么名牌大学就更少了，你只要说出国家名，我就能猜到是哪个大学。”，
秦启明挠了挠头：“真的是一个小国，叫牙……雅蠛蝶。”
“什么雅蠛蝶？”王永斌非常鄙夷的道：“你平常在学校学的都是些什么啊？”
秦启明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不知道吧。”
其实，王永斌还真知道，有比较丰富的知识，结合刚才秦启明说的话，很快就猜到了：“等一下，你说的应该是……牙买加吧？”
秦启明急忙点头：“对，没错，我就是在牙买加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