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启明没戳穿：“你还想说什么？”
“秦总想要控制正明集团，需要我这样的老人鼎力协助，真的把我搞倒了也没什么好处。”张孝成哀求道：“我想让秦总跟刘总打个招呼，不要追究到我这来了，好不好？”
秦启明点了点头： “好吧，我跟刘总打个招呼，适可而止。”
张孝成喜出望外：“谢谢秦总。”
“刘殿旭报警，可能也是因为孟韵和白春梅，带走大量客户资源。”秦启明宽慰道：“只要你们继续效忠正明集团，自然不会波及到你们这来的。”
“有秦总这话，我心里暖和，要是没其他事儿，我先出去忙了。”
秦启明点了一下头：“去吧。”
这边张孝成才刚出去，秦启明给刘殿旭打了一个电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很快的，刘殿旭来了：“秦总，我正有事儿要向你汇报，被孟韵和白春梅挖走的客户，有一些自己回来了，我们的损失应该不会太大，但也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先前说过，派新公关跟这些客户接触，而且以后我们要维护跟这些客户的关系，也需要有公关人员的参与。”刘殿旭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题是我们没有新公关人员！”
秦启明会意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招募一批新人。”
“是的。”刘殿旭告诉秦启明：“做公关工作，当然要有颜值了，同时还要有很高的情商，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这样的人其实不好找。”
“慢慢想办法吧，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应该怎么处理张孝成这些人。”
刘殿旭楞了一下： “张孝成怎么了？”
秦启明简单说了一下：“刚才他来找我了……”
“这是来求饶了。”刘殿旭叹了一口气：“看起来他是怕了。”
“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刘殿旭苦笑几声：“我过去跟张孝成接触不多，应该说， 是张孝成没把握这个总裁放眼里，所以我们两个私下没什么交情。但不管怎么说，大家毕竟是老同事，我也不希望看着老同事全都倒霉，所以……”
“你希望我手下超生？”
“我的意思是慎重一点。”刘殿旭回答：“要知道张孝成执掌公关部多年，掌握的资源比任何人都要多，连孟韵和白春梅跳槽都对我们构成很大影响，如果真的惹恼了张孝成，只怕我们的损失更大。”
“听起来你好像有点害怕他。”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刘殿旭苦笑几声：“经营企业，哪像外人想象的那么风光，处处都要小心谨慎，因为处处都是坑，一不留神就要栽跟头。”
秦启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同一时间里。
张孝成离开秦启明办公室之后，回到自己办公室，刘芳马上来了：“亲爱的你干嘛呢？”
张孝成急忙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秦总？”
“我倒是想找他，可他总是不出现，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
“他是在躲着你。”张孝成告诉刘芳：“这会儿他就在办公室。”
“什么？”刘芳转身向外面走去：“我去找他！”
张孝成冷冷的问：“你等一下，你找他干什么？”
“有事儿。”
张孝成从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让他买包？”
“是又怎么样？”刘芳理所当然：“这个包是他欠我的，应该买给我！”
“我建议你最近好事消停点，知不知道孟韵和白春梅，已经被抓了？”
刘芳已经听说了：“她们两个惹了麻烦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们被抓的原因是收收回扣。”张孝成一字一顿的提醒道：“别忘了这事儿你也干过！”
刘芳满不在乎：“我干过又怎么样？”
张孝成很是费解刘芳哪来这种勇气：“你不怕自己跟着倒霉？”
“我跟秦启明是青梅竹马。”刘芳还真就不怕：“你知不知道，他当年追我都追成什么样了，差点跳楼寻短见了。我就不相信，他还好意思把我怎么样嘛，就算你们全都进去坐牢，也轮不到我。”
张孝成轻呼了一口气：“这么说以后我还得靠你罩着。”
“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刘芳理直气壮的道：“那么我就可以保护你。”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先不跟你说了，去找秦启明了……”
“等一下。”张孝成劝道：“不管你跟秦启明到底是什么关系，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都低调点，别去招惹秦启明。虽然秦启明是老板，但集团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我们头顶上还有张勤峰和刘殿旭，这两个可都是人精。”
“那又怎么样？”
“这一次报警抓了孟韵和白春梅的应该就是刘殿旭。”张孝成告诉刘芳：“要是刘殿旭看你不顺眼，给你故意找点麻烦，就算秦启明知道了想要保护，只怕都来不及了。”
“难道秦启明对刘殿旭还无可奈何？”
“应该说秦启明对你无可奈何。”张孝成觉得刘芳着实不怎么聪明：“你完全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秦启明毕竟跟你是老同学，所以可能不太好意思，直接出面对付你。但如果你总是让秦启明难堪，像刘殿旭和张勤峰这样的人看在眼里，就会主动替主子教训你一顿，秦启明也不会说什么。”
“那我……”
“低调！”张孝成叮嘱道：“一定要低调！”
刘芳不太情愿的答应了：“我知道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这还有点事儿。”
“既然我不能好秦启明买包，那你能不能给我买一个？”刘芳提出：“没有一个好包容易让同事们笑话！”
“我们现在可能是要坐牢了，懂吗，别总想着你的包，想一想未来吧。”
“让你说的这么吓人！”刘芳根本不以为然，翻了翻白眼，扬长而去。
张孝成目送刘芳离开，随后马上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我们那个老板秦启明，表面看起来是个村炮，傻了吧唧的什么都不懂，其实内心精着，这就是扮猪吃虎。孟韵和白春梅的事儿，虽然是刘殿旭搞的鬼，但实际上操盘的应该是秦启明。”
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应该是秦启明授意刘殿旭把这两个人弄了进去。”
“没错。”张孝成点头：“这些年来，我在正明集团弄了不少钱，你们全都是跟着我混的， 从我这里捞到不少油水。”
电话里的人马上道：“当然，多谢成哥提点，以后有好事还要想着我们。”
“如果我翻船了，你们也要倒霉。”张孝成一字一顿的告诉对方：“我刚跟秦启明见过面，我有一种感觉，他不会放过我。”
“你说该怎么办？”
张孝成直接就道：“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