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李金锐一个劲点头：“这种女人不能要。”
秦启明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周景玉打过来的：“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秦启明莫名其妙：“你刚才不是把电话挂了吗？”
周景玉质问：“你懂不懂女人？”
秦启明实话实说：“不懂。”
“因为我把电话挂了，说明我很生气，这个时候，你应该赶紧把电话回过来，赶紧哄一哄我。”周景玉重重哼了一声：“我挂了电话之后，等着你给我回过来，你可倒好，完全没音了。”
秦启明摇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生气，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你竟然不知道？”
“我现在真的很忙，没时间陪你出去玩……”秦启明轻轻的舒了口气：“你应该理解我。”
“我不管，我不理解你，你必须让我高兴。”
秦启明叹了口气：“你怎么这样呢？”
“我就这样搞，女孩子都这样，你不高兴就不要跟我来往了。”周景玉重重哼了一声：“如果你现在不把我哄高兴，以后也不要跟我联系。”
“你说真的？”
周景玉十分肯定的回答：“对啊。”
“那太好了，一言为定。”秦启明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李金锐笑眯眯的道：“老大你跟她说话挺冲啊！”
“她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了。”秦启明耸耸肩膀：“我又不是她爹，干嘛惯着她？！”
“你不想从她那套情报了？”
“我估计她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少了。”秦启明缓缓摇了摇头：“她跟李兆军已经黄了，李兆军不可能让她知道太多事，我们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李金锐点了点头：“也对。”
“跟周景玉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压力很大。”秦启明长呼了一口气：“别说她是让我喜当爹，就算她是个青春玉女，就这脾气我也受不了，我每天有很多是事情，不可能围着一个女人转。”，
李金锐提出：“董兆文和姜晓红进了里面的包房，估计可能要为爱鼓掌，咱们还要留下来吗？”
“回去吧。”秦启明摇了摇头：“如果在这里停留时间太长，很容易被人注意到，万一被董兆文和姜晓红认出来，我们先前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对啊。”
“等一下……”秦启明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之间想起一件事：“姜晓红的老公王宏生，好像当年就是煤矿主吧。”
李金锐点头：“没错，他就是干这一行起家的，后来死了可能是被人干掉，就是涉及到了商业纠纷。”
秦启明冷冷一笑：“我明白了。”
李金锐不懂：“老大你明白什么了？”
秦启明冷冷一笑：“李兆军的后台就是姜晓红。”
“也对哈。”李金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果，姜晓红搞清楚了，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是老大你背后煽风点火，肯定会恨透了老大你啊。”
秦启明叮嘱：“发动你的朋友关系，给我好好打听一下，姜晓红到底在忙什么。”
“好。”李金锐点头：“明天我给你消息。”
李金锐的消息面非常广，第二天就有了消息，给秦启明打去电话：“王宏生原本想要离婚，但因为跟姜晓红有太多利益牵扯，如果离婚肯定要被分走一大笔财产，所以最后没离成。在王宏生死了之后，姜晓红作为配偶很自然的继承了王宏生的全部资产，现在是王宏生名下企业的所有人，手头当然也掌握了大量现金。目前，倒是没发现姜晓红跟李兆军有来往，这主要是因为李兆军我不熟悉，因为我跟这个人毫无交集，也就没什么渠道打听消息。”
秦启明对此非常理解：“你跟王宏生多少有点交集，所以能打听到姜晓红的情况。”
“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件事情……”李金锐继续说道：“姜晓红最近采购了大量生产线，都是跟汽车生产有关的，好像还招聘了不少人，招聘名义都是在车企工作。”
秦启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继续打听着，如果有新发现，第一时间告诉老大。”
李金锐打电话的时候，秦启明在正明集团。
秦启明放下李金锐的电话，马上把集团几个主要人员叫过来，秘密开了一个会：“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李兆军的幕后老板是一个叫姜晓红的女人……”
杨畅问了一句：“姜晓红老公是不是叫王宏生？”
秦启明有点意外：“你认识？”
“谈不上认识，但我知道这两口子。”姜晓红告诉秦启明：“王宏生是开煤矿出身，算的上黑白两道皆通，非常有势力，不过已经死了。”
秦启明叹了一口气：“这个姜晓红吧，我好有一比。”
杨畅饶有兴趣的问道：“比从何来？”
“我给大家猜个谜语吧——天知她有，地知她无，人知她有，她知她无。”秦启明耸耸肩膀：“大家猜一样东西。”
大家纷纷表示猜不出来。
“谜底是姜晓红是一双没有鞋底的鞋。”秦启明详细解释道：“从上面看，她穿着鞋，这是天知她有。从下面看，她这双鞋没有鞋底，所以地知她无。别人看着她是一双鞋，这是人知她有。但她知道自己这双鞋没底，所以就是她知她无。”
刘殿旭脱口而出一句：“这不就是说姜晓红是一双破鞋吗？”
“没错啊。”秦启明点了点头：“她先前跟一个钢琴家搞破鞋，被我设法告诉了王宏生，我估计她知道了真相，肯定恨透了我。”
杨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姜晓红为了报复我，才收买了李兆军搞新能源车，当然可能也只为了赚钱。然后李兆军利用对我们集团的了解，大量挖人……”顿了一下，秦启明又道：“难怪李兆军出手这么阔绰，煤老板当然有钱了。”
杨畅一个劲摇头：“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这么的让人哭笑不得。”
“大家在外面继续散播消息，就说正明集团遇到严重危机……”秦启明叮嘱道：“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张勤峰摇头：“这会对我们的销售构成严重影响，如果一家企业快要破产了，没人还会买这家企业的车。”
“这是没办法的事。”秦启明叹了一口气：“姜晓红憋足了劲搞死我们，如果我们不能打回去，这生意本来就没办法做了。”
张勤峰不理解：“可我们说自己要破产了，怎么能打回去姜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