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以晴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你爷爷说什么了？”
“他说你这人看着呆，其实鬼着呢，这叫扮猪吃虎对吧。”
“替我向你爷爷问好。”秦启明嘻嘻一笑：“看破别说破，继续做朋友。”
同一时间里。
于雯雯已经回到家：“那个秦启明好像精神不正常！”
于志国赶忙问：“怎么了？”
于雯雯把经过说了一遍：“他这人吧，要说帅呢，看着也挺帅的，就是面瘫，什么表情没有。而且不管我说什么，他不给任何回应，好像脑子也瘫了。”
毕竟于志国年纪大，考虑问题更全面：“你太主动了，聪明点的男孩都不会答应，倒是痛痛快快跟你约会的，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老爸你认为秦启明这么做有理？”
“难道你希望自己未来老公，被随便哪个女人勾一下手指，就跟着人家跑了？”
“这倒不希望……”
“秦启明这么做没毛病。”于志国果断道：“小伙子靠谱。”
“正因为他靠谱，我没办法了。”
“你必须想办法。”于志国急忙道：“你知不知道，司月借给咱们家多少钱，可以帮助彻底渡过难关。”
“知道……”
“还有，如果秦启明成了我女婿，这些钱就不用还了。”于志国兴冲冲的道：“这可是帮咱家上了几个新台阶。”
“可秦启明对我没兴趣！”
“兴趣是培养出来的！”于志国想了一想，又道：“秦启明眼光这么高，看来要从长计议！”
“老爸， 你真的……想让我跟秦启明生猴子？”
“你呢，早晚要嫁人，当然不能随便嫁，婆家怎么也要门当户对。现在司月介绍这么一门婚事，是天大的好事……”于志国兴冲冲地回答：“这可不只是门当户对，人家其实高出好几个等级。”
“可我跟他没感情……”
“感情和兴趣一样，可以培养。”于志国不容置疑的一挥手：“就这么定了。”
父女两个正说着话，司月打过来电话：“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于志国很尴尬的道：“不过，月总你放心，我肯定办好。”
“你应该了解一下，秦启明有什么兴趣，然后投其所好。”
于志国忙不迭恭维：“月总太精明了，我咋没想到。”
“他喜欢古玩、书画、诗词之类的东西。”
于志国急忙点头：“我想办法。”
“秦启明不好搞，不过要是好搞，也没什么意思。”司月冷冷一笑：“我可以给足够时间，不管用多久只要搞定，我都会重重奖励你家。”
于志国感激涕零：“谢谢月总。”
“我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秦兽生！”
“这个名字好彪悍啊……”
司月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这效果！”
再说秦启明这边，离开学校之后，去了石龙堂那里，拿出龅牙哥那张照片。
这让石龙堂很是意外：“不管你父亲，还是啸雪集团，跟暹罗没任何关系啊！”
“司月推测，可能是犯罪组织，接到江湖追杀令。”
“既然我们跟暹罗没关系，为什么江湖追杀令会给那边，这说不通。”顿了一下，石龙堂补充道：“啸雪集团在暹罗没有任何投资，你父亲只是去度假过两次，从事滑雪、冲浪之类极限运动，至于我更是一次都没去过。”
“暹罗距离这么近，消费低、风景好，你竟没去过？”
石龙堂一个劲摇头：“那地儿太热闹，我喜欢背静点。”
秦启明对着照片分析起来：“这不是打印，而是冲洗的，如今很少有照片冲洗。此外，底面已经泛黄……这些说明已经有些年了。”
“你分析得不错。”石龙堂点了点头：“龅牙哥得到这照片，可能已经好些年，也有可能刚得到，照片本已陈旧。”
这张照片并非摆拍，但也不是偷拍，应该是随手拍。
在照片上，秦啸走在一处酒店里，低着头若有所思。
透过酒店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有大海。
“我觉得你有必要去一趟暹罗。”
“正有此意。”石龙堂缓缓点头：“暹罗那边肯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不过，你岁数这么大了，能经受长度劳顿吗？”
“我身体很好的。”石龙堂颇为自得：“普通小伙子，三两个近不了我身，虽然我不如上官龙，却也练过。”
“那就好，本来我身边就没什么亲人，你千万别死外面，会让我又少一个。”
秦启明戏谑的言语中，透着关怀，石龙堂欣然一笑：“放心。”
第二天。
中午放学，话痨岩和赵明泉过来，约秦启明一起去食堂。
突然之间，男生们发出“轰”的一声，不断嘀咕：“女神来了，来了，她真的来了！”
“又是来找秦启明吗，秦启明太幸福了！”
艺术系女神于雯雯从外面走了进来。
本系系花出现不至于引起这么大轰动。
一方面，于雯雯因为自幼学习艺术，身上确实比其他女孩多了些东西；
另一方面，艺术系距离经济金融系非常远，两个系没任何交集，大家只在微博和学校论坛上见过于雯雯照片，却没机会看到本人。
“你好。”于雯雯和昨天不同，非常端庄，而且礼貌：“我听说你擅长文玩鉴定，不知道是不是方便，帮我鉴定一下。”
曹以晴见于雯雯又来找秦启明，很不是滋味：“这是知识付费的时代，别人凭什么帮你鉴定？”
“我可以付费。”于雯雯点了点头：“我花钱买了颗翡翠吊坠，非常喜欢，可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希望秦同学帮我看一下。如果真有问题，我也好找对方说理。”
没等秦启明说话，曹以晴抢先道：“外面有的是鉴定机构。”
“我信不着外面的人，只信自己同学。”于雯雯似笑非笑看着曹以晴：“我听说，秦启明帮你爷爷鉴定了几样东西，结果你爷爷赚了大钱，你该不会想要垄断吧。”
曹以晴急忙道：“秦启明帮我鉴定，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和秦启明也可以成为朋友，秦启明是大家的秦启明，你独占不太好。”
因为三个师姐总是吵架，所以秦启明最头疼的，正是听到女人吵架，于是急忙提出：“拿来我帮你看一看吧。”
于雯雯拿出一颗精美的吊坠，交给秦启明：“其实昨天我约你吃饭，正是为了帮我鉴定，但我没把话说清楚，你好像误会了。”
秦启明在阳光下看了看，又放在手上点了点头，长呼了一口气：“翡翠通常分为三个等级……”
“我知道，A、B、C三种。”
“A货指未经过任何人工处理，正宗原色天然翡翠；B货是指用化学原料处理过，并用环氧树脂充填缺陷，也就是注胶的；C货是指由人工染色的。”
于雯雯急忙问：“我这是哪种？”
“你这个哪种都不是。”秦启明摇了摇头：“是塑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