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一个女警察才坐过来,掏出本子,“叶小姐,我们能问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昨夜他们连夜审了几个周成和那几个绑匪。
叶晚舟点点头,“问吧!”
女警:“……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的详细的说一遍。”
叶晚舟轻声细语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女警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昨天我们审问那些绑匪,他们说……”她看了一眼叶晚舟,叶晚舟因为脸上上着药,再加上经过一个晚上,脸上还一些伤口青紫严重。整张脸都肿了不少。
看起来格外的可怖和可怜,这完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娇滴滴的小姑娘吗?
女警半信半疑的问道,“他们说,是你把他们打成那样的。一个人!”
昨天审问的时候,谁都不相信这些绑匪嘴里说出来的话。可是那些被打的绑匪每个人都这么说,就让他们不得不怀疑了。
叶晚舟点头应道,“是我。”
“你一个人?”女警追问。
“嗯。”
女警上下打量了一圈儿叶晚舟,“你练过?”
叶晚舟刚准备回答,傅景煜就开口道,“问跟案件有关系的。这种私人问题,不要问。”
女警:“……”她完全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叶晚舟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功夫。她也去学学。
叶晚舟看了一眼傅景煜,又转过头对女警道,“没事,你继续问。”
女警瞥了一眼傅景煜,连忙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和身后的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几人站了起来,对叶晚舟道:“叶小姐,谢谢你的配合。如果之后我们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我一定配合。”
几个警察这才离开。
他们一走,傅景煜就安排回宁城的事情。
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叶晚舟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她刚要下床,傅景煜就走了过来,直接弯腰抱起她。
叶晚舟一愣,“我是手受伤。”脚没事。
傅景煜把她头上的帽子往下一压,直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叶晚舟:“……”
傅景煜把她抱到了车上,轻手轻脚把她放在椅子上,这才揭开她脸上的帽子。
车内还有于静白。
于静白见到这一幕,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好奇,而是对叶晚舟道:“你要回家吗?”
叶晚舟垂眸,想了想摇头,“不回。”她这副模样如果回家,肯定会吓坏孩子的,最起码要等到脸上的伤不那么明显的时候再回去。
傅景煜坐在她旁边,车子已经发动开往机场,他偏过头看着叶晚舟,问道,“那你准备住哪儿?”
“酒店。”
于静白摇头,“不行。这件事儿虽然已经交代了,但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众多,。而且最近盯着任怀玉的记者不少,你住在酒店,不好。”
“住在墨墨那边。”叶晚舟掏出手机准备给章羽墨打电话,被傅景煜拦住,“章羽墨是艺人,她的行程和住的地方当然也被记者盯着。”
叶晚舟:“……”
傅景煜抓着她捏着手机的手,叶晚舟受伤的是右手,她不敢用力,现在只是用不习惯的左手抓着手机,傅景煜坐在她左边,她一偏过头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傅景煜,而他的手还抓着她的。
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开。
叶晚舟动了动自己的手,他用力抓着。
她放弃挣扎,只看向于静白。
于静白咳嗽了一声,只当没有看见,继续道:“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住。你手不方便,还需要找个人照顾你。我已经安排……”
她准备说自己已经安排好了,那边傅景煜就打断了她,“我安排好了。”
两人齐齐看过去。
傅景煜摩擦着她的掌心,“住我那儿!”
“什么!”
“不行!”
傅景煜瞥了一眼叶晚舟,“住丽景华庭,你以为住哪儿?”
丽景华庭是他们以前住的那个小区,叶晚舟在搬走之前把那个小区的房子卖了。但是傅景煜的还在。
他房产多,那个小区离他公司又近,是繁华地段。
傅景煜看向于静白,“我住的那个地方安全,我也会安排一个人照顾她。”
于静白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看向叶晚舟,这种事情要叶晚舟同意才行。
叶晚舟思忖了一会儿,随即点了点头。
她在机场给两个孩子打了电话,说她最近有个广告要拍,要赶到国外去一趟,过几天才能回家。
两个孩子都很懂事,知道叶晚舟是为了工作也没有闹,只是让她照顾好自己。
上飞机后,他们做的是头等舱,傅景煜依然是抱着叶晚舟行动,他们走的是VIP通道,没有什么人。
叶晚舟脸上虽然盖着帽子,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傅景煜一路抱着,而且身后还跟着于静白。
就好像……
好像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特殊一样。
明明,他们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被傅景煜抱到了椅子上坐着,又帮她扣上了安全带,整个过程中,两个人挨得很近,叶晚舟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傅景煜看了她一眼,她又立马坐直身体。
傅景煜绑好安全带之后,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了丽景华庭,叶晚舟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她任由傅景煜抱着她,站在电梯内,于静白手上拎着她的药,和各种生活用品。
到了32层。
傅景煜抱着叶晚舟,让于静白开了门之后,就抱着叶晚舟走到客房去。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傅景煜把她放在床上,叶晚舟自己就揭下头上的帽子。
傅景煜转过身接过于静白手上的东西,于静白叮嘱了叶晚舟几句,没再多加逗留直接离开。
傅景煜送于静白走后,就回到客房,客房内,叶晚舟已经从床上下来,她正在客房内四处走着。
客房很大,采光也好。
“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傅景煜皱眉,冷声开口。
叶晚舟无奈的回过头看着他,“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需要休息的也是手,不是脚。”
傅景煜这一路完全把她当做一个身患重病,不能自理的人对待。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