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人是中了蛊,当即一只手撑住他的脖子,拿出一颗药丸,直接塞在他的嘴里,药丸入肚,他掉在地上,再也没有了攻击性,但是又吐了一口黑血,而黑血里的蛊虫也是朝我和白薇爬了过来。
我当即放出五阴匣里的蛊虫,和这些蛊虫撕咬在一起,同时祭出阴阳环,护住他的周身。
这阴阳环在破坏时,极为消耗真炁,不过在护身的时候,倒是不会消耗任何真炁。
阴阳环散发的光芒照射在这个人的身上,这人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我又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这人渐渐恢复了理智,而那些蛊虫则是被我的蛊虫全部咬死,又回到了五阴匣。
白薇问道:“卓尔,发生了什么事?”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望向这个人,“让你办事的人想要你死,你还是把实话都说了吧,否则会死的很难看的!”
这个人看着地上的黑血,也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随后叹道:“是一个人找我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他,反正看不出来年纪,就像是四十岁,也像是七十岁,他让我来哪一件东西……”
我问道:“拿什么东西?”
这个人说道:“就是这幅画……”
我抬头看了看显眼的地方那副画,心中不由得一动,但是也猜不透究竟是什么人要这幅画,要这幅画的目的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你得手之后,如何交易?”
“我叫二狗子,得手之后,我会去城北的香江酒店,他说在那边等着我,然后给我十万块钱……”
我想了一下,过去将那副画取了下来,“现在带我过去!”
二狗子瞪大眼睛,“过去?”
“那个人不是要这幅画吗?我给他送去,他要是肯给你十万块钱,也一并给你!”
二狗子听到我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还有这等好事?”
我当即将二狗子提起来,刚才我喂他的药丸,能压制对方的蛊毒,在加上阴阳环的护体,所以这条命算是彻底保住了。
白薇也跟着我一起出来,同时说道:“明天还是要买一辆车,这样实在是不太方便。”
我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家境很好,买一辆车,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我想了一下,“还是我去买一辆车吧!”
白薇笑着说道:“你也确实该买一辆车了,蒋爷没少给你钱吧?”
我没有吱声,其实上次张凝给的钱也不少,我们到了香江酒店,然而到了二狗子说的那个房间,却并没有人,二狗子见状,连忙说道:“我没有骗你们!确实是有人让我拿这幅画的……”
我知道对方谨慎,可能这本来就是一种疑兵之计,这个二狗子本领并不强,真的想在我的医馆偷东西,并没有那么容易。
我于是也就把二狗子放走了,白薇本来还要把他带到警局,我却摇了摇头,“不用这么麻烦,就算是再审问,他也不会有什么知道的,对方很明显只是让他做这件事,但是目的只怕不是让他成功……”
白薇有些吃惊,“难道对方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我对这件事没有头绪,但是细想之下,觉得对方肯定是有什么别有用心的动机,于是和白薇一起又回到医馆。
白薇进入内堂陪着囡囡,我则是坐在沙发上,豆娘这时走了过来,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我拿起来喝了一口。
豆娘开口道:“那个小偷是什么人派来的?”
我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知道,而且派这么一个小偷来,要不就是对我不了解,但是这很显然不太可能,那么他就是有意让我知道有人对这幅画觊觎,那对方的目的,我就更为难以捉摸了……”
豆娘思索了片刻,道:“这幅画什么人会重视呢?”
按照这幅画两个画中鬼的意思,现在已经有了太多的画中鬼,是要准备有所行动的,特别是宋美然要举办的那个画展,恐怕会搞事情。
但是这件事就算是没有这莫雨这两个画中鬼,也一样会发展下去,宋美然这件事,我看来是得多加上心才是。
我喝了几口茶,也就要休息了,让豆娘回去,豆娘化成三足金蟾,也就回到自己的窝里,我闭上眼睛,满脑子却是白薇的身影,我现在几乎是时刻都跟着她一起,但是还是总是想着她,念着她。
第二天一早,白薇是去警局报道,另外顺带着把囡囡送到幼儿园。
我想着是去找宋美然,还是张凝,相比较而言,张凝的事反倒是不着急,她和陈赟就算是前世有什么纠葛,但是目前看来,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
宋美然就不一样了,画中鬼的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我这般想着,门口站着一个人,看起来有些想要进来,却又不敢,在原地团团转,我看到如此情形,就这么观察着他。
这个人二十来岁,身上的阴气比较重,但是周围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跟着他,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进来。
他的一双眼睛有着很严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睡眠不好,“请问……是鬼手神医吗?”
我微微一笑,“是我,你有什么事?”
他坐在沙发上,“我叫霍业超,我……我好像遇到了妖精……”
我眯了一下眼睛,“遇到了妖精?”
霍业超哭丧着脸,“是啊,我的女朋友好像就是一个妖精……”
我若不是看到他身上的阴气过重,反倒是会对他的事无动于衷,但是他很显然确实是被妖精缠身了。
“你女朋友怎么你了?”
“她她她……我发现她有尾巴!”
我听到这话,歪了一下脑袋,“是怎么发现的?”
“前段时间她喝醉了,我看到了她的尾巴,我以为看花了眼,但是摸了摸,发现确实是尾巴!而且是狐狸尾巴!我吓得要死,就跑出去了,然后不敢回去,她找到我,我怕她啊!她就生气了,我……”
“她有没有害你?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