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的后退了两步,怎么会这样?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很,
“小北,别担心,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来,不会有事的。”他怕我受刺激,忙松开郑浅跑了过来,我抬手将他拦住。
“我没事,我出去一趟。”
这一瞬间,我只想找高以南,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只有找到他我才能安心,才能不去胡思乱想。
我转身开门出去,疯了似的冲下楼,打开车门开车就往公司的方向赶,温宇根本就来不及追出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就连红灯亮了我都险些直接冲了过去,紧急刹车,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叭叭……
旁边一辆黑色路虎摇下了车窗,里面的男子按着喇叭,脸上扬着笑,“美女,不怕死是吗?”
他的样子让我有些反感,不予理会他,直到变灯了,我启动车子,却发现他一路跟着我,我也没在意,也许只是我多疑了。
转弯进了发展大道,却见身后的路虎加快了速度,很快便超车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将我逼到了另外一条单行道上。
我要想再重新回到发展大道,就必须绕很远一段路。
这里不允许停车,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
路虎的玩笑过了火,让我有些反感,可是他却出奇的自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我突然刹车,让他有些错手逼急,一头撞了上来,直接追尾。
交警赶到了现场,要给我们调解,我们互不相让,最后全都被带去了警察局。
刚进警局,男子居然要求和解,“警官,我觉得这事就这么算了,这费用我以十倍的价格赔偿可以吗?小姐,你意下如何?”
我狠狠瞪了一眼,“你说和解就和解?你是故意撞我的车的。”
男子摆出一脸委屈状,“小姐,你别冤枉人啊,明明是你突然停车,我一时没能刹住才撞上的,如果不信,我车上又行车记录仪,可以拿下来看看。”
果然,那回的的录像上显示确实是我刹车才导致了这场车祸。
“小姐,这件事你也有责任的,既然这位先生愿意赔偿你车子的损失,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们签个字就走吧。”警察也懒得管这种有钱人之间的纷争,只想赶紧打发了我们了事。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我赶时间,便不再纠缠下去,签了字离开,出来却发现车子惨不忍睹,之前光顾着吵了,也没注意车子损坏有多严重。
“直接拖去修车厂吧,这车没法开了。”
身后男人的声音响起,我身子一紧,回眸看去,他的车子惨状和我不相上下,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太子爷都是这样的吧!
“这车子坏了能修,人坏了就修不了了,罗小姐,你说是不是。”
他称呼我为罗小姐,让我心里头膈应,“像你这样的垃圾人还是坏了的好。”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确实确实,不过可惜,老天爷就是这样,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哈哈哈哈,罗小姐走吗?不如我送送你。”
我懒得理会,冷冷道,“车子你说的,你赔,把你电话给我,账单我会寄给你。”
我伸手过去,没料到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抓住,我慌忙想要抽回来,却被他抓的死死的。
“放开,死变态。”
“这称呼不错,我喜欢,罗北,小心一点,死变态可是很可怕的,你不想被变态糟蹋就老实点离开高以南。”他一松手,我踉跄了退了几步,浑身却一阵发寒。
一切不是偶然,我是一开始就被他盯上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如此可怕。
阴冷的笑容里透着寒意。
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我却僵的动弹不得,一张名片塞进了我的手中,他从我身边走过上了烂掉了车头的路虎离开。
直到听不见路虎引擎的轰鸣声,我才回过神,手心直冒冷汗,名片上赫然写着韩一鸣三个字,我和他素未谋面,并且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出面威胁我。
开着车将车送去了修车厂,打车去了zk,高以南见到我脸色惨白,有些担心。
“怎么了?”
我摇头,只是云淡风轻的讲诉了路上不小心被追尾的事情。
“那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他将我抓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出了额头上的淤青之外一切都好。
他用创可贴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有些无奈,“又没有破掉,贴什么创可贴,高总医学常识不过关。”我抬手打算撕下来却被他抓住。
“不许撕,这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开车注意点,没有我的允许,这个必须贴三天。”
“三天?脑门上顶着这么一张可爱的OK绷三天?”什么时候他也这么顽皮了。
高以南松开了我坐了回去,我看到他身边的报纸,新闻上温宇不愿澄清的发布会最终还是在报纸上报道了,有心人想要毁我清白,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办到,我一点都不奇怪。
“报纸你看了?”我试探的问道。
“恩。”
“你觉得怎样?”
“描写的不够生动,剧情不够跌宕起伏,这个编辑的语言能力有待加强,建议更换主编。”
噗……
这算是很直观的评价了吧。
我拿起报纸看了一眼,确实讲的好像他们亲眼目睹了一样,活生生的编造出了一个痴情有夫之妇偷情小鲜肉被拒的故事。
不经意见看到了了被报纸压在下面的名片,我愣了一下,高以南居然也有这个叫做韩一鸣的男人的名片。
我的心里揪了起来,不敢去胡乱猜测,手不由的有些发抖匆忙将报纸盖了上去。
“我一会就忙完了,晚上想吃点什么?”
我被他的声音换回了神,“都可以,不过……你不去陪苏安真的没问题吗?”
高以南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抬眸,起身过来将我环住,“还在吃醋?”
这男人真不自知,这已经超出了吃醋的范围了好吗?我没那么大度,可以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还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