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你快点来看看,安安这是怎么了,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你快些来看看她。”王文清慌张的说道,他眉头皱起,起身出去。
温宇回到家,我看到他脸上的上,心头一震,忙将他抓住,“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温宇干笑着让我不要担心,“小伤,不小心撞的。”
他说谎的技术太烂了,这种伤分明就是被人打得,怎么可能是撞的呢?我心知肚明。
“你是不是被高以南打了?他凭什么打你,你是他兄弟,他怎么可以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我的嘴唇气的发抖,他对我怎样我都认了,因为我终究是个外人,可是温合和温宇不同,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怎么能对自己兄弟下手这么狠。
帮小宇上完了药,我心神不宁,我知道逃避没有办法,他不就是想和我离婚吗?就算感觉痛,我也必须一刀斩下去。
趁着温合出去,温宇在休息,我偷偷的出门,乘坐计程车到了公司,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害怕见到了同事们他们对我的异样目光,我将帽子压低,低着头进去。
“罗经理,你的伤好些了吗?”身后的声音响起,我愣住,转身尽可能的微笑。
是保安部的经理,我礼貌性的点点头,他见我要上去,好意的提醒了一句,高以南今天没来公司,我哦了一声。
不在公司应该是在准备婚礼的事情吧,心里头有点苦涩,电梯逐渐到了顶层,我走了出去,看着高以南的办公室深呼一口气。
进了办公室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小心翼翼的将桌面上零零散散的文件收好。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来你的办公室了。”我低喃着,经过这件事,很快整个公司都会传出,新一任的高太太就要来公司坐镇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呢?辞职是迟早的事情。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的不公平,可能是我期许太多了,会错了老天的意思,和你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错误解除了,也该放手了是吗?”
想到如此,竟忍不住笑了,笑的泪流满脸。
“谁允许你放手了?你有资格放手吗?”冷厉的声音,以及毫无征兆的拖拽,我浑身紧绷,高以南居然回来了。
原本打算面对他的决心在这一刻居然退缩了。
“你说啊,谁允许你放手了,是打算和温合结婚是吗?你喜欢他?还是想利用他来刺激我?罗北,谁给你的勇气?”
我需要别人给我勇气吗?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欠任何人,包括他。
“放开我,高以南,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和谁结婚,你不是要和苏安结婚吗?我不拦你,你也别拦着我,咱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我紧咬着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字一顿毫不含糊的喝道。
高以南微怔,随即愤怒的神色立马涌了上来,“各走各的,互不相干,你以为你可以,别做梦了,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
他疯了,简直不可理喻,我没料想到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他将我一把按在了沙发上,毫不客气的强吻上来,我想躲,却根本躲闪不开。
他贪婪粗重的吻恨不得将我榨干,我恨,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想要玩弄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不想要的时候,一脚踢开,还不许你逃走,他简直比恶魔还要可怕。
“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滚开,不要碰我,滚啊……”
我歇斯底里的嘶吼让他愣住了,从未见我反抗的如此激烈,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厌恶,我对他厌恶了,就算他模样生得再好看,这一刻都感觉如此的丑陋,这样的男人我不要,更不稀罕。
他起身,站在我的面前如此高高在上,“罗北,再给你一次机会,拒绝温合,你如果要和温合结婚,我会让你这辈子生不如死。”
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就连他离开了,我都迟迟未能缓过神来。
我是如何回的家我都不知道,只知道温合将温宇骂的狗血淋头。
温宇也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最后是接到了我的求救电话才赶过去的,本能的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发出求救,原来我还不想死。
“小北,小北。”梦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着,那声音真的好温柔。“小北,乖,别哭了,到妈妈这里来,你是个乖孩子,别哭了哦。”
妈妈?是你吗?我呼唤着,那种渴望与期待涌上心头,从我有记忆起就从来没有想起过任何关于爸爸妈妈的事情,可是这个声音,却像一双无形的手将我从沼泽中拉了回来。
“小北,醒醒,没事了,快醒醒。”我猛的睁眼,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的人是温合,我都来不及看清梦中妈妈的模样。
那种心酸与痛苦让我彻底的爆发了,撕心裂肺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温合就这样抱着我,任由我哭着歇斯底里。
一直哭,直到哭累了,直接在他的怀里再一次的睡去了,他就这样抱着我,抱了一整夜,连动都没动一下。
一晃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心情也从痛苦中之间的缓和了下来,和高以南那是摆脱不掉的事实,就算心在痛那也要承受下来,等到伤口好了,想必就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忘掉这段伤疤。
“这里,就是这里,快点拍,这次头条非我们莫属了。”
从院子探出了不少人,他们手里端着摄像机和相机对我一阵狂拍,我惊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上。
“你们什么人,走开,全都走开。”满叔抓起一旁的修剪树枝的剪刀冲到了他们的面前赶他们走,那些记者不敢乱来,只能尽可能的保持距离。“小姐,你快些进去,我这就打电话给少爷让他回来处理这事。”
我不假思索的慌忙往屋内逃,就连鞋子掉了都顾不得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