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月色叆叇,别有一番美艳。
我牵着阿玄抑或说是风宣语的手,我还是习惯叫她阿玄,
他的手好小好小一只,完全不够我握的。
高考成绩已经下来了,我如愿上了清华,阿玄,倒也是考的不赖,勉勉强强上了清华。
我该说些什么呢,双方父母已经讨论好了,等大学一结束,就结婚,
阿玄最近真是越来越粘人了,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一个劲的黏在我身上似的。
我本就是正值方刚血气的男人,自然受不得这般致命的*,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与他进行最后一步,毕竟那是结婚以后才被赋予的神圣。
我爱阿玄。
我抱着怀里的可人儿,口中的灼热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身子上。我故意蹭了蹭他。
“阿玄。”
看着他迷迷瞪瞪的双眼,我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吻她的面部,鼻子,嘴唇,密密麻麻的吻一直延续到了脖颈处,细腻的厉害,我动情的对着她说到。
“阿玄,我爱你。”
她有气无力的回应我,仿佛被挑逗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摊水,在我的怀里。
这人可真是一个小妖精,要命的可爱好看让我紧紧的不能控制住了自己。
这人就是一个小妖精啊。
我一时迷住了这个称呼,一直一个劲的叫他,
“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
她懒懒的抬了抬眸子,微微撇着我,“骚,情。”
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心爱的女人这个样子,魅惑可爱的宛若一只慵懒的小猫,让人紧紧的无法控制自己,深深的爱上这个人。
她纤细的手臂环着我的脖颈,她像一只猫。
“夜景灏,我爱你。”眉目慵懒,如画一般的精致,
一刹那,我觉得自己此生都要折服在了这人的手里。
这人就是我的劫啊,我生来就是渡她的。他就是我的一切。
爱我的生命都没有爱他而真真切切。
阿玄。
玄玉,
风宣语。
。
你是我得了。
一时没有忍住,将自己最心底里的话给说了出来,阿玄抬起眼皮看我。
“你说什么?”嗯,阿玄醒了吗。
我笑着看着这个我爱到了骨子里的女人,一时没有忍住,又来了一遍。
“我爱你阿玄我爱你阿玄我爱你阿玄。”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有时候并非是简单的一句我爱你,
是什么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我们的婚礼上,我们齐声说了许多遍的话语。
最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与阿玄接吻,他们笑的开怀,看着我们,仿佛是看着他们的希望。
我还看见了玄清,他搂着银锦,怀里抱着他们前不久刚刚出生的小儿子。
又小又找的,可爱极了。
玄清笑着前来打了我一拳,说到。“夜景灏,你必须对我姐好好的,不然我给你没完。”
我只能笑,看着玄清,再看着阿玄,看着我爱的女子咯咯的笑。
我附在她的耳畔处说到。
“今晚好好对待你。”
他果然红了脸。
,
残缺的梦境。
“北方有鱼,名为鲲,鲲之大…………”
萧索的早晨,不知名的地方传来童子朗诵的声音,我悄悄从这个不知名的巷子里探出脑袋。
街道里空空荡荡,几只小的快要看不见的老鼠忽的蹿出来,又急忙奔过长长的巷道,去觅食。
这,真的是永安末?
那个玭国之中最为富强,最为繁华的城市。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一声尖叫蓦然传入我的耳里,随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惊慌失措的男子慌慌张张的,大喊着,叫嚣着。
官兵?
这是什么?
“嗒嗒”的马蹄声一阵一阵传来,像排山倒海般,惹人厌恶的声音。
那个慌张的,可笑的男子一眨眼跑过我的身边,未曾给我留下一个熟识的印象。
“你是何人?”
好好听的声音,莫名的冷清感,没有一丝温度,却清朗到了极致。
我转过头,看着坐在马上的男子,高高束起的发丝,衬得他整个人英明神武了不少,狭长的眸中满满的冷淡,睥睨天下。
这样的男子,必定很出色吧!
我兀自想到,噙着手指,却没有对他的话语做出任何答复,只是痴痴的看着他。
他长的可真好看,比我那些据说是天下最为好看的哥哥们还要好看,剑眉星目,长身玉立,英姿飒爽。
“你又是何人?”
我突然来了兴致,是的,对他。
这个第一次见到的男子。
“呵!”他淡淡勾唇,眼角溢满讽刺与不屑。顺而快速经过我的身旁。
“啊,啊啊。”
身子莫名其妙突然轻了起来,浮在空中,格外骇人,腰间被紧勒着,却并无不舒服的感觉,相反,还有些享受。
柔软的马皮在我的身下,我侧坐在马上,被长而有力的手臂圈着。
“放手!”
我转头,对着那个我先前还认为他尤其好看的男子,怒目而视。
那样温润的笑容,却又有些不羁,意外的俘获了我的心。
晨雾中,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像是被上帝刻意雕刻过般。
我的心砰砰的跳,心田之上似乎在有什么生根发芽,慢慢生长。
腰间更紧了几分,我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力气是有多么的大,即使我在怎么撒泼,再怎么打滚,再怎么挣扎,却并未感到他对我有一丁点的放松。
“驾!”
他驱使着马,我也放弃了挣扎,依在他的怀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不知为何,我在他面前,总有一股放松之感,明明是初次相见,却过分的对他产生了依赖与信任。
“你是鲛人。”
幽幽开口,我惊慌失措。
他,他是如何看出来的?我一下逃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强劲的手臂给震了回来。
“果然,没有猜错。”
他突然低首,附在我耳间,温热的气息一点一滴撒在我的脖颈上,十分酥痒。
我慢慢放松下来,抛开所有的混乱与惊慌失措,重新平静,只是语气仍有些梗塞。
“你……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婶婶说了,不可以轻易向别人轻易自己的身份。
可是,我从未告诉过他,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只是凭借他徒然的这一句――
“你是鲛人。”
没有疑问,只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