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之前和你们说过的完美基因液吗？”陵智道：“根据目前我从长生教接触的资料来看，服用下完美基因液的人互相之间会存在着一定的感应。”
“你的意思是那个怪老头也服用了完美基因液？”百里重华疑惑反问：“你之前不是说那什么完美基因液只有一份吗？”
“我确实只见过仅此一份的完美基因液。”陵智点头承认道：“在乔姑娘服用下完美基因液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东西不存在。”
“因为就连我之前服用的也不过是残缺版基因液。”
陵智的话总是能带来石破天惊的效果，百里重华震惊道：“你也服用了残缺版基因液？不是说那玩意对人的寿数有碍吗？你跟自己有仇啊？”
陵智一脸无语的表情，随即解释道：“基因液的原理是通过破除人体内的基因锁，来赋予人身体各种各样的超越普通陪你过人的能力。所以除了完全失败的基因液，完美版基因液和残缺版基因液从理论上来说都是对人体有益的。”
“不过因为大多数人的身体难以承受基因锁破开刹那所产生的力量，导致体内的其他基因一同破溃，所以致使自己短命。”
“通常来说，完美基因液的力量更加温和，但同时可以破除的基因锁更多。而残缺版基因液力量则比较霸道，而且可破除的基因锁有限，甚至可能出现无效的情况。”
“你说的这些话我貌似好像懂了。”百里重华看着陵智，真诚发问道：“你现在能不能解释下什么叫做基因锁？”
陵智抿起嘴唇，完了，自己讲太多，好像讲了不该讲的东西。
其实早在第一次看见青铜空间的时候，赵程谦心中就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如此浩大且精巧的工程，到底是谁建造的？
而等到后来，他见过更多的青铜空间，甚至逐渐接触到基因液这种神奇的东西时，赵程谦心中的疑惑就更加重了。
到底是谁，创造出了这些东西？赵程谦内心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这些东西本不该存在一样，包括陵智刚刚提到的基因锁。
这样的内容，和自己日常接触到的圣贤书相差甚远，哪怕是在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杂书、奇异怪闻录中，也从未出现过如此格格不入的词。
“基因锁……也是在长生教资料中看到的吗？”
面对赵程谦和百里重华的疑问，陵智沉默了半晌这才回道：“没错。”
“陛下手中也有相应的资料？”
“这我怎么知道？”陵智指了指百里重华：“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啊。”
“好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所有我接触到的资料，你们的陛下应该都知道。至于为什么你们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答案我之前就说过了。”
陵智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你们知道的越多，被卷进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让我们卷进去吧，这知道一半，另一半不知道，是想让我们憋死吗？”
百里重华的话立刻获得了其他人的赞同。
“想什么呢？”陵智嗤笑一声：“你们现在知道的东西最多也就是冰山一角，当然，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