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骁醒来,发现了名为【泣血录】的功法。
经过研究发现,泣血录需修在心门,控制血流速度,中招者哪怕只有微毫的伤口,也会血溅十丈,涸血而亡,
并且修炼者永驻青春,也可用于救人性命,换血去蛊,更能用来夺人性命。
一下子徐骁就精神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功法一说!
只不过现在只是小天位一品的实力,只能对一名敌人使用泣血录,
若是实力在高一些,可同时击杀数百人,那自己的属性值提升速度也会快不少!
起床后,徐骁就看见段红菱正在院子中练剑,一招一式,宛如惊鸿。
“这是剑法?”
徐骁的声音让段红菱停止了练剑。
“是我段家祖传剑法,名为青莲剑歌。”
经过和段红菱的交流,徐骁又明白了一件事。
功法并非罕见,而是只有大家族才会拥有,
并且越难得功法,对境界要求越高。
哪怕段红菱从小练剑,到现在也只能发挥出青莲剑歌一半的威力。
“我爷爷曾经一招破百人阵,才被冠绝战神。”
“但是我内力不足,没办法施展青莲剑歌中更厉害的招式。”
徐骁点点头,推理出段红菱所说的内力,就是系统里面的体魄,可以增加力量速度,使得发挥出超越超人的力量。
普通人可以通过修炼功法,达到突破境界的效果。
两人吃过早饭,便准备继续往镇南赶去。
在即将离别的时刻,刘文凯突然唤住了即将登车的徐骁。
“徐兄,这些干粮,是百姓们和我的一点微薄心意,恳请你务必收下。”
刘文凯的手中,紧紧握着几包简单的干粮,那是百姓们对徐骁这位外来英雄的感激和敬意。
徐骁回头,目光深邃而坚定,“干粮就不必了。但我想问你,你真的决定继续留在这片土地上,为这里的百姓谋福祉吗?”
徐骁问完,并没有让刘文凯回答,直接上了马车,与段红菱离开。
刘文凯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不由得回想刚刚徐骁问的话,
三山县是他的家,他还能去哪。
殊不知,一颗种子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根发芽。
段红菱驾驭着马车,又行了四天的路,这才来到乾国的镇南,
这里与晋北不同,树木、山川、河流繁多,
将徐骁送去镇南死囚营,段红菱便前往镇南军所在。
由于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入,徐骁只得将横刀交给段红菱暂且保管。
再一次进了死囚营,徐骁的心态已经有了大不相同。
“所有人出来迎接新来的典狱长!”一名狱卒叫醒了所有人。
徐骁也已经换上了死囚服,和一众死囚站成了一排。
不远处,马蹄声逐渐清晰,伴随着尘土飞扬,一道身影迅速接近。
原本,这里因典狱长的辞呈而陷入短暂的混乱,新的人选尚未确定,不料今日,竟有新的典狱长前来上任。
待那身影走近,徐骁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露出了几分惊愕。
这新来的典狱长,竟然是张碑!他本是远在晋北,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当张碑的目光也落在徐骁身上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在其身后,还有两名银甲士兵。
张碑并未直接找徐骁的麻烦,简单说了两句话就让狱卒把所有人都带回了牢房。
所有的死囚营都差不多,新来的人都会被教训一遍。
几个凶神恶煞的死囚将徐骁围在角落,
“小子,从今往后,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滚过去,要是狱卒来了就告诉我们!”
几人说完,缩在角落,竟然在挖地道想逃出去。
动静很快就引来了狱卒,几名狱卒发现这帮人在挖洞,当即拖出去暴打了一顿,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鼻青脸肿,气愤的指着徐骁骂道:
“臭小子,不是让你告诉我们吗!”
徐骁抬眼,声音平静的说道:“墙角蹲下抱头,懂?”
那领头狱卒听到徐骁的这番话,怒火更是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一个新来的囚犯,竟敢如此嚣张,对他们这些狱中的“老大”出此狂言,简直是找死!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中星位实力!打死你这种,就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话音刚落,徐骁忽然一石头砸在了他的头上,瞬间出血。
领头者气急败坏,怒气冲冲地准备给徐骁一点颜色瞧瞧,
他心中早已积聚了无数的怨气和愤怒,此刻只想将徐骁狠狠地踩在脚下。
然而,就在他的拳头即将挥出的瞬间,徐骁只是轻轻动了动指尖。
“泣血录!”他低声吐出这三个字,声音虽轻,却如同冰冷的寒风,刺入每个人的骨髓。
呲呲呲……
那名死囚的额头上,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此刻却像是被打开了血闸,鲜血喷涌而出,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染红了他的脸庞和衣襟。
这血流的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
短短数个呼吸之间,那名死囚便已经变得干枯无比,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这还是徐骁第一次使用泣血录,没想到竟如此霸道!
【恭喜主人杀敌一人,获得属性值0.03】
牢内的其余人见状,吓得大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狱卒见状,便把这件事禀告给了张碑。
很快,张碑下令让人把徐骁带出去。
徐骁跟随狱卒来到张碑的房间。
“徐骁,我们又见面了。”张碑笑道。
“张典狱长,你莫非又要我顶替这个人去做任务吧?”
上一回两人如此见面,张碑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张碑摇摇头,笑道:“非也,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当日攻打云天城,明明听闻是你徐骁勇冠三军,三军功者,为何去了皇城,又没有了呢?”
徐骁笑着回道:“张典狱长真是好手段,明明皆不在场,却知晓的如此清晰,不如说说是谁让你这样问的。”
“哈哈哈哈!”张碑忽然发笑,
“徐骁,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瞧瞧这两位,他们可都是皇宫内的高手,你现在若不说实话,难免皮肉之苦!”
张碑这样说,明显就是有人让他这样做的,无非就是承认了,好给段红菱定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倘若你肯说实话,我的主子说了,可保你一命。”
“那就让你的主子滚过来见我再说!”徐骁向后靠去,完全不把张碑和他主子放在眼里。
见徐骁的态度,张碑气的牙痒痒,他挥挥手,示意两名银甲士兵给徐骁一点教训。
下一刻,两人向前一步,拔出刀,架在了张碑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就连徐骁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