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恂走了过来,用毛巾擦着头发,笑了笑,“不是不能告诉你,我知道你不会到处乱说,只是我也不确定俱乐部要怎么处理,不过,大概率是不会要他了。”
“你…”江恂不确定地问,又停顿了下来,他想问,你为什么关心林远呢?你是不是还会想去TGY打职业呢?只是打职业这个时候过于敏感,江恂不确定自己跟程予舟提起来,他会不会跟自己翻脸。
“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听说什么他被俱乐部赶出去了,不是吧,你们俱乐部这么抠门的吗?”程予舟道。
江恂擦了擦头发,偏着头看他,眼神无辜,“我不知道,如果俱乐部这么做的话,确实挺无情的,但是他做了这种事情,对于俱乐部的损失也是无法估量的。”
“何况有人会留在俱乐部闹事,先把他派回家待几天,再由律师直接跟他聊解除合同的事情,对两方来说都好,他做的事情,对于俱乐部来说,是没办法挽回的事情了。”江恂解释道。
“哦!行吧,我想知道的也知道了,睡觉了。”程予舟关上了门,转念一想,那TGY岂不是没有AD了,但这又关自己什么事情?有没有反正都要打比赛的,大不了江恂转AD呗。
程予舟窝回了床上,想要退出江恂和林远的超话,房子都塌了,他还关注什么?这个圈子里的太太迟早都会跑。
只要他蹲的圈子多,总会碰到那些太太的。
程予舟这个人,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爱好没有几个,看小说倒是成了他的一个习惯,不喜欢看什么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就爱看点狗血言情剧,偶然也看到过男男的文,当时是真的震惊他的三观,不过在主播圈混久了,他都要习惯了。
小说里的算什么,根本就没有现实刺激,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
所以,程予舟对于同人文这种东西,一下子就接受了,几乎超过了他的直男脑筋反应。
程予舟手指还没滑到退出键,就看到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个太太发了一条微博,正好刷新在超话里。
“我的CP终于还是BE了,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瘟了,喜欢一对死一对,但这次林远做的事情太恶心了,直接原地脱粉回踩,以后再也不磕这对了!”
下面有人问太太,上次的文还更不更。其实程予舟也比较好奇这个问题,他刚看到要紧处,怎么能断更呢?!
好在太太并没有打算放弃,太太回复了那位问问题的层主,“会的,虽然不爱了,但是对于自己产出的孩子,毕竟有了感情,还是会把它写完,不然对不起这么多追更的姐妹,不过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会看,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写完,就算是BE,我的文也要甜!”
程予舟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写,赶紧写,我急着看后续呢,亲。卡在这么耐人寻味的点真的好吗?林远和江恂关文什么事?只要恶心江恂就好了。
但是下面也不乏有骂写文太太的人,毕竟这对CP已经这么恶心了,太太还要坚持写下去,她们觉得着实有些难以苟同。
程予舟无所谓啊,他继续翻着超话,突然上面冒出了一个猜你感兴趣的超话,程予舟抱着一种求学的态度点了进去,果然发现了许多宝藏。
各种各样的CP都有,顺着一个CP超话摸过去,能够发现很多关于江恂的CP超话。程予舟不得不感慨,这些腐女善于发现爱的眼睛和脑洞的大小。
她们是怎么从江恂的一颦一笑之间看出对另外一个人的爱意的?什么求而不得,爱而不语。连擦肩而过都能写出一万字的短篇,真是让人为之叹服。
然而拉郎配的范围已经从中国赛区扩展到了世界赛区,连跟江恂握过手的一位欧美选手都拥有和江恂的CP超话,尽管里面的人很少,用圈内话术就是,冷到了北极圈。
程予舟关注了一圈的超话,安心睡觉。睡梦之中,程予舟竟然发现自己成了同人文的主角!正好是他白天看的那一篇,然而作为梦中的主人公,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程予舟眼皮睁不开,困极了,他躺在沙发上休息,手搭在眼睛上,挡着窗外的阳光。他衣裳半解,胸前冰凉凉的一片,他想去收拢胸前的衣服。
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抚了上来,捉住了他的手。手很大,轻易地就可以将他的手腕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指头压着程予舟的手腕。
他半眯着眼,将那人的名字的喊了出来,“恂哥。”
江恂轻笑了一声,没有放开他的手腕,压到了身侧,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摸了摸他的耳朵,程予舟躲了一下,他的耳朵太敏感了,不能给人碰。
“我就摸一下耳朵。”江恂在他的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打在冰凉的耳廓上,带来绵绵的热意,程予舟受不了了,缩着脖子,眼睛睁不开,看不见东西的阻碍,让他各处的感官都加强了。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江恂为什么要摸他的耳朵,但他只能不停地做着无畏的躲闪。
温热的触感落到了唇上,简单的碰触了一下,就离开了。
简单的亲吻,从嘴角滑到唇珠上,细细亲吻,碾压,吮吸,呼吸交缠,气氛逐渐变得热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程予舟手脚无力,推不开刃,只能承受者来着江恂的压力。
江恂的手很暖和,到处煽风点火,他好像知道程予舟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从上到下,一一将它们点燃,让程予舟烧了起来,沉迷在一种异样的感觉之中。
程予舟沉沦在漩涡之中,眼睛睁不开,更没有办法还手,只感觉煽风点火的手往危险的地带去了,他的腿突然抽抽了两下,像是一个提示,把他从梦境中扯了出来。
程予舟猛地睁开了眼睛,小腿还在抽筋,程予舟从梦境里反应了过来,抱着自己的腿,倒吸了一口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