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邵钧别看在商业上可以说是叱咤风云的,但是在感情上面却是一个痴情的人,夏叶彤还有一点没反应过来就被拽走了,就连在一旁的周景明也是感到无奈,这是他*见他这么不理智。
“周助理给你放半天假,你可以回家了”一直拉着她到了车上才松开手,然后直接甩了包袱。
“是”周景明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在这很是碍眼没办法他只好回家了,不过他也想感谢一下夏叶彤,如果不是她的话也不能给他半天假,话说他可是好久都没有放过假了。
“你,你干什么”墨邵钧上了驾驶室,一上来就奔着她去了,瞬间她的脸就像是红苹果一样羞得通红话也说不利索。
“傻瓜,想什么呢”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他恨不得咬上一口“给你系安全带”。
“唔”刚刚还说是系安全带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突如其来的堵上了。
“这是下一项”看着坐在一旁秀色可餐的没人不亲上一口他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着占了便宜满脸笑容的他,有些生气冲他噘着嘴“哼”的一声然后就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直到下车都没有搭理他。
墨邵钧收到单子明发来的定位后,直接把车子开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他便开着车一边看着满脸孩子气还爱耍脾气的她,感觉心里的空虚一夜之间都被她填的满满的。
车上的两人一路都在偷偷地观察对方却不言语,活生生的像一对刚在一起不久的小情侣,在互相闹着脾气。
这边的风景阳光明媚,就连吹过的风都是甜的,而另一边的天气却是十分的糟糕,就像是一个漏雨的屋顶还没等修缮好另一场雨就接踵而来,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
“爸,你这是怎么了”?有点口渴的她下楼准备拿些果汁再上楼,却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不停的大口喘着气,看样子很不舒服,她急忙的跑下楼。
“天晴,爸没事”嘴上说着没事,但身体去很诚实的告诉她,他的身体已经处于透支的状态下了。
“爸,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早上还是好好地出门怎么晚上就成了这样,她的父亲不让他管理公司上的任何事,但是她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身体一向硬朗的父亲觉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哎”他看着眼前满眼都是担心的女儿,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前不想她参与公司的事情就是害怕她承受不了像他今天这样的打击,他看着一无所知的女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
“爸爸有些累了,你去和妈妈一起收拾收拾行李和我一起去国外旅游吧”。
“爸那公司”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全家一起旅游,但在同年的记忆里大多数的回忆都是和她的母亲在一起,很少有父亲的身影,他总是要忙着生意很少照顾她,但是今天却提出要一起旅游她反倒感觉有些奇怪。
“天晴去吧,爸爸也累了想放松几天”。他还是没有说来为什么,一直敷衍的催她收拾行李。
“好,那我上楼了”虽然还是有些想不通,她还是上了楼。
厉元凯一直闭着眼睛也没有回答她,直到她上了楼听到她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又长叹了一口气“哎,报应啊”。
“厉总,好久不见啊”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你,你怎么来了”明明上午见过面而且还没有预约,他怎么会突然过来,厉元凯有些没回过神来。
“看来厉总好像不太欢迎我啊”他不屑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欢迎谁会欢迎自己的死对头,语气也有些蛮横。
“嗯”墨邵钧给周景明使了一个眼色,接着他就把一摞文件放在了厉元凯的办公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简单的翻了几下,才发现是股份转让书,他瞬间怒火上升语气也更加愤怒。
“没什么意思,签了它”他的语气很是强硬。
“凭什么”虽然自己做错了事但是不至于股份转让,他跟他牙根都开始发痒,愤怒的看着墨邵钧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你知道”他笃定了他一定会签,所以说话也不紧不慢,有些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
“那我要是不签呢”他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随你”他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不会好意的笑“不过你觉得你能承担起后果就可以不签”,说着就假装把文件拿起要走的样子。
“好,算你狠”看样子自己是彻底输了,他按住了即将离开桌子的文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顺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厉元凯’从此这家公司他不再说了算,他以后只是一个小小的股东而已。
墨邵钧带着他签字的文件离开了但并没有对他进行驱赶,这也是给他留足了面子。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这一次输的很彻底,刚刚的那份文件如果不签他知道意味着什么,那个后果他真的承担不起,墨邵钧的一招趁火打劫玩得十分漂亮,他输给了一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经商还不到五年的年轻小伙子。
他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哪步棋下错了,让他这样的挫败,他有很多的不甘心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居然要割走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自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想了很多,这些年苦苦奋斗为了什么,现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他决定要好好的补偿他的妻女,但说的轻巧要真正的放下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他要慢慢的适应。
他不想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奋斗的影子,曾经辉煌的日子已经离去,他不想活在痛苦之中,他想离开一段时间去国外散一散心。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家三口去了澳洲,虽然她们母女俩不知道为什么急着带她们走,但还是跟着走了,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